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欺人、信口雌黄、狗仗人势、欺男霸女、冠冕堂皇、堂堂器阁!可笑可笑。”
“哈哈哈,器阁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好一个器阁,哈哈哈!”陈晓冰仰头长啸,怒极而笑,豪迈霸气。
“死到临头,还敢大放厥词!”
大长老突然再度动手,一掌隔空拍来,灵力汇集成道一米的手印,气势汹汹的拍向陈晓冰。
陈晓冰目露杀机,杀意滔天弥漫,哪怕眼前敌人是灵武强者,他也敢傲视群雄。
突然,一道劲风拂过,霸道杀气腾腾的掌印瞬间消失,随和的声音响彻全场。
“说的不错,我很赞同!哈哈哈!”张博渊大笑着自陈晓冰身后走来,拿出一枚丹药递给陈晓冰,二人眼神交流一瞬
然后,张博渊满含笑意的看向大长老:“苟荀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不要脸,越活越倒退,既然对一个后生晚辈动手。”
“你还要不要脸了,器阁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张博渊笑着大骂苟荀不要脸。
苟荀黑着脸反驳道:“器阁的事关你张博渊什么事,这不是丹阁,你别在这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张博渊依旧保持笑容:“什么叫不关我的事,陈兄弟是我兄弟,你打他,就是在打我,怎么?你不服?”
一言出,四座惊,他们没有想到最近风头正盛的张博渊居然和一个无名小卒称兄道弟,这样的重磅消息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苟荀眼角一跳:“张博渊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你和他称兄道弟?真是丢丹阁的脸!”
两人身份天差地别,在这称兄道弟,谁会信?
眼前年轻人何德何能能与张博渊拉关系,张博这样做就是在自降身份,在被人看来就是为了救陈晓冰罢了。
“哼,我张博渊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我,苟荀我只问你一句你想怎么样?”张博渊冷哼一句,只问他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在我器阁胡作非为,还当众杀我器阁弟子,不管如何他都得一命偿一命,否则我器阁威严何在,日后其他人还不得骑在器阁脖子上。”
苟荀目光锁定陈晓冰,想都没想,一心一意只要陈晓冰的性命,在他眼中只有陈晓冰一死才能解决这件事。
最重要的是,高文可是这次参加炼器大会的唯一希望,器阁能不能翻身,能不能打破百年魔咒就看这一次。
而如今陈晓冰居然杀了高文,就是将器阁的一切希望都破灭了,一切都成了泡影。
张博渊扫了一眼地上尸体渐凉的废物高文,不悲不喜的说道:“就他这种废物死了正好,而且我可是听说是他先寻衅滋事的?我兄弟不过是被动还手罢了!”
“一派胡言,高文在器阁听话懂事,怎么可能无故挑事,这些只是你道听途说罢了!”苟荀恼怒的一甩衣袖,颇为生气。
“是不是如此,在场那么多证人,我们随便问一问不就清楚了?”张博渊捋着胡子,老神在在地看见在场的人们。
“你们谁愿意出来说出当时真相?”张博渊长老眼眸看着四周,出声问道。
可是他扫视一圈,就是没有人敢出来作证,所有人都担心说了之后会得罪器阁这座庞然大物,自己以后恐怕没有安生日子。
陈晓冰却走出来,正声说道:“张老,不需要任何证据,我们走吧!清者自清,器阁的做法确实无耻!”
如今人已经被自己杀了,再怎么证明都没有用,就算事实是高文先挑事。
可是苟荀以罪不至死,仍然可以找陈晓冰麻烦,所以证明清已经没有必要了。
“想走?呵呵,今天我看你怎么离开这里!”苟荀冷笑不止,眼中寒意直勾勾锁定陈晓冰。
“哼,苟荀我给器阁面子,不想和你计较,只杀高文一人便可,而你三番五次逼迫于我,你以为世人皆怕你?你以为世人皆怕器阁?”
陈晓冰冷笑几声:“我今天站在着告诉你,你要是再张着你的臭嘴乱咬人,我不介意再杀一人,我不介意在屠一阁。”
在他眼中如今器阁不过是日暮西山罢了,在天阙府的桌子上对于器阁如今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他不介意让器阁立即坍塌。
“哈哈哈,大放厥词!”苟荀仰天大笑起来,这似乎是他听过最好听的笑话般:“有本事你就来,我站在这让你杀!”
苟荀凶神恶煞站在那,如他说的那般让陈晓冰来动手。
陈晓冰眯着眼,这是在挑衅他,陈晓冰踏出一步,张博渊却挡在陈晓冰面前,面脸笑容看着他:“既然是一只苟,我们没有必要管他,直接走,我请你喝茶!”
