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匈利亚国一个小镇,此地靠近海边,景致非常优美,当地人每天忙完活都会去海边静静的坐会,吹吹海风。此时正上晌午时分,镇子最里面一间普通的房屋里,房子的主人索费端着刚出锅的肉汤到床前,恭敬的说道:“二位大人,这是镇上最好的羊肉熬出来的,请享用。”
索费是个标准的西方人,红头发绿眼睛,年月四十,身体很高但较消瘦,他和妻子玛丽一直生活在这里。他俩没有子女,本来生活的还算不错,没什么压力。可惜从上个月突然床进来俩个陌生男子开始,一切就全都改变了。
小镇民风纯朴,白天在家也不需要关门,那天索费正在家里做些零活,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声音,他以为有居民来串门聊天。可等他出来后却发现是俩个陌生人,三十岁上下的样子,而且其中一个腰间的衣服被血染红了,另一人搀扶着他,很明显是受伤了。
索费很震惊,用标准的西方语言询问二人的来意,可惜对方根本听不懂,搀扶的那人用手比画着,索费大概猜到是想借他们家养伤。望着那人脸色苍白,血不断的滴出来,又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来历,索费自然不会答应摆摆手拒绝。
身体完好的那人忽然脸露凶相,单手抬起对着他,索费有些害怕,但想到左右隔壁都有人在家,胆子也大了很多。本想告诉对方只要他大喊一声,就会有人前来将他俩抓起来,可惜还没说话,忽然感到那男子抬起的手上仿佛有巨大的吸力,拖着索费到了男子面前,被他单手掐着嗓子。一用力将索费整个人提了起来。
索费吊在半空中,不能呼吸脸迅速涨红,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时。男子猛的将他放下,跌倒在地。在男子阴森的眼神下。索费别无选择,吃力爬起来后,带他们进了里屋。他家里因为人少所以就里屋有俩章床,结果被那俩男子霸占。
打了清水帮那受伤男子洗完伤口包扎好,刚才出手的男子和他来的大厅,男子从怀里掏出块黄灿灿的金条递给索费。用手比画一番,意思是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金条作为报答。
在见识男子的奇异能力后。索费也无力拒绝,更何况现在还有了块金条,于是连忙点头答应。他妻子玛利做完工回来,索费将事情说了一遍,黄金的魅力是没人能拒绝的。这一住就是俩月之久,索费每天尽心的伺候着二人。
那受伤的男子养了俩个月身体已经好的差不了,此时他正躺在床上,等索费出去后,开口道:“扎猛,事情有眉目了吗?”
“是的队长。已经打探的差不多了,我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在东方,星盘不会有错的。”叫扎猛的男子道。
队长慢慢坐了起来“那就准备离开吧。时间已经拖的太久,不能在耽误下去,”
扎猛皱起眉头,询问道:“可我们还没找到其余人的下落,属下相信他们应该也落在西方的位置。”
“不等了,他们手里也有星盘,肯定也查到那东西的下落,肯定也会去东方,到时候自会碰面。”队长狠狠砸了下床铺道:“要不是袁家那些废物捣鬼。害的我们穿梭机坠落,早就拿到东西回去享福了。哪里还会在这鬼地方待着。”
“好,那属下这就出去准备船。明天起程!”扎猛起身道。
队长点了点头,又躺到床上闭起双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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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杰在场地外围安排了人警戒,围成了一道圆型,当初没想到要围城,自然也没带帐篷过来,场中生起几堆柴火,可风还是吹的他受不了,明天如论无何也得让人回去将帐篷取来,否则敌人城里没断粮,他们就先冻死。最后没办法,让人将粮食码到一起,形成一道墙壁,还别说真暖和不少。
深夜一更时分,城门外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青蛙的鸣叫声,树林里风吹书叶,带着飕飕声响。金浩他们找了处树木密集的低洼处,窝在那里,风吹不进来,而且他们的盔甲也挺保暖,倒不至于被冻着。
明军经过几次偷袭,对他们有了防范,警戒的人数足足将场中围成个圆圈。金浩试了几次,还没靠近就被对方发现,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好注意,看来也只能打粮草的注意,看谁能耗的更久。
让大家原地睡觉,派出俩人站岗。都窝在一起席地而睡,金浩注视着明军,脸上渐渐露出坏笑,不能让他们睡的太舒服。
意念一动回到卫所,金浩没惊动大家,只让守卫去将府里所有水桶全都找来,收到空间里,吩咐守卫不要声张,就离开了。
树林里他往前走了段距离,然后进了空间,叫起鼾声如雷的牛魔王,不理的埋怨,让它将二十多个水桶全送到湖边。
牛魔王半眯着眼睛,身上挂满水桶,到达湖边后扭头就想回去接着睡。金浩自然不会放过它,老牛吼了声命苦,就用水桶开始打水。
对湖边树林里吹了声口哨,这是呼唤黑鹰的信号。十只黑鹰飞了出来,落到他面前,在等牛魔王将水桶都灌满后,带着黑鹰离开了空间。指着水桶朝场中升着柴火的明军示意,笑道:“你们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吧。”
带头的那只黑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后面的鸣叫了几声,都熟练的抓起水桶飞上天空,目标场地中央。
深夜天空本来就漆黑一片,在说现在都睡的香甜,谁会留意到天空中的异常,只见十只黑鹰到达场地上空,盘旋一周齐齐松开了爪子。水桶倾斜落下。黑鹰们又迅速飞回。
“啊,下雨了”很快就要明军尖叫起来,但声音突然停止,仔细看去原来是被水桶砸晕过去。
孔杰本来睡的就不声,立马被惊醒,还没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忽然一桶凉水直接淋到他的头上,浑身顿时湿透,冻的他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天空星星点点,一脑门子疑问。
可很快北门那边也有人尖叫起来,纷纷大喊下雨了,看来待遇一样。
场中乱成一团,火堆也被水浇灭,粮草也被淋湿。张宏也落汤鸡似的跑了过来,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孔杰一边让人将粮食摊开,一边用手拧干衣服上的水,没好气的回道:“我特娘的怎么知道,火了大半辈子,也特娘没见过如此缺德的大雨。”
孙柏,王道军纷纷过来,他二人还比较幸运,身上没被淋到,手里还拿着落下来的水桶,将事情汇报了一遍。
孔杰望着对面的城墙,疑惑道:“如此远的距离,对方能用投上机将水桶砸过来?”
王道军道:“不大可能,距离太远,况且还是水。”
几人都环顾着四周,可这里一片平原,谁能靠近将水桶丢过来?除非那些哨兵都是死人啊。
“啊,阿切,从咱们到这里,一路就没个好,这登州城太邪门了。”张宏冻的脸发紫。
“快在前面空地升起火堆,大家脱下衣服烤干。”孔杰大声吩咐道。
一时间登州城下,风光无限好,明军们也顾不得许多,纷纷脱下湿衣烤火,连孔杰也不例外。如此冷的天要是一夜穿着湿衣,那明天没几人能爬起来。
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腚,围在一起烤火,树林里金浩看的是一阵恶寒,坐下身体,脸上挂起满意的笑容,嘿嘿,要不火油紧缺,现在淋的就不是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