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约开始得快,结束得也快。
还没怎么着,已经到要结算赌注的问题,公孙月这个腹黑小萝莉甚至已经做出一种“我随时供你采摘”的姿态。
在公孙月乘坐马车走之后,唐寅也不由摸了摸下巴。
这就赢了?
转身回到唐府,麻将桌已经摆开,三女加上上官樱正准备先来上几圈,然后到闺房里缠着唐寅。
“老公,客人走了吗?”
“你有没有把人好好送送?”
长乐的话,让唐寅觉得很怪异。
什么叫好好送送?
难道是送客送到家门口?然后再发生点什么,就算是尽了地主之谊?
“她走了。”
唐寅不想跟几个女人解释什么,这也不好解释。
难道告诉她们,现在我跟那小妮子订立赌约,我还赢了,但若是我不上门得到她,我就输了?
唐寅甚至会去猜想这背后是否有何阴谋。
之前公孙月说过要为难他,不会就是想用这件事来为难他吧?
说要给你,你不上门索取,就是输……
“我先进去沐浴,你们先在外面玩。”
唐寅自行往房间内而去,听到沐浴这样的字眼,在场毕竟是有“外人”的,上官樱的反应稍微有些尴尬。
不过因为跟长乐她们混熟了,上官樱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唐寅进了房间,浴缸内放好水。
一边沐浴,一边喝点红酒,调节一下氛围。
随即就想到是否去那个松茸别院的问题。
“这小萝莉,身材是挺不错,尤其是丰满。”
“看来是个暖床的好苗子,就是如此腹黑,严格说才见两次面,就敢拿自己当赌注。”
“这样的腹黑小萝莉,照理说还是远离比较好,可若是不去,不是让我唐大浪人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唐寅心中有些犯难。
不去自己就是输,有损威名,到时候公孙月一定出去给他宣传一番。
而去了也不妥,跟一个腹黑小萝莉发生关系,就真的容易善后?
以后怎么安置她都是问题。
他突然发现,当男人就是累啊,该做点什么,他现在都搞不清楚。
“老公,你洗完了吗?”
就在唐寅闭目想事情时,长乐已经进来,娇滴滴立在他身边。
此时的长乐只着一身轻纱,看起来很是婀娜,好像是来故意吸引他的。
“长乐你……”
唐寅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直了。
他不但跟公孙月打过赌,在闺房内,他也会跟这些小妮子打赌。
这就是他赢来的赌注,而长乐好像故意是想来安慰他那颗脆弱的心……
也跟唐寅马上要娶李胜男、徐惠和高小芸有关,家里的女人也想换着花样来吸引他的主意。
“我们说是要打麻将,不过是先气气你,让你先进来干等着。”
“老公不会真生气了吧?”
“房姐姐和杜姐姐也都去换衣服了,今晚我们好好侍奉你好不好?”
长乐的话,简直是唐寅心中最好的良药。
管她什么公孙月,什么赌注的,眼前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等房念雪和杜嫣然也如此进来之后,唐寅更是不客气,直接从浴缸里站起来。
然后家里的女人就要好好被他折腾一番……
……
……
翌日一早,唐寅便从家里出来。
今天他要去跟高家和徐家的人谈婚礼的一些小细节。
本来这些事不用他担心,但怎么说高小芸和徐惠也是要嫁给他的,还是皇帝赐婚,又只是当妾,还是表现出他的诚意才好。
先到了高家,见到了高士廉。
高士廉邀约唐寅到侧院一起赏花。
“高相,这天气,有什么花可赏的?煞风景。”
唐寅笑呵呵看着高士廉,感觉高士廉应该是有话跟他说。
“小芸最近没回来,也不知她的情况如何。”
“广阳公……以后应该称呼你贤婿,小芸就拜托你照顾。”
高士廉对唐寅还是非常礼重的,他也不会把女儿看轻,觉得既然是过门,一定要得到公平的待遇。
“这是自然。”唐寅当然不会去亏待高小芸。
“另外……”
“最近陛下好像对你防备很深,朝中大小事务都不让你参与,你就没什么想法?”
高士廉突然所说的话,好像在提醒唐寅。
现在李二对你已动了兔死狗烹的心思,你可要小心一点,问一下你的意见如何。
唐寅当然不会去想,这是高士廉真的想知道他的心思,这更好像是一种试探。
“是我主动跟陛下提出,回到京城后要休息一段时间,前面太累了。”
“眼下东宫的事务我还是要兼顾的,这不昨日我就去跟太子见面,还跟他探讨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唐寅笑着说出这些,一点都没太介怀。
就好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少年,但其实他的心机可比高士廉这样的老油条还深。
只是唐寅不会表现出来,让高士廉有所察觉。
“徐家那边,你不用过去了。”
“提前我跟老徐都商量好了,你不必太介怀,小芸和徐家小女能过门,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你也不用觉得太亏待她们,总归只要你照顾好她们便可。”
高士廉的话,分明又是另有所指的。
“对了贤婿,若是你真的对陛下有何想法,或是将来要做什么,不说别的,我跟老徐就完全站在你这边。”
唐寅听了高士廉的话,稍微有些惊讶。
这算什么?
对他表忠心?
还是说高士廉和徐孝德有推他出来谋反的意思?
知不知道这话传到李二耳中,不但你二人要倒霉,连我也不会落得什么好果子吃?
以为我是驸马,李二就不会对我猜忌了?
“真不明白高相你说的是什么,时候不早了,我也先去徐家看看……”
“徐家你不必过去,老徐他官职毕竟不高,若你这么去了,算是在害他。”
高士廉好像是在善意提醒。
唐寅意识到,他现在在朝中就是个“瘟神”。
别人因为都想到他可能被李二猜忌了,谁跟他走得过近,都要倒霉。
“那就听高相的,我先走了。”
唐寅也觉得很懊恼。
这才不到两个月时间,情况就变成这样子了?
我可是大唐之臣,难道说都以为我想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