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飞鸿觉得自己失去耐心了,而在外人眼里,大家都觉得是她在吃醋,无论她解释与否,都无济于事。但是她不想被这些事情绊住手脚。
“那要不我们今天先到这里吧。”娄飞鸿坐在里边,肖江坐在娄飞鸿和琳达的中间,就算是傻子也听的出这句话的意思,琳达当时也收敛了一些,于是她挽起肖江的手,准备拉着他离开。
“雷小樱,你够了没有啊,为什么一直这样缠着我,我真的很烦,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我老在为你着想,怕跟你说太重的话,你一个女孩子受不了,但是你都是怎么反馈给我的,你要不要自己先反省一下,或者我去法院试着申请一下什么禁令。”肖江甩开琳达的手,看来他是真的忍了她很久,在今天这个这么关键的场合,她也还是那样,假装什么都听不懂,出现在不改出现的地方。
“肖江,你干吗这么凶,你以前对我都不是这样的,即使是分手了,你也还是很温柔,怎么舍得凶我呢?”琳达带着哭腔,不理解为什么肖江突然就对自己这样了,明明前几天都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
“我没有的,我要是真的打算一直对你温柔,我们又怎么会分手,我们真的不合适,你自己心里也是知道的,我们不要再来为难彼此了,你说呢?”这么久了,他真的感觉自己要疯了,就是因为知道她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连对娄飞鸿都比较克制,而实际上,他想要的仅仅是这样吗?不是,又害怕琳达会伤害她。而现在,琳达也不懂自己的用心良苦,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客客气气,每个人都改回归到自己的生活里去。
“那今天就这样吧,飞鸿,我们一起,你们两个小伙子自己想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梅结华发话,她也是受不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的吗?疯里疯气,一点都不像个成年人。
娄飞鸿和肖江和汪翩告别之后,跟着梅结华离开了,她也不想思考太多,只是希望能够安静一会儿,看来梅结华是看出了她的需求了。
“哎呀,真的是一团乱麻。”娄飞鸿说着,“我眼睛不太好,今天不敢晚上开车了。”
“我来开,我来开,别说你现在不想开车,你就是想来开车,让我休息,我都不答应。你说你,一天天的,都是遇到的一些什么人,怎么一个个都跟神经病一样。”梅结华很生气,刚刚跟眼前这个姑娘表白,竟然还有前女友找上门的,还前言不搭后语,这还有没有把别人放眼里,这还没有追到手呢,要是真的答应他了,还不知道会让人受多大的气。
“阿姨,你就别往心里去,我也怪不得别人,身边都是惹的一些什么人,你看看我是什么人就知道了,你听说过吸引力法则对吧,我是什么人,我身边就会是什么人,怨不得别人。”娄飞鸿对待不好的事情,无解的事情,一向都是认命的,不认命,等着自己的就是无尽的烦恼啊。
“我怕啊,我怕你因为自己年纪到了,就会乱来,就会将就。”梅结华从心里是认同肖江的,长的不错,条件不错,娄飞鸿跟着他,就算以后他花心大萝卜变心了,应该也不至于分开后过的很糟糕。
“我将就什么啊,肖江那个情况,我是太高攀了,就是因为高攀,所以我很有顾忌。一段感情长久到一辈子,真的不容易,现在我们很多观念比较相似,能够说到一起,可是以后呢,以后他会怎么发展,我会怎么发展,我们会遇到很多问题,我,一个孤儿,他,也不用我多说了,我是从内心觉得自己真的,配不上啊。”娄飞鸿把身体靠在椅背上,她的烦恼就是,自己的很多阅历和知识都太片段,自己又内心深处很自卑,她的社交真的是一塌糊涂。
“我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就是很无力。”娄飞鸿捂着脸,很多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很多想法一直是埋在心里的,时间久了,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城市的节奏总是很快,快到根本不会去在意一个个比蚂蚁还多的人,他们内心深处在想着什么。
“你少想点,待会儿去我那好好泡个澡,我买了好多泡澡的,然后空调开低一点,我把我那精油香薰灯给点起来,我们都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保证你明天起来神清气爽,相信我,很多时候,我遇到事情需要放松,或者是需要冷静思考的时候,我都是用这个方法的,很好用,很凑效。”梅结华向是给人推销自己的产品一样,恨不得先让客户体验够。
不知道是因为最近操心的事情太多,还是想了太多,又累又难以睡着,还真的成了娄飞鸿这几天睡眠的共性问题,可能是梅结华刚才说的话,画面感太强,她想着想着就在座椅上睡着了。
一看手机,若干条肖江的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
“现在在哪里了,我和琳达完完全全断的干干净净了,你真的不需要对这件事情有顾虑。”
“到了吗?是休息了,还是没时间看手机,看到后回复我。”
诸如此类,可能是很久娄飞鸿都没有回复吧,后来的都是未接来电,不知道现在他是在干什么,是怕自己误会然后遭到拒绝,还是因为比较在意自己而有点担心,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呢,长相一般,条件那么差,性格还可能不健全。
自己真的喜欢他吗?好像并不抗拒和他在一起,虽然他身居高位,但是在自己的面前就一直像个小孩子,自己也很放肆,不会觉得被约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还蛮舒适的,恩,她没有什么追求,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舒适最重要,所以这个要求,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却是很难,她也就不强求,准备随遇而安。关键现在,肖江能给自己这种感觉,但是在世俗的眼光里,她就是高攀了,她也无形中有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