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时常出入剧团,终日埋头背台词练习走场动作。
偶尔也会碰上那抹令我困惑的军绿色身影,他每次都用连衣帽盖住头,导致几乎都看不到他到底是男是女。
最不想见到的高冷也不时借探班之由,对着我颐指气使:“这也是事务所的委托,你可要好好干。”
不说还好,每每在练习对手戏时看到杰柯那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无耻神情,特么想摔手吼道:“你们要是不把他给我撤掉,从这一刻起我罢演了。”
若不是看到束蓉儿对着我露出甜美鼓励的笑靥,不敢想象我会坚持下来。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快要临近我的崩溃边缘,好在迦若及时出现:“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家小岚可是饿不得的,明天再继续吧。”
高颜值再加上如沐春风般的笑脸,一下子就将那些花痴般的女演员拿下,于是我顺势挽过束蓉儿的手臂,“蓉儿,我们一起走吧。”
“好啊。听说你们今天没有开车来,不如就让我送你们吧。”
半途我忽然改变了主意,去了趟医院探望终于苏醒的女演员林琳。
“医生说她从醒来到现在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而是像现在这样傻傻的抓紧脖子上的坠子一动不动的。”束蓉儿眼神怜惜的看着她解释。
我跟迦若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她攥紧之物隐隐散发出来的怨灵气息:“联系到她的家人没有?”
“没有,听剧团的人说林琳好像是个孤儿,谁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束蓉儿试图靠近,她立马抵触的背过身去。
“一个人在外打拼已属不易,如今更发生了这样境遇,我想帮她却不知该从何帮起。
束蓉儿的这句话触动了我的心,这种心情我能够明白,就好像我面对蔡维维一般。
若不是今夜跟她一起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束蓉儿是威源集团的大小姐,难怪团长他们对她的态度是那般的恭敬。
天上的星光璀璨,捧着手里的剧本显得很是不耐烦,郁闷的甩在桌上仰靠在椅背上抱怨:“我到底是在干什么,似乎每天都在感些打杂的活计。”
伸手想要去抓点缀在夜空中的星辰,对展柏的思念越发的强烈。
“自然是为你父亲还债。”高冷的身影毫无声息的闯入我的视线,端着一杯咖啡在我对面坐下,“一切不负责任的赌博都是耍流氓。”
这是阳台被改造以来,我跟他是第一次像现在这样面对面的独处,怄气的故作无视他,起身打算回房间。
“回来,我有话要说。”
顿住脚步折回去,他一本正经开口:“蒋小岚,我想告诉你关……”
“不好意思,我忘了拿东西。”不紧不慢的拿起遗落在桌上的剧本,笑得一脸无害,“一切不抱有认真态度的表演都是耍流氓。”
解气的头也不回走出了阳台,身后传来他的冷哼:“还真是个不错的回击。”
nice!心情愉悦的回到房间,云焕他们三人姿态各异的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