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在楚云月家安心的留了下来,但他的属下们却着急万分。
杨古镇,悦澜客栈天字一号房,“墨邪,你说主子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能去哪呢?”墨痕神情严肃的看着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对着墨邪道。
“都找过了吗?”墨邪面无表情的没有回答,反问道。
“出动了好多人了,几乎把整座山都搜过了。”主子失踪的消息他们怎么敢放出去,能调用的人也就那么一些,动作大了,难免引起他们的心思。
“让墨安扮成主子的样子,立即回京,若是有人问起,就说主子路上病发,只能放弃出行的打算,回京修养。我和你暂时留在这里,暗地里继续寻找。”世人皆知主子的身体小时候就不好,随时有发病的可能,用这个借口,可以杜绝上门的人的悠悠众口。
主子肯定还在这杨谷镇,只是不知道暂时在哪个地方,不知道受伤的主子有没有获救……
“行,我这就跟他们去说,让他们尽快启程。”墨痕快速的离去,集合其他的人,让他们尽快整装待发。
一天的时光就在姐弟两人说说笑笑中度过。
晚上楚云月简单的做了一些吃食,受伤的人看着眼前的白粥,有种想直接翻白眼的冲动。
“看什么看,不知道自己受伤啊,只能吃些清淡的。”这都是什么眼神啊,好像弄得她虐待他似的,还不是因为他受伤严重,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啊。
“那也不能一日三餐都是白粥吧。”他忍,不跟她计较,问问总可以吧。
“想吃其他的啊,也不是不可以啊,等明天过后,绝对少不了你的。”吃吃吃,不吃会死啊,有的吃就不错了。
白米粥哎,营养丰富,滋补元气的动不动啊!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还有一天。”面瘫脸就是面瘫脸,永远都是一个表情。但今天在楚云月的手里还是破功了,狰狞的可怕。
“不想吃,那就饿着吧。”哼,小样的,以为摆着一张面瘫脸,她就不敢了,得了吧!
好男不跟女斗,不就是再熬一天嘛,他还就不信,他熬不过去。“你最好说话算话,这块玉佩就当是伙食费了。”这丫头肯定不会去动那笔钱的,把身上的一块玉佩取下,直接扔给楚云月。
楚云月一把接过玉佩,拿在手里感受了一下,暖的,这块玉佩绝对价值连城,她已经收了一万两了,这块玉佩就算了,她又不是强盗,不讲道理到蛮横无理的地步,拿到了相应的报酬,其他不该她的她绝不会多贪,虽然说人家给了,不拿白不拿,但她也要对得起她的良心,虽然她缺钱,但也懂得适可而止。
“这个你还是留着吧,说不准能帮你找回你的记忆。”随便找了个理由,楚云月又把玉佩丢还给男子。
“真不收?”男子用狐疑的眼光看着楚云月。
“说不收就是不收,啰嗦。”
“对了,既然你不知道自己是谁,总不可能让我们一直叫你喂吧,所以要不你给自己取个名字,这样大家称呼起来也方便。”要是村里的人看到,她也好有理由去应付。
“你们这里是楚家村,要不我就叫楚潇吧。不知你和你弟弟又叫什么呢?”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有来有往嘛!
“楚潇。我记住了。”真够臭美的,变着法说自己器宇轩昂啊!
“我叫楚云月,我弟弟叫楚云杰。”
“我也记住了。”楚云月,楚云杰,名字起的真好,看来他们的父母肯定有一方是识字的,才会有这般的儿女吧。
家里的有些事虽然大部分都是有楚云月来做决定,但是有时候姐弟两人商量着来,能够更加突显楚云月对弟弟的重视,让弟弟懂得他是这个家重要的一份子,都不是一个木偶,楚云月怎么说他怎么做,楚云月希望弟弟有自己的想法,甚至就像是要把楚潇留下一事那样,敢于说出口,虽然有点没有过过脑子,但是这也是他表达的一种方式,虽然在楚云月的眼里这样简单草率的说出口有点不负责任,但从另一边来看,弟弟的心是好的,是善良的。
俗话说的好,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是不变的定律,所以没办法改变别人,那就努力改变自己,让自己强大起来,懂事起来,眼光放远一点,而不是局限于某一点,某一段。
卖灵芝他们得了八百两,这些钱目前看来很富有,但是往长远来看,根本是远远不够的,要想钱生钱,生活过得更加舒适,首先要改变的就是他们的家。
还好她重生的时候这里的季节是春天,要是在冬季,他们两个也许更加的苦恼吧,冬天那才叫做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理的窘迫境界。
夏季,多雨的季节,经常出现大雨和暴雨,容易造成洪涝灾害,像他们家的茅草屋到了夏季就会面临被雨水冲刷的机会,十有八九会直接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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