心怀鬼胎的李胜男,摇曳着傲然的身姿走到唐寅身边。
随即,将一杯酒给唐寅喂去。
“原来是李家妹子!”
“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喝!”
唐寅看清李胜男后,接过酒杯便一饮而尽。
没过多久。
唐寅直觉浑身燥热,而且眼皮也越来越沉!
便往桌上一趴,带着粗重的呼吸昏迷了过去。
“泾阳侯,为了得到你,我李胜男只能出此下策了!”
李胜男见状,直觉心间好似小鹿乱撞般,一张俏脸早已是一片绯红。
“少将军,袋子找好了!”
这时,冷寒梅拿着一张麻袋走了过来。
当见到唐寅已被放倒,不由眼眸一亮。
“嘻嘻,少将军干得漂亮,这么快就得手了!”
冷寒梅俏皮一笑,走过来就想用麻袋装人。
“寒梅,我……我们如此做,泾阳侯醒来会不会怪罪我们?”
“少将军啊,都到了这种时候,您还在犹豫什么?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也罢,不出此下策,实难遂了我的心愿!”
李胜男美眸中升起一丝坚毅。
而后与冷寒梅一起,将唐寅装进麻袋里。
绑上袋口后。
李胜男便将其背起,扬长而去。
……
唐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他赤条条的被一条水蛇缠住了。
可是当他准备挣扎的时候,这条水蛇忽然化作一名少女。
那少女在他耳边深情的倾诉着相思。
不知为何,他竟有种止不住的亢奋。
只不过当他想看清少女的模样之时,眼前却笼着薄雾。
好在最后薄雾散却了。
他终于看清少女模样,她竟是长乐……
而下一秒。
少女又成了房念雪!
转瞬之后,又变为杜嫣然。
随着少女的面容不断变化,最后定格为李胜男。
这下,唐寅惊悚了。
他猛地拼命的挣扎起来。
然而,那水蛇似的李胜男却紧紧缠绕着他。
任他奋力挣扎,也摆脱不掉。
他彻底慌了。
只能任李胜男摆布。
……
翌日清晨。
一抹阳光照进一间破屋内。
“嘶……头好疼!”
刚刚醒来的唐寅,只觉一阵刺骨头痛袭来。
同时还感觉自己的腰疼得厉害。
“我擦!”
“喝酒头疼是正常的,腰疼是什么鬼?”
唐寅站起身来,扭动一下腰肢。
可当他打量一番四周环境之时。
忽然发现这里竟不是在武威军营内。
“卧槽,是哪个狗日的把老子抬到这里来的?!”
唐寅还以为是营中哪个牲口搞得恶作剧。
但下一秒。
他彻底惊诧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底裤竟然不翼而飞了!
“这些小兔崽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整蛊老子!”
“最好别让老子查出是谁干的,不然定阉了他!”
唐寅紧了紧裤腰带,随即走出破屋。
到了武威大街,他才堪堪松了口气。
这些兔崽子还算没乱来,最起码没把自己送到其它地方去。
唉……看来酒这种东西真是穿肠的毒药啊!
一醉过后不仅伤身败体,还容易断片不省人事。
“将军,原来您这里啊!”
“王总管为了找您,都要急坏了!”
这时,杜阳迎面奔了过来。
“杜阳,昨夜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把老子抬到这间破屋来?”
唐寅皱着眉头问道。
“末将也不知道啊,昨夜营中的将士醉的醉,倒的倒;末将也醉的不省人事!”
“只知道一觉醒来,就发现您不见了!”
“王总管还以为您跑了,所以让全营将士到处寻您的下落!”
杜阳如实答道。
“那真是奇了怪了?”
唐寅摸了摸下巴,更加疑惑不解起来。
“将军啊,您就别奇怪了,赶紧去武威城外吧!”
杜阳催促道:“王总管的车架,早已等急了!”
“好吧,本将离开武威后,你小子可要帮本将把这件事查清楚!”
“请将军放心,这件事包在末将身上!”
“如此便好!”
唐寅点点头,随即带着杜阳往城外而去。
一刻钟之后。
他们二人已来到武威城外。
此刻,赤水营一众文官武将都在翘首以盼。
准备相送自家将军。
“拜见将军!”
“诸位同袍,本将这一去不知何日才能回,武威乃至凉州尔等可要守好!”
“将军但请放心,突厥贼子胆敢来犯,除非从我赤水将士身上踏过去。”
“很好,你们都是本将最骄傲自豪的部下!”
唐寅扫视众将一圈,而后走向王总管的车架。
“哎呀……泾阳侯你总算出来了,昨夜究竟去哪了?”
见到唐寅走来,王总管便急切的迎了过去。
“昨夜被蛇妖迷走了,与之大战三百回合才从中逃出!”
唐寅淡淡一笑道。
“您就别跟咱家开玩笑了!”
“眼下已经日上三竿了,咱还是快点赶路吧!”
王总管一脸便秘之色,很是无奈的催促道。
“走吧,离开长安这么久,本将也甚是想念啊!”
唐寅咧嘴一笑,而后大步向车架走去。
“呼……”
王总管长出一口气。
随即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一行人上车架之后。
“恭送壮武大将军回长安!”
众文官武将齐齐躬身拜道。
这一刻,每个人脸上都是肃穆而崇仰。
没有唐寅,就没有凉州大捷。
没有唐寅,就没有勇武的赤水营。
所以,唐寅的威望早已深埋在每个将士的心中。
“都别特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将士们都回去吧,本将还会回来的!”
在一阵车轮滚动声中,忽然传来唐寅高昂的声音。
“回城!”
众文官武将目送车架远去,随后依依不舍的走回武威城内。
在一处山丘上。
正有两道倩影在遥望着渐行渐远的车架。
“少将军,您为何不亲自前去相送泾阳侯?”
“我……我暂时还不能坦然的面对他!”
想起昨夜的疯狂,李胜男的俏脸又红透了。
“可是,您不让泾阳侯知道昨夜之事,又如何玉成你们的姻缘?”
“他迟早会知道的,只是如今时机还未到;因为我早已留下了证据!”
李胜男捏了捏衣袖,嘴角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
因为……她的衣袖里,正藏着唐寅的底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