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等会让小兰直接采访你,你按照这上面所说的,说出来就行了。”秦风拿出几张A4纸,放在小玲面前,冷笑道。
听见秦总的话,小兰认真的看着那几张A4纸,脸上一下子震惊了起来。
看见小玲震惊的脸色,林婉婷也凑过去看了看,也跟着震惊了起来。
“秦,秦风,真的要这样说?”林婉婷有些紧张的说道。
这几张A4上面的事情,要是说出去,势必会带来一场风波,所以林婉婷十分紧张。
“不用怕,想想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如今我们只是还给他们罢了。”秦风冷冷的说道。
“这,秦总,我怕这个说出去,我们婉枫集团,有可能会遭受封杀。”小玲吞了吞口水,十分担心的说道。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秦风微微一笑道。
或许被秦风的微笑所感染,林婉婷跟小玲不由得点了点头。
“呵呵,婉枫集团这是什么话?还说找到了证据?证据勒?怎么不放出来?”婉枫集团的声明刚一大步,一群人就在这下面纷纷留言,让他们说出证据。
钟守宁看着这消息,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哈哈,婉枫集团这是没办法了吧,还说有什么证据,这都过去半个小时了,证据一直没发出来。”胡丁文看着这消息,脸上浮现出冷笑。
“秦总,林总,小玲,我来了,这位是我的同事,小陈。”过了没多久,小兰带着同事,来到了婉枫集团林婉婷的办公室中。
“来了就好,你们先坐下喝口水吧,五点我们就来直播,而这直播,不仅要发布到网上,还要发布到电视台。”林婉婷冷冷的说道。
一听这话,小兰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还要大部分到电视台上,这到底要开什么直播?
“小兰,能让我们的直播,播放到电视台那?钱我们婉枫集团有的事。”见她没有说话,林婉婷问道。
“额,林总,我先给我们台长打个电话,毕竟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一听这话,小兰连忙说道。
“行,那你给你们台长打吧,钱我们婉枫集团有的事。”林婉婷再次提及道。
“好的,林总。”小兰点了点头,拿起电话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小兰回到了办公室,“林总,我们台长同意了你们的事情,不过台长现在就要拿到钱,要一千万。”
“行,让你们台长把账号发来,我让小玲直接转给他。”林婉婷点了点头。
转好钱之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四点半的事情,小兰就带着自己的同事,小陈,开始为直播做准备。
五点,小玲坐在一个办公桌前,看着手中的那几张A4纸,心中还是有些紧张。
看见小玲这幅模样,秦风摇了摇头,手中一道灵力,打入了小玲的身体之中。
灵力一进小玲的身体,小玲就感觉原本自己还有些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了下来,而那急促跳动的心脏,也慢慢恢复了原本的跳动。
小玲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下林总她们,点了点头,然后又看着小兰她们。
“小玲,准备好了吗?”小兰询问道。
“准备好了。”
“那开始吧。”
同一时间,婉枫集团的官博,以及芒果台上,出现了小玲的身影。
“这?她们这是在干嘛?开直播诉苦?”网上的人们,看见婉枫集团突然开直播,心中有些疑惑的账单。
“从三天前开始,网上出现了针对我们婉枫集团的言论,一连三天,网上的言论愈演愈烈,诋毁我们婉枫集团的信息,目前来,有一亿多万条。”
“这其中有不少公司的董事长,有一些科技院的教授,学生,老师,还有一位一线明星,以及三位二线明星。”
“据我们的调查,语读手机的老总,于五年前,偷税漏税,共用十亿!而且还联合地方的负责人,一起进行此事。”
“这!这不可能!这到底是谁传出去的!”语读公司的老总,王广看见这直播,脸上出现了惶恐之色,当即大叫道。
“居然还有这种事,十亿啊,这语读的老总这下完了!”网上的人,看着这直播中的爆料,一下子震惊了起来,没想到这语读的老总,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崔颖,一线明星,十年前,为了能让导演看重她,带着自己最好的闺蜜,一起去往了那位导演的家中。”
“第二天,那栋别墅里,只剩下那名导演,以及崔颖,而她的闺蜜,无故失踪,根据我们的调查,崔颖的闺蜜,在当天晚上,因为不愿服侍那名导演,惨遭欺凌,被杀害,尸体就在那名导演的别墅院中的地下。”
“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崔颖可是我的女神啊!我不相信!”
“行动!”北州警察局,李队看到这直播,连忙招呼着自己的警员,往那名导演的家中赶去,如果这直播说的是真的,那十年时的案情,在今天就能破解。
“完了,完了,不行,我要跑!”崔颖看到这直播,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不明白,这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一想到自己下半辈子,将要在牢里度过,她连忙收拾着行李,准备逃跑。
“开门!我们是警察!”就在这时,崔颖的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警察的声音。
“啊,不,不要,我不要坐牢!”听见警察的声音,崔颖一下子瘫坐在地,大声的吼道。
“砸门!”外面的警察,见崔颖不看门,直接破门而入,带走了崔颖。
“南州科技院,左品才,左教授,五年前,为了帮助自己的儿子顺利升学,打压了另外一名学生,那名学生不服,找他理论。”
“可惜左品才联合其他教授,直接封杀了此人,此人受不了打击,没过多久,便在家中自杀了。”
“败类!败类!”听完这话,网上众人纷纷去左品才得博客下留言,大呼败类。
“完了,完了,我完了啊!”南州,左品才听完这话,一下子苍老了不少,瘫坐在地,口中喃喃自语着。
“怎么办,怎么办,”长州胡丁文家中,胡丁文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消息,心中一下子恐惧了起来。
“老师,我该怎么办?要是她继续爆料下去,我,我说不定这辈子都完了啊。”胡丁文一拨通钟守宁的电话,就痛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