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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曦看着跟前的人,清楚的很,他根本就没有生气,也没有计较那些,只是当这些事情都放在一块的时候,并不能一概而论,缓声又道:“既然做了师父您的徒儿,那么第一点,师父的脸面肯定不能丢,师父的气『性』不能去。”
寒澈听着他这些话,简直就是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是为师的脸面还是你的脸面,是为师的气『性』还是你的气『性』?”
宁曦瞧着眼前的人,明明想笑,可是却还一派正经,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她不笑,站在旁边的人看着都是觉得有意思了。
“师父,这两者不都是一样的吗?在云天宗,师父又没有别的徒弟,我们两个可不就是站在一块了?当然是荣辱与共啊!”宁曦想着,反正说几句重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寒澈看着她,“荣辱与共?说的这样严重?”
“这不就是这样的吗?您想想啊,就刚刚的那件事,那些人想要冤枉我,浅婼的死是因为我,可明明就是浅婼自己找死,怎么能怨得了我呢,再说了,如果这件事我真的忍了,岂不是就要师父一块背着了,这要让云天宗的诸多弟子怎么来看您这位尊上呢?”
“你当真把我看得这么重要?”
‘我?’宁曦心中寻思,这人这么好端端的就这样问了呢,还真是有意思呢,便道:“师父当然是很重要的啊!”
“那我和冥奕相比呢!”
宁曦眉头微微一皱,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啊?怎么好端端的牵扯到了冥奕身上啊,“师父和皇叔都是一样重要的人啊,没有可比『性』,再说了这样的关系也不是用来作比较的啊。”宁曦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索『性』就两边不得罪,说个圆滑的答案好了。
“是吗?”寒澈胡『乱』的应着一声,然后看着跟前的人一眼。
对于这样的一个反问,让宁曦完全『摸』不着头脑,这是哪门子的问题啊,还有这好端端的,怎么要牵扯到这些上头?“师父,和皇叔看来是很熟的关系啊?那皇叔和师父对于宁曦而言,又是什么样的心思呢?”
寒澈对于宁曦忽然将问题导向移过来的时候,心中微微怔了一下,刚刚自己都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会从眼前之人的身上,捕捉到一些奇妙的影子,而那一份存在,就会让人在无形之中一点点的沦陷。
仿佛,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困顿在其中,根本就不能继续的那般,似乎这里面种种事情,全部都被掌控了似的。
“没什么,算了,当我没问过,现在你应该去藏经阁了,这一次不要再像前头那样,心思放在那些杂学之上了,多花点心在那些有用的典籍之上,明白吗?”
“如果徒儿还一样的话,师父是不是还要将我罚去后山?”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
“或许,就是想不走寻常路,徒儿想要的是心中的一份答案,在自己的『摸』索中寻找,而不是随波逐流,因为那不是徒儿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