陈晓冰看了一眼张博渊,发现他一直在挤眉弄眼希望自己感觉离开,生怕陈晓冰真的得罪死了器阁,那样的话得不偿失。
陈晓冰二话没说,拂袖而去,苟荀见状想要冲上来,却被张博渊挡住。
“张博渊你什么意思?”苟荀看着拦路的张博渊,恶狠狠的说道。
“苟荀,老子没和你开玩笑,你感动他一根寒毛,老子会让你家破人亡,滚!”
最后一个“滚”如九天雷霆直插大地,震得苟荀暴退十几步,五脏六腑疼得扭曲成一团。
苟荀胸腔一疼,一口老血喷涌而出,怨毒狰狞的目光看着张博渊,说不出一句话。
“有什么问题叫器阁副阁主和阁主来和我谈!”张博渊说吧,潇洒离去。
张博渊的身份比他高得太多,实力也是,他这次只能忍气吞声,但又气得苟荀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苟荀将眼中幽怨和怨毒潜藏起来,狼狈地走回了器阁,两个弟子将高文的尸体抬回去,四周看客带着浓浓震惊四散。
刚进器阁的苟荀刚想着上去通报发生的一切,就见五位阁主迎面走来,苟荀急忙跪下行礼,想要告御状:“拜见阁主,副阁主!”
五人皆是目光冷漠带着怒意看着低着头的苟荀,谁都没有让苟荀起来的意思。
“阁主!刚刚有人在器阁之外行凶,希望阁主严惩此人,以保器阁威严。”苟荀诚惶诚恐的说道。
周廷恩眼睛眯着:“何事?”
“一人在器阁面前无故生事,还打杀了高文,可是那人仗着张博渊撑腰,强词夺理,颠倒黑白,还侮辱器阁。”
一听有戏,苟荀直接歪曲事实说起来。
忽然苟荀余光发现站在张煜煌旁边的吴老,苟荀心底一凉,说话的语气变得卡顿,有些害怕起来。
他害怕吴老已经将事实调查清楚并告诉了阁主。
忽然,周廷恩一声厉喝:“苟荀你可知罪?”
“啊!”苟荀一愣,一股凉气顺着头皮凉到脚底,他知道完了。
事到如今,只能一句话不知道,强行蒙混过关了。
“抱歉,阁主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
“我让你教导高文,而你呢?丹术没有教导他多少,就连品行不端你也不令其改正,导致其性格乖张暴戾,品行糜烂不堪。”
“还大庭广众之下仅听高文片面之词妄下定论,污蔑他人,将我器阁颜面丢尽,你罪当如何?”周廷恩一声声宣判其罪行,像是铁证如山的事实陈列在前,无法否决。
“我!”苟荀还想会强辩,可是周廷恩一个凌厉眼神让他直接屈服:“苟荀认错,请阁主处罚!”
“念你多年为器阁付出,革除你大长老职务,希望戴罪立功。”说罢,周廷恩带着几人匆匆忙忙离开了器阁。
另一头,丹阁一处雅间之中,满桌美味佳肴,陈晓冰和张博渊并肩而坐,相谈甚欢。
张博渊不断提问自己炼丹上问题,都被陈晓冰一一解开,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可以难倒眼前的少年一般。
“多谢解惑!”张博渊以茶代酒又敬了陈晓冰一杯,陈晓冰也不矫情。
放下杯盏,陈晓冰又倒满一杯,道谢道:“今天多谢张老出手相助!”然后一饮而尽。
“对了,你怎么会去器阁?”张博渊疑惑问道。
“唉,我的武器意外损毁,所以想要买一些材料将其修复,可是谁知道在器阁遇到这档子事,还得感谢你及时出手啊!不然我就惨遭毒手了。”
“哈哈哈,你也不要哄骗老夫了,恐怕我不出手,你也可以全身而退吧!”张博渊爽朗一笑
真真切切地拿陈晓冰当朋友。
“哎,你还会炼器?”张博渊忽然回过神来,抓住陈晓冰话中的重点。
“略知一二!”陈晓冰谦虚说道。
“我看不是吧!你的炼器恐怕也是极其高深莫测的吧!”张博渊显然不信,打趣道。
“还行!”陈晓冰敷衍一句,看了眼窗外,月色不早了,便准备辞行。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张老下次再聚!”
没等张博渊回答,丹童面色匆匆跑起来:“师傅,器阁阁主和四大副阁主求见!”
张博渊淡然点头表示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张老,抱歉是我害得你趟这滩浑水。”陈晓冰带着歉意说道。
“我俩谁跟谁啊!帮你是应该的,你先离开吧!我来处理,我在怎么说要是丹阁长老,没人敢动我。”张博渊推搡陈晓冰从偏门离开。
自己整理了一番仪容便去见一见这五位阁主,器阁兴师问罪倒是给足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