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船洛牧斯号在返回地球的途中,遭受到了陌生宇宙人的袭击,坠毁在了郊外。
上面的两个宇航员城崎仁和乾清登是人类历史上飞行距离最遥远的宇航员!他们也是新城的朋友。当时,他们还在和中央司令室内的新城通话。
洛牧斯号坠毁在地球上,有一个不明飞行物跟随着洛牧斯号的轨道往地球这边飞来。
星彩感受到了陌生飞行物的入侵,她起身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参谋长,您要跟着去?是这一次的敌人有什么问题吗?”居间惠听到星彩的话后,愣了一下。她印象当中,星彩几乎不怎么主动说自己要加入胜利队的任务,而每次她主动加入,都意味着这一次的任务不同寻常。
“我只是比较好奇跟着洛牧斯号往地球这边过来的那个是什么东西而已。我从上面感受到了一点比较特别的能量波动,不像是物质能量,应该是精神能量。”星彩让居间惠放心。
居间惠也没有理由拒绝星彩的要求,实际上她还巴不得星彩每一次都跟着胜利队出动,这样的话胜利队的安全就完全不用担心了!甚至都可以不用担心能否解决敌人了。
只可惜,愿望是好的,但实际上星彩的行为她也无法左右。
星彩跟着胜利队众人来到了洛牧斯号的坠落地点。
然后,所有人的耳畔都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在叫着新城的名字,他让新城握住枪,开枪打死眼前的宇宙人。而当这个声音说完之后,从前方的树丛当中,跑出来了一个长相怪异的宇宙人。
星彩听着这个声音,眉头一皱,她立刻喊道:“新城,等等!”
但是星彩这句话刚说到一半,新城就已经拿起枪,对着那个宇宙人就是一枪打了过去。星彩见状,抬手就是一道光芒落下,将新城的攻击挡住,随后又化作几条光芒的锁链将对方束缚住。
“参谋长,您这是...”宗方等人茫然地看着星彩,不知道她这么做的意思。
星彩对他们说道:“这个家伙交给我,你们去洛牧斯号上救其他人。”
“是!”新城点头,他二话不说就冲向了洛牧斯号。宗方看了眼被星彩束缚住的人后,也跟了上去。
但是,在洛牧斯号当中,他们只找到了乾清登一个人,而且已经受了不小的伤。
“阿乾,城崎呢?”新城抱着乾清登,询问着城崎仁的下落。
乾清登的脸色非常苍白,宗方沉声道:“我们先把他带出去吧!”
“好!阿乾,慢点...”新城搀扶着乾清登,小心翼翼地往洛牧斯号外面走去。
外面,星彩走到了被她束缚在原地的那个人的面前,注视着他,缓声说道:“城崎仁?”
被叫出名字的城崎仁身体微微颤抖,“不...不要叫我这个名字..我已经...”
“已经被同化了,是么?”星彩看着他,缓声说着,“所以你才会让新城杀了你,打算把你的身体贡献给tpc,用来研究吧?和我说说他们的来历和身份吧。”
被看清心中所想的城崎仁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对星彩说道:“他们是伊路德人,在宇宙中四处寻找可以栖息的星球。他们入侵了我们的飞船,用我的身体来做实验,证明了地球人可以被同化成伊路德人,这就是他们增加人口的方式...”
“这样啊...”星彩缓缓点头,她对城崎仁说道,“你还能支撑多久?”
“支撑...您的意思是?”城崎仁愣了一下,茫然地看着星彩。
星彩说道:“我不知道伊路德人的身体构造,打算去抓几只伊路德人过来研究。如果你能够支撑到我搞清楚他们的情况,说不定还有救。”
“我...我也不知道我能够撑多久...但我会努力遏制...就算是死亡,我也希望...我是以人类的身份赴死...”城崎仁的声音都充满了颤抖,但星彩可以听出他语气中的坚定。
就在城崎仁说完这句之后,一座塔也从天而降,落在了城市里,从塔里传出了伊路德人的声音。
“对我有点信心,城崎仁先生。”听着这些伊路德人所描绘的什么没有悲伤没有痛苦的美好社会,星彩冷声一笑,她说完这句话后,新城他们也搀扶着乾清登从洛牧斯号的残骸中走了出来。
当乾清登看到被星彩束缚在原地的城崎仁后,有一些激动。
“城崎!”
乾清登这一声喊出来后,在场的其他人都愣在了原地。新城更是不可思议地注视着乾清登,“阿乾,你叫他什么?他是城崎?”
星彩把这其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新城,随后又对堀井说道:“堀井,跟我走,抓伊路德人去。”
“好嘞!”堀井一听这个就来了精神,他跟上了星彩,离开了此地。
宗方想要联系司令室,但是通讯信号已经被伊路德人屏蔽,在这个地方根本无法与司令室沟通。于是他立刻下令道:“大古,你立刻去疏散群众,不能让任何人靠近那座塔!新城,你在这里陪着阿乾和城崎,我回总部确认情况!”
“是!”大古和新城二人点头。
星彩带着堀井从树林里出来,刚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就看到了前方出现了一个伊路德人。这些伊路德人都是跟随着这座塔降临地球的。
这座塔对他们来说,应该就是殖民的基地塔了。
堀井拿出了海帕枪,对准了那个伊路德人。伊路德人发现了二人之后,立刻就朝着二人这边靠近,堀井开了一枪,没打中伊路德人。
“你那东西顶什么用啊。”星彩看了眼堀井手里握着的枪,随手朝着那个伊路德人丢了一道光刃过去。
光刃追踪对方,直接穿透了对方的身体,杀死了这个伊路德人。
“带追踪的,效率才高。”解决了这个伊路德人后,星彩带着堀井走到了他的尸体旁边,用脚踹了踹,随后点头道:“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