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全体人马,道长耷拉着脑袋,站在梁顶,欣赏着喀纳斯湖冬日里的美景。
白雪皑皑,撒满漫山遍野,冬日里的喀纳斯湖及其清澈,只不过很多地方都结了青冰,冰块上还落着厚厚的积雪。
今天没有阳光,天空叆叇,乌云密布,也不知道老天又要耍什么把戏,想欣赏沐浴阳光,照耀着白雪,发散出耀眼的光芒一直是小染一路上期待的,只不过老天不跟你玩,你也没办法。
“小染,看来老天爷不照顾你,没有阳光供你欣赏。”
小染低着头摇了摇我的胳膊,“你就是我的阳光。”
陈杰发起骚来,“你就是我的阳光。”
小染脸色一变,准备松开道长的缰绳。
“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错了,错的正儿八经的。”
赵安拔掉帽子,搓了搓自己的发型,“这一路走的可真艰苦,只不过没有人员的伤亡,我很欣慰。”
潘子接过来话茬,“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咋地了,我咋说这就不是好话了。”
“嘿,我~~”
黄胖子出头了,“哎呀,我说各位爷啊,就别吵吵了,吵吵啥啊,你们能告诉我,你们要干啥啊?我原以为你们跟我一样,是来挖这里的将军墓的,可没成想,你们咋跑到这湖上来了呀。”
大洋也有些纳闷,“牛,牛师父,我一直没敢问你,我们这是要干啥去。”
这话潘子不说,我也不敢说。
赵安给潘子说,“队长大人,现在是时候告诉他们了吧,不然就得送他们归西。”
黄胖子大喊道,“又咋地了,到地方了,又要卸磨杀驴啊,你们这还有点道义没啊,亏我黄胖子还把你们当兄弟。”说着,一脸惶恐看着大家伙。
金龙拍了胖子一掌,“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大将军墓,只有一座历史皇陵,你们想知道是什么?”
胖子呆呆的点点头,“恩啊。”
“元朝皇陵,成吉思汗墓。”
其实我心里还想说,“指不定忽必烈还在里面呢!”没听丘处机跟我说,大汗把他从长乐宫移驾到这里当可汗的门神,你们要知道,这位大汉是成吉思汗的儿子,忽必烈,这话我现在不宜多说,等后面再看吧。”
胖子差点没一个白眼翻过去,“嗨,黄胖子,你咋地了。”
胖子在赵安灌了两口冰水,这才缓过神来。
“黄胖子,你咋成这鸟样?”
黄胖子终于说出了实情,“自己的祖宗,大名鼎鼎的摸金校尉,大明朝的摸金的行家,四海之内的同行没人不敢面子,所谓是盗得了天门,偷得了地宫,就是在找元朝墓的时候,死悄悄了,死的连渣渣都没了,打那以后,我们黄家有门规,黄家世代子孙万万不能动元朝皇陵,那是个杀人的墓啊。”
金龙听了一会,“你们黄家还有这岔子事?”
贺伟随即补充道,“这小子说的不错,黄三车黄元帅的确是南派摸金的一代大师,不满大家说,我也是南派摸金一族,至于南北派摸金世家我就不多言了,这也是我们的行规。根据南派《摸金志》流传,黄三车为何会被尊称为黄元帅,那是与他一起摸金的队友,没有一个遇难的,同行里都说他带兵有方,是一代元帅,还有,他摸过的墓没有一次是失手的,同行里头那是格外的尊敬黄元帅,直到有一年,黄元帅带领弟兄们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至于是为什么,只有黄家人知道,其他人没人知道。”
陈杰好奇的问道,“那黄元帅为何喜欢摸金,还学得这么一身本事?”
黄胖子接过来,“我听我爷说,我祖宗黄元帅,啊呸,黄三车,太太爷,小时候是地主的放牛娃,吃了上顿没下顿,整天饿肚子,实在饿的不行了,就准备去地主的厨房偷点吃的,可没曾想,这地主特别酷爱古玩,那天夜里正在与一穿着怪异的人交易古董,这一幕就让偷吃的太太爷看见了,一个小小的扳指,竟然卖了黄金五百两,太太爷哪见过这么多钱,心里就叨咕着,这辈子要光给人家放牛就全瞎了。自从那次事件发生后,太太爷整日起骑着树梢上胡思乱想,太太爷就琢磨,咱与其一直给地主放牛,还不如就倒腾这些东西,只要能倒腾到,随随便便一倒手就是万把银子。刚好有一天,就在树上想着这问题,一头牛摔下悬崖,太太爷知道,这要回去,非得被打死不可,索性,就跑了。”
黄胖子这一说,刚好在我们歇脚之余多出一些乐趣,陈杰赶紧问道,“接着说,咋地了?”
