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开放随着猪圈走,连猪拉的粪便也没放过。详细地问甄大叔这几天喂了什么给猪吃。甄大叔回忆地说:
“跟平时一样,去田边或山上找来的猪潲草,煮开才喂。不敢像你那样,直接就喂了。开放,难道是猪潲草有问题,家里还剩下一把,没喂完。”
“很难说,我没看到猪潲草,现在下不了结论。大叔,你去问到刘叔吗?他家的猪没问题吧。”甄开放问。
“村里养有猪的人,我都跑了一遍,他们家中的猪没出现这种问题。可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家的猪会变成这样。”甄大叔说。
“照你这么说,猪潲草有问题是跑不掉的。不用再看,我过去看看你们摘回来的猪潲草再说。”甄开放放心很多,不是猪出瘟,可能是吃坏了肚子。
全部煮过,颜色差不多,很难分辨出来。不负有心人,甄开放在一堆猪潲草里终于发现一根与众不同的草。草的样子跟平常喂的很似的,其实它是有毒。
“你们在哪里采的猪潲草,昨天再采一把这种草回来给我。”甄开放把手中的草给大家看。
“媳妇,你说是由这种草引起的。它不是我们家里也喂着的草吗?”李文锐有时候也割猪潲草,怎不会认得出来。
“你们再仔细看看,这草跟我们平时的有什么不同,现在没确实,等你们明天再摘回来我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看起来它们很像,其实一个有毒,一个无毒。有时候它换了一个地方生长,那么它就变成毒草了。所以我才更想知道它生长在哪里才敢下结论。”甄开放说。
“千方夜谈,第一次听你这么说。同样的草也分有毒与无毒,以后我们都不敢再乱割草回来喂猪或牛了。”甄大叔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听说。要不是甄开放一直对他家那么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知道怎样跟你们解释,明天吧,你先去找两个地方不同生长的草。记得一定要有那个地方的草,另一种就不要求了。我们先试试就能分辨出来。现在我们争辩也没分出来。
大叔,你放心,过了明天你家的猪会活跳跳的。按我说的去做。”甄开放伸伸了腰,一脸很困的样子。
甄开放早就想好怎样治好病猪,打算拖到明天让大叔家人去山里找来解药再说。次次靠着灵水,万一没灵水该怎么办。所以甄开放有意识地慢慢脱离靠灵水,从收本找办法。甄大叔家中的猪这种病,书本也有说明,很容易把猪救活。
“开放,你说的那向种草,菜地也有。我现在就去摘回来,再过一个晚上,怕猪挨不过去。现在告诉我怎样喂,你们可以先回去睡觉。打扰你们那么久,真的不好意思。”甄大叔说。
“大叔,不急这一时。外面已经很黑,你还是等到明天吧。猪不会有问题的。明天我还会过来帮忙看,今晚你也能睡个安稳的觉。”甄开放说。
“就是,就是。媳妇都这样说,一定不会有问题。我们也怕猪有问题,外面正等着我们的猪呢。”李文锐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