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的后续检查都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好像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她就睡了这么久,在娄飞鸿看来,她就是昏迷了这么久,而不是睡觉。
木智和“猎头”的目的其实很明显,因为张婉在行业内真的算是很优秀的,而一样做“人贩子”生意的那个猎头,早就瞄准了张婉,想挖她出去别的公司,只是这个猎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说话什么的,让张婉觉得很不像个正经人,于是联系了一次之后,张婉就很明确的拒绝了他,木智作为猎头的合伙人,今年的猎头也特别不好做,要不就是大家不想跳槽,要不就是企业招聘并不多,再加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合伙的这个猎头公司的口碑也是特别差。
也不知道是什么机缘巧合,猎头的女儿喜欢汉服和美妆之类的,正好是张婉的粉丝,某天猎头看见自己的女儿在看视频,竟然就这样发现了张婉,所以他和木智就跟着过来,毕竟,这次如果能够成功的把张婉挖走,那就会收入不菲。
“是吗?既然是猎头在挖人,怎么两个大老爷们把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困在洗手间,还把门给反锁了?要不是我发现的早,谁知道能发生什么事情。”在局里,娄飞鸿可是一点也不怕,其实娄飞鸿的缺点就是很明显,在有人的时候,或者自己在乎的人收到侵害的时候,她就会变得非常刚烈,实际上,很多时候,刚柔并济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的办法。
“你们要是这个解释不清楚,那这个事情代表着什么,你们心里最清楚。”原来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惹得仇家上门。
这倒是真的,这次的事情,木智和猎头也没有想到,竟然张婉和娄飞鸿是认识的,所以他们的好事被娄飞鸿破坏之后,两个人也是既悔又恨,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才能让这辈子本来都不想再见面的人,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碰上了。
因为娄飞鸿并不是当事人,所以她被制止说话了,娄飞鸿快要急死,如果张婉说没什么事,或者说只是人家找她说工作的事,总之就是张婉如果说出了很多有漏洞的话,可能就会对对方没有什么杀伤力。
“其实我当时也很意外的,进去房间正准备关门的时候,就被他们俩强行闯进来了,我当时还是很害怕,就连忙问他们想干什么,谁知道他们都很清楚的知道我的信息,而且还跟我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那本来就是我已经拒绝了的,所以我并不想跟他们多谈,谁知道,我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看我一个人在房间,所以就对我起了歹心思,我再三强调,我不是一个人,我朋友马上就会到,但是很遗憾,我一个人还是没有办法对对抗他们,后来我就被拖进洗手间里去,我也很用力挣扎过,但是最后不知道被谁击打了,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张婉的回答,听起来应该是比较保险了,娄飞鸿比较开心。
同时张婉也表示今天原计划是离开这边,如果事情能够很快速的处理好,她就会按原计划进行。
立案算是立案了,只是这事情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所以张婉和娄飞鸿还是按照原计划去了娄飞鸿的老家,她们知道,这样的案子,没有发生重大的后果之前,大家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娄飞鸿觉得很不甘心,张婉都差点被劫色了,而现在立个案就感觉是给两个姑娘最公平的交代了,犯罪成本可真的是很低,难怪现在的男的越来越猖獗,女孩子越来越不敢结婚,就凭着他们体能上的先天优势,他们还真的就以为自己掌握了别人的生杀大权,这简直是对文明的侮辱。
由于娄飞鸿的家乡是个农村,也并没有铁路通道县城,只能够搭客车到达,两个人一路上还真的是经历了不少转车。先是火车到离他们县城最近的一站,然后客车到县城,然后县城公交到镇上。她们两个找了个比较知名的连锁宾馆,在那里要了个房间,把东西都收拾好之后,就去镇上觅食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时分,由于秋天又是在小地方,老百姓们很早就出来摆摊了,相对来说,收摊时间也会早一些,娄飞鸿和张婉都换上了简单便捷的衣服,简单的t恤加上宽松的裤子,戴个帽子遮阳,不化妆就戴个墨镜,反正怎么舒服怎么来。
“我们先吃一点,然后搭个三轮车去我们村,你也可以在这里玩,可以不用跟我一起去。”张婉老家是哪里,早已经是不可考的信息了,所以她是否会对最原始的农村有一种本能的厌恶,也是不清楚的事情,毕竟曾经他们没有针对这个话题特地聊过,但是她能感知到,张婉在这方面至少给人的表现还是讳莫如深的。
“没关系,一起去看看呗,我觉得你们这里发展的还是蛮好的,来到这里给我的感受就是,这个镇上的人都很勤劳,给人的感觉,竟然也不是那种节奏很慢的感觉。”张婉的眼光一向很敏锐,是的,娄飞鸿的家乡,早就已经从县划为市了,虽然属于农业大县,但是很多特色的东西,基本上都得到国家认证,而且算是比较重视教育的,市里的高考状元,这些年,无论是文科还是理科,都出现在她们县,但是有一个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普遍特色,能够留下来的年轻人并不多。
至少娄飞鸿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父辈们已经有很多上大学的人,很多已经在城市扎根,而别的地方出去打工的人,好多年纪相仿的,但是却都是初中毕业,有的女孩子甚至连小学的门槛都没踏进去过,她们要不就是小时候在家里照顾弟弟妹妹,等到十多岁的时候学一门手艺,然后快二十岁的时候,找个村里的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