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想明白秋月明这是闹哪出的王也最后还是穿了那一身“演出服”去见科学院的人了。
因为各种原因，总之王也和秋月明的秘书是最后一个到的。
尽管被王也的穿着惊了一下，但负责人还是非常敬业的上来寒暄。
虽说很能理解，也经历过了很多人情往来，但王也依旧不太喜欢这些。在强打精神，游刃有余的应付过去之后，他满脑子都是“累了，毁灭吧”。
幸亏其他事情都有秘书代劳，王也表情严肃的落座，没一会儿就乏了。
——身体上不累，但是心累。
本来合作什么的都谈得好好的，结果在最后，坐在科学院负责商谈那人身旁的中年男人严肃的看向了正在心里打呵欠的王也，开口说道：“不知道王总怎么看？”
“我就挂个名，经营这方面我也是赶鸭子上架。”王也诚实的说道，“不过方案是一早定好的，谁来都一样。”要不是为了彰显最基本的诚意，秋月明都不用坑他过来坐着。
“技术方面……”
“技术不是我们的，我们也无意暴露所有者，”王也语气和缓，“有的时候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不是吗？”
“毕竟就算只是个代理商，秋总也还是被各位担心起了人身安全。”
“这只是必要的保护。”看站姿就知道是军人出身的那一位面目严肃的解释道，不过听语气倒也不像是在解释的意思。
“没事，她不在意，我也只是代表我个人发表下意见。”王也慵懒的点点头，“完全可以理解。所以也希望各位仔细思考一下，你们查到的那些信息，究竟代表着什么？”
“秋月明”这个身份的履历自然全是捏造的，但被干涉过后，所有相关人员的记忆也是没有错漏的。
唯一的漏洞大概就是，在某个时间点之前，没有任何一个公共场合里的监控有她的影子。
包括现在的他也是这样的。
——倒不是说不能做假，但这一点“破绽”原本就是故意留着给某些人看的。
至于提前得到消息的这些人能做到什么地步……这就不是他们要操心的了。
不出所料，在王也说完这句话之后，会议室里的气氛突然凝重了起来。但还是有些人有些不明所以。
“之前不是谈得好好的吗？”应该是博士生的年轻男人疑惑的和坐在他左手边的女性咬耳朵。
“不该问的别问。”就像他不知道的事情她能知道似的。
咱俩就是来当摆件的，少说少看知道吗？
*
合作内容中最重要的一项就和之前秋月明搞出的游戏仓和营养液相关。
不过这些都有专人对接，看秋月明准备的那一长串说明书就知道了，这事儿也用不着王也担心。
不过现在王也觉得自己像是什么珍惜动物一样，一上午借口来给他换茶水的人都换了好几茬了。修士那强大的听力也完全能够听到门外那些员工的讨论内容。
“还真的和视频里一样！”
“这么说游戏里的建模还有照着真人做的吗？”
“不清楚，不过那一身真帅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考虑授权做cos服，我也想试试。”
“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撑不起来吧？”
……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王也忍不住叹气。
让他穿着这身去，不就是要再刺激一下原本就认为他们来路不明的那一批人吗？不承认，只让他们自己猜什么的，多少有点渣了。
这一步可走可不走，做了也就是让他们多了点模棱两可的证据而已。秋月明搞这个的主要原因估计还是想逗闷子。
昆仑游娱自建立开始就不是冲着当什么业界龙头去的，从沈鹤到秋月明就没指望赚多少——虽然事实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绝对亏不了。
所以这会儿王也坐在办公室里也有些无所事事，就忍不住又想起了之前和秋月明的谈话，开始认真回忆沈鹤在他面前的表现。
“……不行，果然还是感觉不出任何违和。”王也只得无奈的承认，真不是他忽视沈鹤，而是他真的没办法分辨那些掩盖在真相之下的细节。或许这就是“能力有限”的真实写照？
只能说沈鹤的演技真的很好了。
“什么违和？”
我靠！
王也吓了一跳，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绷紧的肌肉也瞬间松懈了下来。
“你怎么不敲门？”他忍不住扶额。
沈鹤指了指窗户：“我敲了，你没听见。”
……这是二十六层啊！
尽管知道摔不着他，王也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一下：“下次还是走门吧？”
“太麻烦了。”沈鹤不情愿的回答，“不过也行。”
“王总，我们这有零食你要……”秘书端着个茶盘敲门探出了头，“——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楼上翻下来的。”沈鹤指了指天花板。
秘书：“……”
她警惕的看向王也：“要报警吗？”听起来就是让人想报警的说法呢，这人真的不是什么特工吗？她可是知道自家公司整了个多大的活儿的。
王也忍不住笑了一声：“哈……不用，这是我爱人。”
沈鹤十分配合的弯腰凑近了在他颈间蹭了蹭。
目瞪口呆的秘书：“……打、打扰了！”哇，第一次露面的副总居然有小情人！还这么好看！难怪一问关系秋总就是神秘一笑说他们很快就知道了。
说起来这张脸也有点眼熟啊……
“起来，你不觉得自己很重吗？”王也推了推对自己体重毫无逼数的沈鹤——就算这家伙的体型更偏向青年，那接近一米九的个头也不是摆着好看的。
“不要。”沈鹤闷声回答，“我怀疑小白要坑我。”直觉还在告诉他不对劲，但他又没找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哪怕是神，在没有窥探未来的时候，也是很难预测脑回路奇特的玩家们都能做出什么奇葩行为的。
“你坑了他那么多次，被回坑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这话时王也像极了认真端水的渣男。
沈鹤：qvq
“小也你不爱我了吗？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