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漩涡正彦和一堆漩涡一族的长老们来了。 .
漩涡正彦和一堆漩涡一族的长老们都住在千手一族的族地,这是例行惯例。
当天,漩涡正彦和一堆漩涡一族的长老们去看了长门,确认了长门漩涡一族的身份,漩涡长门。
“长门的父母是谁?长门为什么会流落到雨之国成为孤儿呢?”千手龙村一直有这个疑问,不过他不是当事人,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长门的父母?”一个白胡子的漩涡长老站了出来,从身拿出一本厚厚的族谱,仔细地翻看了起来。
“查失踪人口”漩涡正彦提醒道:“长门不知道自己漩涡族人的身份,他的父母应该没有告诉过他。他的父母为什么没有告诉过他?他的父母为什么不回涡之国?我觉得这其必有原因。”
一堆漩涡一族的长老们心警醒:长门的父母不会是涡之国的叛忍吧?如果真的是涡之国的叛忍,这可如何是好?
白胡子的漩涡长老开始询问长门关于他父母的各种信息,姓名啊,年龄啊,长相啊,生日啊,职业啊,喜好啊……如此种种。
长门认真地回想曾经那段深藏于心底的记忆,他记得自己父母的姓名、年龄、长相、职业,但对自己父母的生日和爱好等信息记不太清楚了。
长门缓缓道来。
很快,通过长门的回忆,白胡子的漩涡长老确定了长门母亲的身份~扶桑,漩涡扶桑,来自于漩涡一族作风传统的一个分支,算是失踪人口,不是什么叛忍。
白胡子的漩涡长老很肯定,漩涡扶桑符合所有长门母亲的特征,无论是姓名、年龄、长相,还是漩涡扶桑作为漩涡一族失踪人口的身份,都能和长门的母亲对应。
“长门的父亲呢?”千手龙村想不通,长门父亲的身份查不到吗?不应该啊,长门提供的信息已经很详细了,只要漩涡一族有这么个人,白胡子的漩涡长老应该能够查到才对。
白胡子的漩涡长老摇了摇头,很遗憾道:“真的查不到长门父亲的身份,在长门父亲所在的年龄阶段,没有一个符合长门父亲的特征。”
“哦←_←”千手龙村有些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呢?莫非长门的父亲不是漩涡族人?
“长门,你的父亲是什么发『色』?”千手龙村询问道。红『色』头发是漩涡一族的标志『性』特征(鸣人除外),当查克拉消耗过度后,头发会变白。
“黑『色』”长门张口既来:“我母亲的头发是红『色』的,我父亲的头发是黑『色』的。”
好了,这下确定了,长门的母亲是漩涡族人,长门的父亲基本不是漩涡族人。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长门的父母为什么会故意隐藏身份,跑到雨之国定居呢?”千手龙村对这一点最为疑『惑』。现在涡之国并没有灭国,而且随着和木叶村关系的加深,涡之国的老百姓还活得挺好,这种情况下长门的父母为什么要跑到涡之国定居呢?
一个身穿长袍的漩涡长老欲言又止,似乎知道些什么内幕,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长门的爷爷『奶』『奶』健在,漩涡扶桑的事情询问长门的爷爷『奶』『奶』会较好”身穿长袍的漩涡长老点到即止,明显不想参与到漩涡扶桑的家务事里面去。
漩涡正彦和不少漩涡一族的长老们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大概能够猜出长门的父母为什么会故意隐藏身份,跑到雨之国定居,但却都不太想说。
漩涡正彦派人送信回涡之国,请长门的爷爷『奶』『奶』等各种亲属来前木叶相见,让他们自己给长门解释。
又过了几天,长门的爷爷『奶』『奶』和一堆舅、姨、表哥、表姐都来到了木叶,住进了千手一族的族地。
木叶,千手一族的族地,弥彦、长门、小南三小的庭院里。
长门的爷爷一脸的不高兴:“扶桑那个死丫头,我跟她说过多少次,让她不要相信那个雨之国的狗屁医生,她是不听,后来还胆敢跟那个雨之国的狗屁医生私奔,败坏门风啊!”
“唉”长门的『奶』『奶』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过去的事情算了,扶桑已经没了,你不能念扶桑点好吗?”
“那是她自作自受”长门的爷爷犹自愤愤不平:“她要是当年听我的嫁给同族的年轻人多好,至于客死他乡吗?非得要嫁给那个雨之国的狗屁医生,嫁给那个雨之国的普通人,不听话!”
“好了,别什么雨之国的狗屁医生了,他叫伊势,虽然是个普通人,但他是扶桑的丈夫”长门的『奶』『奶』规劝道。
“哼”长门的爷爷冷哼一声,一脸的不满:“扶桑没有丈夫,我从来没有同意过让扶桑嫁给普通人,更何况是雨之国的普通人。”
长门的爷爷和『奶』『奶』你一言我一语,争吵着,根本停不下来。
一旁的千手龙村有些明悟,他终于知道长门的父母为什么会故意隐藏身份,跑到雨之国定居了,原来是得不到家庭的认可,特别是长门爷爷的认可,所以,也只能跑到雨之国长相厮守了。
千手木剑摇了摇头,很是感慨:这个时代,有一条不成的规矩,忍者一般和忍者相结合,普通人一般和普通人相结合,忍者和普通人的结合并不被人看好,也不被人祝福,特别是遇到长门爷爷这种作风传统的老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忍者子女和普通人相结合的,特别是跟一个没权没势的外国普通人相结合。
漩涡正彦和不少漩涡一族的长老们一脸平静的样子,他们早猜到了。在作风传统的漩涡家庭,长门爷爷阻止漩涡扶桑和伊势在一起是情理之的事情,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漩涡扶桑和伊势会为了在一起而私奔,最后还惨死在雨之国,留下了长门成为孤儿。
长门的心有些『迷』茫,有些无助,原来他父母的经历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