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日子过得挺舒心的,叶铭熠很是细心,家里什么事都处理的很好,自从跟安然在一起后也没再出过差了。
事务所的事还是挺多的,但也不缺好的律师,所以叶铭熠能放手便放手了,不像以前,很多案子他都会亲力亲为,把自己弄得忙的不行。
“中午想吃什么?”叶铭熠起床的时候,安然闭着眼睛问道。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叶铭熠亲了亲安然的额头说道。
“要不我们中午外面吃吧,我早上要去一趟画廊。”
“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你有空?”
“陪老婆哪能没空的。”
“嘴真甜。”
“真的?要不尝尝?”
叶铭熠说着就亲上了安然的唇。
“还没刷牙呢。”安然含含糊糊道。
“我不嫌弃。”叶铭熠笑。
安然被叶铭熠亲的晕头转向的,也没了睡意,就跟着起床去晨练了。
自从两个人同居以来安然每天早上起床都困难,就不用说每天晨练了,安然觉得自己腰上的肉都长出来了。
两个人一起跑在林荫道上,安然想起了两个人刚认识那会儿,真是难为他了,每天跟在她身边,连话也不敢多说,委屈他们家叶大律师了。
一起吃过早餐叶铭熠就要去上班了。
“我先去事务所,你什么时候要去画廊就打电话给我,到时候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直接去你事务所,你就不用跑来跑去这么麻烦了。”
“那也行,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了,知道了。”安然无奈道。
有时候安然觉得叶铭熠对待她好像是对待女儿似的,什么都得嘱咐几句,真是甜蜜的无奈。
画廊要跟美院合作开几场画展,助理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安然最后拍板,跟美院的合同也得安然去签,所以安然今天要过去开一个会,然后制定流程。
助理早就把电子文件发给安然了,安然研究了几天,有些跟助理有不同的意见还是得一起商量一下。
助理能力虽然很强,把画廊管理的也非常不错,但有一些专业上的东西还是有点外行,艺术跟商业虽然不冲突,但要完美融合还是有讲究的。
安然商业管理上比不上助理,但艺术上她的经验和理解要比助理强。
叶铭熠和安然在一起后,安然也没隐瞒过叶铭熠她自己的事业,叶铭熠的律师事务所她经常过去,不知怎么的也很想带叶铭熠去看看她的画廊,今天刚好也是个机会,顺便还可以让他帮忙拟几份合同。
安然和叶铭熠一起到画廊的时候助理就等在了门口。
当安然和叶铭熠一起出现的时候,安然的助理徐知雅终于知道叶铭熠当初为什么费尽心机的要让她过来跟着安然了。
“安然姐,先生,你们来了?”徐知雅上前笑着打招呼道。
“你们认识?”安然惊讶道。
叶铭熠笑着说道:“知雅是哥哥培养的人,你当初开画廊的时候怕你照顾不过来,我便向哥哥要了知雅过来帮忙。”
安然虽然知道叶铭熠一直在守护着自己,可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到如此,自己还傻乎乎的以为幸运女神附体,做什么成什么,原来叶铭熠才是她的那个“幸运女神”啊?
这人也真是能耐的住性子,当初他们刚在一起时就是因为不信任他而把他当做厮混对象,他为什么就不说他这么多年付出了多少呢?
或许他一开始就把自己这么多年为她所做的丰功伟绩说给她听,或许她早就放下芥蒂了。
“那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怎么会,从你的画廊做的那么成功就说明这个助理没给你配错。”
“你们谬赞了,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而已,况且安然姐和先生都不曾亏待我。”
安然不解的看着叶铭熠。
“这事回家再说,我会老实交代的。”叶铭熠拉着安然小声道。
安然笑了笑,真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好人啊!
安然的画廊刚开始的时候就三间门店,后来慢慢地把周围的都给盘下了,楼上楼下,后院,规模看着喜人。
徐知雅的管理加上安然的格局安排,一进画廊就让人感觉有浓浓的艺术气息。
在画廊里一直呆到吃中饭的时候,叶铭熠请了徐知雅一起跟他们一起吃中饭。
徐知雅和安然相处了几年,两个人也不是普通的雇佣关系了,更像是朋友。
平时徐知雅经常会在画廊里,有时安然和尹朝朝有什么活动也会偶尔叫上她,但徐知雅这人特别的讲究分寸,她始终会跟安然保持一定的距离。
安然以前不知道原因,今天知道了她的出处终于知道缘由了。
没想到她会是叶铭琛以前的资助对象。
从某种角度来说,安然觉得她小时候也是叶铭琛的资助对象吧,只是这种资助是付诸了感情的而已。
真想见见哥哥呢!
他的女儿应该长的非常可爱吧?
张瑞琴女士终于知道安然的事情了,她气的想打死这个逆女。
“早知道她这么不安分,在她刚出生的时候就该把她掐死,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出了这么个玩意儿。我们安家是传统的家庭,多大点事啊还闹离婚?这以后叫我怎么做人?走出去不让别人戳脊梁骨戳死啊。”张瑞琴叉着腰站在客厅里骂安然。
安然并不在意张瑞琴的骂骂咧咧,反正只要她们在一起张瑞琴就没有不骂人的。
“阿红真是闷声干大事啊。”安静也不敢置信。
“都说咬人的狗不叫,这死丫头生来就是克我的,打电话叫你爸今天回来,我倒要问问他这么纵着她是为了哪般?居然还有脸去跟人家要遣散费,真是伤风败俗哟!”
“妈,你也消消气,等爸回来了问清楚了再说,谁知道他们林家有没有干什么缺德的事啊,要不然阿红怎么可能会直接让离婚,如果他林景霖没犯错的话他会这么乖的让去离就离?”
“那死丫头一向主意大,都离了那么久了都没有跟家里说一声,她把我们都当什么了啊?要不是景霖过来看我,我还闷在鼓里,反正我不管她是什么原因,婚姻又不是儿戏,哪有说离就离的,夫妻是原配的好,景霖为了这事都跪在我面前了,她要是不把这个婚给复了,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