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林绿树间,一处无名的山洞口,陈晓冰潇洒走了出来,毒尾针蜂的巢穴,当然一身气息更加浑厚强悍,蜜石晶的效果没有让陈晓冰失望去,让陈晓冰如愿以偿的突破到了破凡九重。
忽然,心头莫名一痛,好像一把尖刀刺入心脏,陈晓冰捂住心,看向飞虹阁所在的方向:“我感应到狐狸妈妈好像出事。”
拧着眉头的陈晓冰,心中不断合计:“算算时间,狐狸妈妈的大限就是这几天了,我必须要回去了,去送狐狸妈妈最后一程。”
陈晓冰几个跳跃消失在山洞口,留下一道清风,身影渐渐提高了速度,他现在的心情是火急火燎的,生怕自己慢了一步,见不到狐狸妈妈最后一眼。
五个时辰之后,飞虹阁外,一道残影留下,巡逻的关葶雨和武馨儿看见了:“那是陈晓冰吗,怎么破凡境拥有化灵境的速度,这不太贴合实际了。”武馨儿蠢萌蠢萌的问着一旁的关葶雨。
“陈晓冰这一次,倒是让人大吃一惊,看来我们的小师弟也是很强的嘛。”关葶雨面带喜悦,真心实意为陈晓冰感到高兴,毕竟陈晓冰在飞虹阁是出了名的软饭王,但是大家都很乐意养着陈晓冰这个一无是处的软饭王。
同样的现在陈晓冰可以修行了,谁不为他高兴,而且还是速度怎么快的,同时也可以看得出陈晓冰的其他方面一定不差,实力必然不弱,妥妥的天才。
欣雅苑,陈晓冰一路风尘仆仆的跑回来,发现小狐狸正被姜欣雅和李宛婳围着。
小狐狸眼睛眯的有一条缝了,只是勉强看得见陈晓冰回来了,好像一下释怀了,小狐狸强拖着柔弱身子骨等待陈晓冰的回来。
如今陈晓冰回来了,它见到陈晓冰最后一面,眼睛流出两滴泪水,它等到了。
陈晓冰用颤抖而细小的声音对姜欣雅道:“师尊你们出去一下,我有些话对小白说。”陈晓冰哽咽难言。
李宛婳拉着垂头丧气的姜欣雅走出去,陈晓冰来到摇床边:“狐狸妈妈我回来晚了,对不起。”两行清泪流出。
小狐狸嘴角上扬,在表达自己的不介意,只要陈晓冰能回来看自己最后一眼已经足够了,自己死而无憾。
“您真的不用我帮你吗,您要是愿意我可以向天借命,助您活下去。”陈晓冰泣不成声,一言一语,真情意切。
在陈晓冰心中它尊重狐狸妈妈的选择,可是他还是想在问一次,在陈晓冰心中,他希望狐狸妈妈愿意活下来。
小狐狸摇了一下头,表示不用了,陈晓冰像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还是这个答案,陈晓冰苦笑不已,他多么希望小狐狸能够同意,但是没有,或许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坚持。
小狐狸看出了陈晓冰那不舍的神情,用自己的小脑袋轻轻碰了陈晓冰的手,在安慰陈晓冰。
好像前一世,陈晓冰受伤了狐狸妈妈会温柔将用自己的蓬松的尾巴将陈晓冰包裹住,安慰陈晓冰,还是那么温暖、温馨这是狐狸妈妈对陈晓冰的母爱,前一世是这样,这一世也是。
无论时间如何,母爱依然温暖,像天上云朵柔软,充满爱意,更是坚强的靠山,让子女倚靠休憩。
狐狸妈妈静静地看着陈晓冰,陈晓冰也如一个刚回家的孩子,不断给狐狸妈妈诉说着自己的经历,想让小狐狸为自己开心,高兴。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陈晓冰说着自己的故事,可是故事还没有说完,狐狸妈妈微弱的心跳慢慢停止跳动,如同时间静止了,它睡着了,面容是很享受高兴,它是听着自己的孩子说着故事开心的睡去。
陈晓冰眼角眼泪簌簌落下,陈晓冰轻轻的为狐狸妈妈捋顺它雪白的毛发,让狐狸妈妈精致“睡去”。
欣雅苑,后苑陈晓冰为小狐狸找一处风水宝地,将它埋在了这里。
陈晓冰静静的站在墓前,姜欣雅和李宛婳也是位于两侧,陈晓冰双膝跪地:“您一路走好,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相信我们还会再见,到时候您还来将陪我长大,我陪你到老,谢谢您。”
微风轻轻吹过,是天上的狐狸妈妈答应了吗,这谁也不知道,陈晓冰磕头为小狐狸送行,送这最后一程。
……
凉亭内,姜欣雅面容憔悴:“你又要走了吗,不多留几天吗?”
陈晓冰端起面前的茶,小嘬一口:“嗯,我不能总是一直倚靠您,如今小白走了,我也没有了牵挂,而且我想出去见见世面。”
“嗯嗯……哎,好像不对啊,什么叫你没有了牵挂,我在你心中一点位子没有吗,你个白眼狼,枉费我养你这么大。”
姜欣雅反应过来,陈晓冰话里有话,言外之意,这是在嫌弃自己。
直接一把捏住陈晓冰耳朵,用尽一扭:“你是有皮痒了,是吧,还是你认为我的尺子打不了你了,说清楚。”
“哪有啊,师尊你那么漂亮,我怎么会嫌弃你,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肯定不会嫌弃你的啦,你多想了。”陈晓冰一顿乱夸,夸得姜欣雅喜上眉梢,咯咯直笑。
可是姜欣雅一个突然变脸,双目直勾勾看着陈晓冰,还是很生气:“你再怎么说实话,我也要教你什么叫重要。”把“重”字咬的特别重,随后抽出一把青色戒尺开始了打服教育。
青淡的颜色让陈晓冰有了更加深刻的教训和体验,让陈晓冰苦不堪言,叫苦连天。
一刻钟后,姜欣雅佯装生气的离去,陈晓冰则是坐在原地,这一次姜欣雅打自己没有用什么灵力,陈晓冰望着姜欣雅背影,小声说了句:“师尊,你开心就好,我怕以后我们很难在有见面的机会,谢谢您将我带大,教我读书写字。”陈晓冰站起来掸去身上尘土,回房休息。
姜欣雅的闺房内,姜欣雅擦掉眼角的泪水,手里拿着针线刺绣,姜欣雅在做刺绣,出来不做女工的她,今天拿起来刺绣。
动作生疏的手上时不时被自己扎出血,可是已经傻傻的刺着刺绣:“平时看师姐秀的时候没有这么难啊,我就不信了我就不行了,哼。”
烛火通明,照亮姜欣雅手中刺绣,姜欣雅知道自己不太会刺绣,就慢慢的一针一线的绣,认真细心。
姜欣雅本就是大大咧咧的个性,一辈子一百多年,从来不碰女红,琴棋书画倒是勉强可以,从她现在的刺绣工艺来看,倒是女红是一塌糊涂
或许是对于女子来说,刺绣是一种天生的技能,姜欣雅的速度越来越快,绣的也是越来越漂亮秀丽,有些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是大家闺秀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