“大家都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吃活人饭,就要去吃死人饭。只不过由于思想迷信封建,大家都觉得刨人家祖坟,那得变猪牛,遭雷劈,不得好死,还有就是那些大江山川人烟罕至,动物怪物稀奇古怪,没人敢涉足。”
“太爷爷刚开始是去人家坟头上偷吃祭品,后来,太太爷实在被逼的没办法,豁出去了,就干了第一次刨祖坟的勾当,而且刨的是人家刚下葬不久的。”
说到这,大家伙都不禁笑道,柳东德哈哈一笑,“一代黄元帅竟然也是吃完祭品刨祖坟的主,哈哈哈。”胖子爷不嫌忌讳跟着大家伙一起笑。
“哈哈哈,这不,多的没刨出,就刨出点下葬的银子,罐子啥的。那时候,大明朝万历皇帝,资本主义萌芽刚刚产生,我太太爷有了这一笔缺德钱,去城里的古董店干起了伙计,慢慢的,由于太爷爷下墓的次数越来越多,手感眼力越来越好,是不是真家伙,是不是值钱家伙,太爷爷一看,一吹,一摸,一闻,一舔,就得知。”
柳东德接着说,“哎,你给咱讲讲这一看一吹一摸一闻一舔啊。”
“那好说。”黄胖子说的起了兴。
“这一看是看成色,比如说釉子的成色,光泽,还有雕刻的手工,花纹的线段,官窑和民窑烧出的家伙都是有区别的,这要详细说起来,能说一两头。一吹呢,是吹气,口中的水蒸气吹在冥器上,那是有讲究的,如果吹上去出现一层薄雾,不用说,肯定是赝品,或者次品,或者是不值钱的什么烂东西,但好东西就不一样了,这要吹上去,冥器只会便的更新鲜,更有光泽,不会出现薄雾,这一摸呢是摸手感,好东西手感光腻,尤其是唐三彩和青花瓷,两者摸起来手感一点都不一样,唐三彩温和冰凉中有一点点磨砂,而青花瓷摸起来格外的细腻,只有这一闻呢,那是闻闻年代,由于冥器长期在底下埋藏,生物酶的污染,会有一股特殊的屎臭味,所以一闻便知,还有这一舔,很多做赝品的都发现这个道理,为了把冥器仿的很逼真,往往做好之后会在大便里面泡,做出与正品一样的气味,这时候就不能靠闻了,就要靠舔,这一舔,什么味道一下就知道了。”
陈杰偷笑着,“什么味道啊?”
胖子知道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眼,“胖爷给你拉一泡你尝尝。”
“滚犊子。”
“哈哈哈。”贺伟剌少峰和赵安金龙这些行家听完直点头,看来胖子说的还真给我长知识。
胖子继续将他太太爷的神奇故事,“哎呀,那太爷爷的手艺那家伙越来越好,古董店的老板那是把太太爷当神仙一样供着,直到太爷爷终于下定决心去干一次大活的时候,遇到了他师父,刘一手刘南天。”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不是这次遇到贵人,就凭太太爷那东一棒槌,西一棒槌的掏墓技术,糊弄糊弄那些刚下葬不久的地主老财还可以,这达官贵人的大墓,那是进去就得死。”
“盗墓行当有个规定,同一所墓被两家或者几家同时看上,先到者拿,这是规定,如果第一家拿不了,那第二家第三家排。说也奇怪,我太太爷跟人家刘一手是同时到的,太太爷干活从来都是一个人,拿了东西就走,而刘一手是正儿八经的南派摸金手,两家相撞后,刘一手就是当初给地主卖扳指的那人,太太爷这次认定,无论如何也得拜师学艺,自己知道自己半斤八两,欺负欺负老财还行,这活自己也没个把握。”
“话说那刘一手,长的极其醒目,眼睛似镰刀,眉毛似羽箭,一飞冲天,鹰钩鼻子,络腮胡,两个眼仁子一大片都是白色的,及其可怕,最突出的是他的右手比左手长出那么七八公分,尤其厉害的就是这手啊,这手所到之处,什么机关,陷阱,鬼神全都探的清清楚楚,也是这右手,摸金时只拿好东西,因此人送外号刘一手。”
“太太爷让刘一手一眼就认定,这小子是这行的材料,经过仔细调查底细后,就入了门,成了南派一手。”
“太太爷学习十载,这十载都是跟在刘一手后面打下手,从未自己出师,而就在一座战国墓里,太太爷带领自己的手下,破了这个让摸金手中头疼的一墓,顿时间,太太爷黄三车的名声在南派声名大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所战国墓之所以神奇,就是进去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出来过,而太太爷不仅出来了,而且还带出来了东西。”
“刘一手年龄也大了,他知道太太爷将会是摸金手中的泰斗,因为太太爷思维敏捷,好学好研究,胆大心细,待人和蔼,口碑也好,而且进墓从来不破坏,从来都是只拿一件东西,多余不动,这不管在哪一行哪一业来说都是值得尊敬的。”
“太太爷自立门户,成立黄家黄派,盗便大江南北,无一失手,江湖人从黄元帅,一时间南方大地被黄三车黄元帅震的嗡嗡响。”
“直到45岁那年,为了后世子孙能够长久安稳,也为了自己能够得好死,加入了大明朝锦衣卫下一个专门负责偷鸡摸狗的行当中,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公职人员,家人也好跟着沾光。”
【此书牛山云根据老人的口实以及某些史实,师父的口述创作,历经艰辛,感念大家对我的捧场,可是盗版横行,山云本发布在磨铁中文网,可惜被其他网站盗用,山云损失巨大,希望各位看官能够正心,正德,前往正版花几毛钱观看,就当是在峦山派为你们祈福了,如果喜欢山云,请为山云投上一票。此票不花钱的,各位有意与山云交流,请加山云群号,.山云感念不及。峦山派保佑你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