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看我和郭婷婷通完电话,又返回到车上,笑着说:“坤哥,大小姐和你说什么?”
我无奈地看了看时钊,说:“我和她真没啥关系,是八爷让我帮她一个忙。所以我们才会有来往。”
也不好说八爷让我假扮一次郭婷婷的男朋友,免得又引起更深的误会。
时钊笑道:“连八爷都同意了,看来要上演一出二女争夫的大戏啦。”
“算了,随你怎么说,日后你自然明白。”
我无奈地说道。
可我没想到,时钊这个人嘴巴还挺损的,满脑子的邪恶思想,听到我的话又是笑道:“坤哥,是你‘日’后明白。”
哎!
这份胡搅蛮缠的功夫,我已经不得不服了。只能以沉默来应对。
在车子里又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我感到困得不行,上下眼皮都快打架,只能靠抽烟提神,避免睡着,时钊也是呵欠连天,困得不行。说:“吗的,这帮儿子的精力是有多旺盛啊,现在还没疯够?”
话才说完,就看到有一个陈天的小弟摇摇晃晃的从楼上走下来,到了烧烤店的吧台边,从裤包里掏出钱包数钱,应该是要结账,准备离开了。
我登时精神一震,提醒时钊说:“他们要结账走人了。”
时钊点了一下头,说:“嗯看到了。坤哥,怎么搞?”
我略一思索。说:“先别急,看看情况再说。”
说话间一大群人簇拥着陈天从楼上下来,一帮人喝得好像挺多的,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陈天更为严重,不过他这个时候还在装逼,一边摇摇晃晃地走,一边放开声音嚷道:“别……别他么服老子,老子没醉。就……就这点酒,老子喝起来就跟玩似的,再来二十斤也没问题!”说到这猛拍胸口,声嘶力竭地嚷道:“没问题!听到没!”
“是,是!天哥,天哥海量,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
陈天的一帮小弟纷纷附和道。
陈天随即又嚷道:“吗的,今天光头坤算他走运,要让我逮到他,非剁了他不可,他算什么东西?一个乡下来的乡巴佬,跟老子抢女人,动我的兄弟!”
陈天喝得很多,酒话连篇。
虽然他说的是酒话。但未必就不是他的心里话,我是乡下来的,他看不起我,不但被我抢走了张雨檬,现在我做到了红棍,级别上超过了他,他心底肯定不爽。
凭什么?
我听到他说我是乡巴佬,心中更是冒火,这个儿子!
陈天的小弟随后连哄带拉的将陈天弄上了外面的宝马,一个小弟随即说:“天哥,我送你回去。”便要走到驾驶位边上打开车门上车。
可陈天死要面子,叫道:“老子要你送什么?老子自己不会开车吗?还是以为老子醉了?老子没醉!”
那小弟只得无奈地说:“那好吧,天哥,你开车小心点啊。”
“滚吧,比我老妈还啰嗦!”
陈天挥了挥手,随即便启动了车子,安全带没系,车门也不晓得关上,还是那个小弟帮他关的车门。
我看陈天不要小弟送,坚持自己开车,心中暗喜,这小子果然在赶着投胎,居然不让小弟送,要自己回家,还喝得这么醉。
时钊也是冷笑起来,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这小子今天死定了。”
我也是高兴地吸了一大口烟。
但这口烟还没进入肺部,我就看到虽然陈天不让他的小弟送他,可陈天的小弟害怕陈天出了什么事情,还是纷纷上了车子,开车尾随在陈天的宝马车后面。
我略一思索,说道:“咱们先跟在后面,找机会。”说完便启动车子,将车子开出了巷子,远远地跟在陈天那群人的车子的后面。
我始终保持二十米到三十米的距离,小心翼翼,生怕被陈天的小弟发现。
一路尾随在后面,只见得陈天的车子在街上呈S型行驶,路上遇到一辆本田车,差点便发生碰撞。
那本田车的司机还是一个火爆脾气,再加上不知道陈天的身份,竟然停下车,探出头冲陈天破口大骂:“路是你家的啊!草!”
可才骂了一句,陈天宝马后面的一辆面包车停下,哗啦地声响,车门打开,几个人跳下车去,揪住本田车司机的头发硬生生将本田车司机拽下车来,一阵拳打脚踢,骂道:“草泥马的,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那是西城尊字堂堂主生哥的亲弟弟天哥!”
“草!”
一个陈天小弟怒骂一声,拔出身上的家伙,就给了那个本田车司机一下。
那本田车司机立时手捂住脸,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时钊在车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骂道:“这帮儿子真嚣张啊。”
“他们嚣张不了多久了。”
我冷冷地看着对面的一群人说。
那几个陈天小弟随后上了车,开着车子跟上前面的陈天的宝马。
就这样我开着车子,又跟了一会儿,就到了一家大酒店的门口,陈天将车一停,回头冲小弟骂道:“都回去,老子今晚就在这儿睡了。”
陈天的小弟立时纷纷答应,开着车子从陈天身边往前去了。
我眼见陈天要在这家酒店入住,当下将车子老远停下,避免被陈天发现。
陈天的小弟走了后,陈天一屁股坐倒在马路中间,掏出手机便打起了一个电话。
他将手机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后,忽然大怒,怒骂道:“草泥马的贱货,光头坤有什么好?就因为他那个光头吗?”
听到陈天的话,我明白了,他这个电话是打给张雨檬的。
张雨檬以前的号码早就没用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联系不上,所以他打过去必然是空号。
“你以为我陈天缺女人吗?我陈天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好,我马上叫一个出来!”
陈天随即又叫道。
说完又拨了一个电话,大声大气地说:“嘉玲,在哪儿,今晚出来陪天哥睡觉。”听对方说了几句话,又说:“好,我过来接你。”随即从地上爬起来,歪歪斜斜地摸到宝马车边,再次上了车子,开着宝马呈S型,往前行驶。
我再次启动了车子,时钊说:“坤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看了看车里的导航,知道前面要经过一座桥,当即说道:“前面有一座桥,咱们在那儿动手。”
我的打算是直接开车将陈天的车顶飞下桥去,造成交通意外最为理想,这样的话既可以解决陈天,又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时钊说:“坤哥是想制造交通意外?”
我点头嗯了一声。
说话间,车子已经尾随陈天到了大桥边上,陈天的车子在过桥的时候,还擦上了大桥的桥墩,车身被刮花了一大块。
这座大桥建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因为时代的局限性,所以当时没有预算到现在的货车动不动载重一百吨,所以在几年前已经出现了裂痕,又因为再造一座桥的投资很大,所以市政府方面想要重建这座大桥,但申请的款项一直没有获得批准,便只能采取临时限行的措施,在桥两端设立桥墩,限制大货车通行。余医妖划。
我看到陈天的车子驶上了大桥,禁不住冷笑一声出来,换挡提速,驾驶车子飞快地穿过桥墩,驶上大桥,往陈天的车子逼近。
眼见得距离越来越近,我一脚再将油门踩到底,车子的引擎便发出嗡鸣声,往前蹿了出去。
“坐稳了!”
我一边紧紧盯视着前方的宝马车,一边提醒时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