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笑回神,没好气的瞪了虎头一眼,顺势还补了一脚,“不懂乱说什么?”
虎头很委屈,摸摸屁股,远离白笑笑,“师傅,虎头不是在问嘛,师爹都等着你呢,没脏东西,你站着傻看啥。”
白笑笑转头,果见天一和廖志坚,以及所有衙役都一脸好奇的看着她,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都没出声,应该都是看在天一的面子上,不敢出声。
白笑笑咧嘴一笑,没理其他人,牵紧天一完全没有当客人的自觉,往里走,“小哥哥,走吧,人家都累了。”
天一默,廖志坚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见状赶紧引路。
县衙后面是县官及其家眷住的后堂,一般进出都是走后门,廖志坚却引着天一走正门,看来,天一的身份不是一般的高。白笑笑只在心底过了一遍,便不再在意,天一什么身份,于她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是自家小哥哥就好。
后堂客厅,廖志坚将天一引到了主位,恭敬的行了一礼,天一没有拒绝,也没有应承。廖志坚也只是行过礼后,自己站到了一旁,没多做其他,也没等着天一回应。
见过天一的人都知道他的习惯,不喜欢人在跟前晃,也不喜什么繁文缛节,所以老老实实的不谄媚,不巴结才是上策。
直到天一喝下半杯茶,歇息得差不多之后,寥志坚上前道,“下官有一事求大师相助,不敬之处还请大师勿怪。”
天一淡淡投去一眼,平静道,“阿弥陀佛,大人见过小僧?”
“回大师,当初在京都,有幸远远得见大师一面。”
天一点头,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大人有事请说,小僧自当尽力。”
“下官惶恐,多谢大师不怪之罪。事情是这样的,下官半年前来这福旺县任职,家中妻儿和家母皆随下官前来,住在后衙。刚来几日,家母说夜里睡不踏实,总是噩梦缠身,下官以为是因为水土不服,便请来了大夫,开了些安神的汤药。”
“只是吃过之后并不见效,陆陆续续又请了不少大夫来看,皆没有什么起效,随后,下官三岁的幼子,也开始身体不适,请了大夫,仍旧没有看出病因。三个月过去,家母犬子都没有好转,下官长子长女和妻子,竟也陆陆续续出现不适,药石无灵。”
“大夫说可能是邪祟作怪,前几任县令,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只是随后如何了,无人知晓,这事不了了之,也就没有人放在心上,没引起什么乱子。”
“现如今半年过去,家中之人,除了下官,全都躺在病床之上,下官不知大夫口中的不了了之是什么情况,只是看着家人一日不如一日,实在担心,所以也顾不得这事被百姓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乱子,听说福旺县来了高僧,情急之下便急急的迎了过去,没曾想会是天一大师,更是喜不自胜。为此斗胆请大师相帮,望大师出手。”
白笑笑一听,来了兴致,出于职业习惯,一到某个地方,就会打量一圈,但白笑笑并没有发现什么脏东西。可廖志坚的话,又让白笑笑肯定,确实是邪祟。如此看来,这邪祟还有些能耐的,至少能逃过她的初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