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跟我们虞家再无关系,不要再打着我们虞家的招牌为自己谋利益。”虞爸爸说着话,眼神看向杨再忠。
杨再忠对着虞爸爸道:“杨家是跟虞家联姻,虞翊白不是虞家人,自然不再是我的未婚妻。”
“不——你不能这样!”虞翊白叫了起来,“我爱你啊,你怎么能够抛弃我?”
杨再忠嗤笑一声:“你爱的是我的地位和钱吧?家族联姻哪里有所谓的真爱?”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虞翊白崩溃地大哭,
女佣犹犹豫豫地走了进来,出声禀报道:“先生太太,有客人上门。”
虞爸爸和虞妈妈现在可没有心思接待客人,道:“你让客人留下联络方式和电话,说我稍后会联络他们。”
女佣转身离开大厅,稍后又返回道:“先生太太,他们是为了大小姐来的。”
虞爸爸和虞妈妈瞪向虞翊白,她又做了什么坏事?
“让客人们进来吧。”虞爸爸叹气。
不一会儿,两男一女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气度非凡,气势甚至超过虞爸爸,让虞爸爸和虞妈妈不由对他们重视起来。
“不知三位尊姓大名,来我们家有什么事情?”虞爸爸开口问道。
一个男人想开口,另外一个男人先他一步出声:“虞先生虞夫人,你们好,在下林秋常,这位是季云和,我们来自首都。”
来自首都?再加上两个姓氏——
虞爸爸惊讶万分:“你们是首都林家和季家的人?”
这虞翊白怎么就惹到这两家的人了呢?
林秋常点头:“我们是为了虞翊白来的,她是我的外甥女,是云和的女儿,当初流落在外,被你们家收养。这些年多亏了你们家对她的抚养,林家和季家感激万分,以后虞家有什么事情,只要说一声,林季两家一定鼎力相助。”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虞爸爸虞妈妈几人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虞翊白竟然有这样大的靠山,万一她仗着自己的权势再来害虞翊蓝怎么办?
虞翊白同样瞪大了眼睛,自己竟然是林家和季家的人?可恶啊,早知道有这样两家做靠山,她就不用对付虞翊蓝,直接去认亲,以两家的权势,杨再忠肯定会选自己不选虞翊蓝的。
想到这里,虞翊白期待地看向杨再忠,她现在有身份有地位了,不是孤女了,杨再忠会再要她做他的未婚妻了吧?
杨再忠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即便虞翊白有了靠山又怎样?他是不会要这么个毒妇的。林家和季家在首都有权势,但在A市可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杨家不怕他们两家。
见到杨再忠调开视线,虞翊白气恼伤心无比,叫道:“再忠,我现在不是孤女了,我是大家族的女儿,我的身份配得上你了,我们不要解除婚约好不好?”
“什么?你竟然不要我女儿?”季云和暴怒。如今心爱的人死了,他只剩下一个女儿,心中是将这个女儿当成宝一样,想着将女儿接回家中给她最好的一切。结果竟然有人嫌隙他女儿,他如何不生气。
“季先生,我杨家的媳妇都要人品好的,你的女儿……”杨再忠摇了摇头。
“你竟然说我女儿人品不好?她怎么可能人品不好?”季云和更气愤了。
虞爸爸和虞妈妈看到杨再忠这个态度也反应过来了,林家和季家又如何?这里是A市,不是首都。
虞妈妈愤怒地道:“本来她就人品不好。我们虞家养了她而是多年,竟然养了个白眼狼出来,为了夺得我和我老公的宠爱,为了霸占虞家小姐唯一的名头,她竟然买通人贩子,将我们的亲生女儿给绑架拐卖,卖到大山中去,让我女儿受了好多年的苦,好不容易才自己逃出来。小小年纪就这样害人,这样的人品是好?”
林秋常和季云和惊讶了,他们没有想到虞翊白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将养父母的亲生女儿给绑架拐卖走,这样的做法真的跟白眼狼无异,人品果然不好。
林秋常看向虞翊白的眼神不由变了,原本因为妹妹的关系挺怜惜这个外甥女的,想着以后多疼疼她。现在——以后一定要儿子女儿远着点儿虞翊白,免得被她带坏了又或者被她害了。
季云和的心情也很复杂,女儿人品不好但也是他女儿,是他和心爱的人唯一的女儿,就凭这一点,他就要保住这个女儿。
“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季云和刚说完就有人来打脸了。
女佣进来禀报:“先生太太,有警察来找大小姐,要将大小姐带回去问话。”
季云和:“……”
虞翊白慌了,猛地冲过来抓住季云和的衣服:“你不是我爸爸吗?你快帮帮我,我不想被抓,不想坐牢。”
季云和心中复杂无比,伸手抱住虞翊白,道:“放心,爸爸一定会帮你的。”
说完转头面向虞家夫妇:“虞先生虞夫人,只要你们不追究翊白的过错,季家在A市买了一块地,可以送给你们。”
虞爸爸道:“季先生,我们不差钱,土地就不用了,我们不追究虞翊白做的事情,是看在她陪伴我们夫妻二十多年的份上。”
“多谢。”季云和道,觉得很对不起虞家人,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帮助虞家人。
警察叔叔们走进了大厅,开口问道:“请问谁是虞翊白?”
季云和挡在虞翊白面前,对警察道:“警察同志,我女儿就是虞翊白,不过我不能让你们将她带走。”
警察看向季云和,道:“虞先生,你这是在妨碍公务。”
“我不姓虞。”季云和道,“我姓季,我认识A市警局的叶局长,稍后我会亲自带我女儿去警局的,希望你们通融一下。”
“对不起,季先生。”警察同志丝毫不惧季云和用叶局长压他们,淡淡地道,“虞翊白女士涉及到谋杀,恕我们不能够通融,一定要带她回去调查。否则人跑了的话,我们不知道该向谁追究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