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最好了,隔那么远来看我,还怕我不习惯,特地给我写信,不过现在写信这种方式是不是太老土了啊。”娄飞鸿吃了一口土豆丝,她幸福的感觉到,其实平时里能得到的,唾手可得的幸福都是很容易达成的。
很多时候,人因为自己的理想和愿望不能够实现而感到痛苦万分,但是他们却并不是缺吃的缺用的,缺的是精神上那一份满足。好吃而且必须的食物,价格并不是很昂贵,让人心肺舒适的空气不需要前,让人温暖的阳光,富有诗意的下雨天都是免费为世人所用,地球初步形成,经过亿万年的周而复始,所造成的现在人类的高智慧高文明,都是让人乐享其中,所以说,困扰往往是自己带来的吗?所以说,某种意义上,人的烦恼真的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你不懂,电话里能讲的和短信里能说的,更多的还是那些流露在表层的东西,真正想要表达的只有拿笔书写才是最贴切,怎么样,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你有点感动得不能自已?”张婉也吃了口菜,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调皮又可爱。
“这位娄飞鸿的前同学,我是她的新同学,短短时间的相处让我觉得娄飞鸿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而且我也敏锐的发现,她身边的朋友们也很有意思,或者说各有特色,今天我们是非正式的第一次见面,我觉得这都是缘分的安排,我就最喜欢这种感觉,我觉得我们可以留个手机号码,互为朋友,你觉得呢?”钟玲并没有喝酒,但是她说起话来,却像是已经酒醉的人。
“不好意思,我都只顾着跟她说话,忘了你们也在,初次见面,我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婉,并不是飞鸿的同班同学,我们是同年级的,但是因为比较投缘,所以关系不错。你们是她的新同学吗?我猜可能是同班或者同桌吧,按照她的性格,短时间内和人交朋友并且关系很好,那得是天天跟她坐一起才能够。”说完张婉哈哈大笑,豪气的像是闯荡江湖的女侠。
“哎你好厉害啊,确实是的,我是她同桌,这个是我们同班同学,同时也是我姑姑那不争气的儿子,比我还大几个月。”钟玲指了指坐在旁边好整以暇不说话看着她们三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许墨。
许墨和张婉两个人互相看了对方,心里活动各自不同,但是都很肯定的发现,对方长的很好看。
“其实呢,我们今天本来应该早点回去的,甚至可以说不需要在这里吃晚饭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简直是骇人听闻。”既然和娄飞鸿是校友,那应该也知道那个禽兽老师吧。
“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啊?我觉得在娄飞鸿身边总是有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不那么平常的事情,想找刺激,跟她玩准没错。”张婉笑着跟钟玲对话。
正在大口吃饭的娄飞鸿抬起头来,刚才吃的太入迷,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旁边的许墨觉得好笑,明明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线上,怎么突然之间娄飞鸿就掉队了。
“恩,我听飞鸿说,那个人竟然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好像说教政治的是吗?飞鸿?”娄飞鸿正在想要怎么样能让钟玲打消继续说这个的念头,但是似乎大家的兴致都起来了。
“恩是的。”娄飞鸿低声回答,没有带什么表情,但是张婉的脸上却充满期待,是哪个人这么大胆,作案都去别的学校了。
“哦对了,好像是姓孙,孙中圣是吗?”钟玲再次向娄飞鸿确认,娄飞鸿点头后她才继续往下说,“你知道他在干嘛吗?亏得娄飞鸿人好,放学了还打扫寝室,结果听到嘤嘤哭泣的受害者,顺藤摸瓜竟然发现那个孙中圣在干见不得人的事,这就算了,在飞鸿发现了之后,想着抓住他,他竟然想下死手,还好被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你信不信娄飞鸿可能重伤不治了。”钟玲说的肯定是夸大了,虽然钟玲说是干见不得人的事,且不说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光是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自然也是感觉胃里翻山倒海,没有办法,谁闻到垃圾不想呕吐呢?
“他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张婉喝了一口汤,非常有兴致的问到,根据自己的遭遇,八成是有哪个无辜又不幸的姑娘遭了毒手吧,不过没有说清楚之前,猜测终究是猜测,她更想知道到底是又犯了什么事情。
“他被飞鸿发现的时候,正在那个,那个那个,知道吗?”钟玲有点不好意思,怎么说也还是个小姑娘,这种事情没经历过也没见过,真的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难道你以为这是重点吗?重点是!被害人是他的妹妹,亲生妹妹,你见过吗?你听说过吗?是不是小说都不敢这么写,是人吗?还是人吗?”钟玲一连串的发问,刚刚才平息下来了一点的心情,又被这次的复习点燃了。
张婉却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开心的感觉,楞了几秒钟没有说话。
“你们报警了没有,他有没有被抓起来?”过了一会儿,张婉问到。
“那必须的啊,我们校长都去了,气死了,更何况飞鸿也揭露了他是老师的事实,简直是被在场的人唾弃死了。就是因为报警了,所以我们弄到这么晚才有时间吃饭,可惜警局不管饭,问我们问了这么久。”钟玲满足的又吃了一口,今天发生的大事可不少,而且明天就是寒假第一天,惬意。
“听他们的谈话,他妹妹似乎是被他欺压了很多年,家长也不怎么管,这次好像是铁了心要把他搞身败名裂,所以警方的调查什么都配合的很好,人证物证,被抓的现行,这次估计是判刑跑不了的。”娄飞鸿补充到。
等到吃饭完毕,时间已经不早了,只能赶上学校旁边那趟末班公交车,等待会到了转车的时候,都会没有车,只能打出租车了,好在她们约好今天去娄飞鸿家里睡。
“祝福我吧,获得重生,明年开始,我就是一个新的我了,结合我上次报警的证据和这次他妹妹的一起,我相信他有把牢底坐穿的希望。”
一阵冷风吹过,娄飞鸿觉得很开心,冬去春就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