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次事件中,我和牧逸尘双方都受到了尧哥的家法处置,由此战堂的人个个都被震慑住,不敢再和同门兄弟打架,我在回到酒吧后,便严令手下的人,任何人不得再挑事,如果牧逸尘的人找麻烦告诉我,我去找尧哥,让尧哥出面解决。避免再犯帮规,会被牧逸尘抓到把柄,从而失去竞争话事人的权利。
这一次尧哥动了真格,也表明了社团的态度,如果我和牧逸尘再不听劝告,那么家法会等着我们,我并不想以身试法,所以只能约束手下的小弟。
同样的,牧逸尘也被打怕了,他的人也不敢再找我的人麻烦。
牧逸尘被尧哥打得挺惨的。听说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才出的院,郭婷婷虽然跟八爷说牧逸尘被打得很严重,怀疑尧哥处理不公,凭什么牧逸尘的人受伤重一些,牧逸尘被处罚得还要严重。
八爷打电话给尧哥,了解事情经过后,回复郭婷婷,尧哥还算处理得轻了,要是八爷处理这事,少说也得打断牧逸尘两条腿,犯错不知悔改,还想推脱责任,这样的人不处理,以后何以服众?
还告诫郭婷婷。以后牧逸尘和我的事情,禁止她插手。
牧逸尘告状没有讨到好,出院以后也乖巧了起来,不敢再挑事,只是苦心经营金龙洗浴中心。
让我没想到的是儿子还真有点头脑,还真让他想到一个办法让金龙洗浴中心起死回生。
他将金龙洗浴中心的娱乐部加以改造,随后请来国内一些曾经很红,现在人气下滑严重的过气明星,到金龙洗浴中心表演,加以大肆宣传,甚至还有几个出演过三级片的艳星到金龙洗浴中心镇场,竟然又将金龙洗浴中心的人气捧了起来,不少狂蜂浪蝶闻风而至,除观音庙地区的,就连城中区、城东区,甚至其他市的人也慕名而来,每晚歌舞升平,热闹无比,收益也是呈现爆发性增长。
相对而言,我经营的酒吧因为不涉及色情,虽然持续增长,可与金龙洗浴中心相比,就差得太远了。
我收到消息后,开始苦恼,这下该怎么应付?又不能挑事。以正常手段和牧逸尘竞争的话,很难赢啊。
一转眼,三个月的期限便快到了,我举办的拳赛通过一轮一轮的比赛,也快到了最后决赛阶段。
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张光宇竟然在重重高手中杀出一条血路,竟然一直到了总决赛。
每次见到张光宇,张光宇对我都是无比客气,发烟,坤哥,坤哥的叫得亲热无比。
弄得我都有些惭愧,以前敲诈他是不是狠了一点?
这天,我在酒吧中发愁,因为据我所知,牧逸尘的金龙洗浴中心的效益在后半段超过了我,眼见得期限将至,不由得着急啊,该怎么才能赢呢?
要现在去搞破坏,不但有可能被社团处罚,而且大局已定。根本无力回天。
“滴滴滴!”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掏出手机看了下来电显示,见是尧哥打来的电话,当即接听了。
“喂,尧哥。”
我接听电话后说。
尧哥说:“小坤。还有三天就是最后期限了,牧逸尘那边的三个月的营业额已经统计上报,净收益六百万,你那边有多少?”
我和时钊这几天一直在为营业额犯愁,我手下的场子全部加起来总共才有七百万左右的营业额。酒吧是大头,三个月除去小弟们的工资,以及一些必要的成本花销,才赚了三百多万,其他的场子加起来也不过才一百万,也就是说我的收益与牧逸尘的相比,还差了两百万。
眼见得只有三天,就是最后期限,三天内赚两百万怎么可能?
还有,为了持续提高酒吧的收益。我故意延长了酒吧的比赛周期,将总决赛定在了三个月期限的前一天,保证收益最大化。
我要想翻身,只能看总决赛当天酒吧的收益能破两百万,这是纯利。也就是说当天必须赚到三百万以上才能够完成目标。
三百万啊,一千人入场,以每人五十来算,也才五万,其余的就只能靠客人的消费和外围来补足,也就意味着每个人必须要消费三千以上才够。
“尧哥,我这边四百多万。”
我说道。
“你才四百多万?比牧逸尘的可少了整整两百万,要输啊。”
尧哥说。
我说道:“我已经想尽办法吸引客人消费,做了各种套餐,还有推出了一些新的东西。可是就是提不上去。”
尧哥叹道:“这一点上牧逸尘就聪明多了,以女人来赚钱,男人在其他地方可能舍不得花,可在女人面前,却没有几个能自制的。他后半段找的那些过气明星效果很好,你应该早点重视。”
我听到尧哥的话,忍不住苦笑道:“我一直在关注他那边的动向,但我的酒吧经营方向和他的不同,很难实现大幅度的上涨。”
尧哥说:“还有三天,你觉得你有几成胜算?”
我苦笑道:“没有胜算。三天要做出三百万的销售额来根本不可能。”
尧哥说:“那你只能等下次机会了,我蛮替你感到可惜的。”
和尧哥通完话,我已经感觉彻底没有了希望,话事人的位置距离我越来越远,这一次我败了。
想想就觉得好笑。看来自己还是忽视了女人赚钱的能力。
假如我也和牧逸尘一样,以女人为卖点,未必就会输给牧逸尘。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抬眼看向门口,说:“进来。”
时钊推开门,满脸的焦急之色,说:“坤哥,你收到消息了吗?牧逸尘那边的收益有六百万。”
我拿起桌上的一盒烟,抖出一支,点上烟抽了一口。说:“刚刚尧哥打电话给我,已经告诉我了。”
时钊说:“坤哥,咱们只有四百万,比他的还少两百万,要输啊。”
我叹了一声气。说:“我知道。”
时钊看到我的样子更是着急,说:“那你快想想办法啊,咱们决不能输。”
我苦笑道:“还有三天,你觉得咱们还有翻盘的希望吗?”
时钊想了想,也是摇头,说:“要想三天赚到两百万,基本不可能。”
我说道:“那就对了,时钊,咱们输了,接受这个结果吧。”
时钊又想了想。说:“坤哥,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绝地翻盘。”
我看向时钊,忽然明白过来,连连摇头,说:“不行,这么做太危险,一旦被发现,咱们都会被家法处置。”
时钊就曾经提议过,要带人去干掉牧逸尘。
在三天无法赚到两百万的情况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能让我获得这次竞选的胜利。
时钊说:“可是坤哥,你就想看着牧逸尘当上话事人?咱们以后都要看他的脸色吃饭?”
我想了想,还是摇头,姑且不说这么做有可能面临家法的处置,就是牧逸尘方面。也不大可能没有防备。
毕竟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了啊。
时钊还想再劝我,我立时制止时钊,说:“时钊,不用说了,这个办法你想都不要想,咱们宁可暂时不当话事人,等待时机,也绝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时钊看了看我,无奈地叹了一声气,说:“好吧。”
我说道:“你继续安心上班,咱们开了头,最后三天哪怕是没有希望,也不能虎头蛇尾。”
时钊点头说:“嗯。”
其实我虽然说已经不抱希望了,可还是蛮期待奇迹出现的,但三天内会有奇迹出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