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疼,顺梅你能帮忙开点药吃吗?”刘秀芝工作到一半,腰突然痛起来。平时一直好好的,今天剁猪菜的时候,正想起来,腰就开始痛。
以为能忍住,不用花钱吃药的。可越来越痛,刘秀芝也赶紧去村医看看。
“你家的女儿不是很厉害吗?让她开药给你就好,不必来我这家小庙。我要出诊,你走吧。”刘秀芝还记恨着甄开放没把药方告诉她。村里那么多的孩子发病时,用甄开放一杯水就搞好。
“说笑了,开放没那个命,她能开药方抓药。何必去厂里上班,直接开一个小诊所,给大家看病了。”刘秀芝护着甄开放。
“大家都是同姓人,药方也不用藏着。万一以后再遇到那种病,我也好对症下药,病的都是孩子。我们当妈的,孩子一痛,心里也跟着慌。
开放也算是我看着长大,建国在的时候是教她认字,学医呢。没老师傅带着,靠自己是学不来的。我学医时,整整跟老师傅七八年才得到这点真传。”刘顺梅很想知道药方。
“大道理我说不过你,可药方的事真的没存在过。开放也是大神托梦,才把孩子们救了。我的腰真的很疼,你开点止痛药给我吧。”刘秀芝疼得说不出话来。
“秀芝,现在没其他人在场,你给药方我。我透露部分建国死的情况。相信你很感兴趣吧。我也够诚意的。”刘顺梅试探着。
“建国已经死,不必再拿他的事做文章。如果他真的死得不明不白,害他的人不是不报,只是时候不到。终有一天也会被抓到。
我都不在意,你说出来也没用。我们要活着现在,面向未来,不能拖着住事不放。”刘秀芝不上当,虽然心里特别想知道,可人家有权,就算知道也没办法推翻。
“不亏当年的村花,经过几番折难还能恢复过来。包里有钱,说话也有胆量了。一年前你可不敢这样说。”刘顺梅讽刺着。
刘秀芝闭口不说,如果刘顺梅真的不开药,那自己只好痛着,等甄开放他们回来,再到镇上去看病了。
“算了,跟你怎说也不行,你不帮开药的话。我先回去了。”刘秀芝扶碰上墙准备走人,不想听刘顺梅的讽刺。
老死不往来的人才不顾对方的死活,刘顺梅也是过过嘴瘾,说几句。不看病,等着村干部找上门教训。
“坐下,先看看疼在腰哪里。不帮你看,等着你去村里告我的状。”刘顺梅压着,不让走了。
“你轻点,就是这样。”刘秀芝忍住痛,帮刘顺梅确定痛在腰哪里。
“听你的说法,我也瞧不出什么毛病,照理说不是坐月子落下的病根。我先开止痛药给你。听说镇上的卫生院有机器能检查出来,那台机器很你抽时间去试试。”刘顺梅只是开了止痛药。
“先吃了药,如果不痛。我也不必到镇上去。”刘秀芝拿着药就离开。
现在的刘秀芝走路也带风,不再怕见其他人。遇到自己相识的还打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