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看到时钊发火,再不敢废话,连声说:“是,钊哥,我马上去。 ”随即招呼其他人去叫小姐了。
时钊回头对我说:“坤哥,咱们先去那边坐一会儿吧。”指了指大厅的沙发。
我当即点头和时钊走过去坐了。
坐下后和时钊抽了一支烟,那小弟便带着金龙洗浴中心的小姐来了,小姐们一边走一边问:“要去招待谁啊,居然要全部过去?”
那小弟没好气地说:“招待谁?告诉你们,坤哥和钊哥来了。能伺候她们是你们的福气,要是哄得坤哥和钊哥开心,以后你们就不用愁了。”
原本小姐们都很困,一个个无精打采,挺有怨气的,听得这话登时个个都来了精神,纷纷叫道:“是坤哥吗?太好了!”
“等等,我回去补个妆!”
一个小姐说。
另外一个小姐跟着叫道:“我也去。”
“我去换条裙子,这一条太不够档次了。”
又有一个叫道。
就这样一个个小姐本来已经来到了大厅,可知道要见的是我。一个个都想将最好的一面展现在我面前又跑了回去。
那小弟也是无奈,看小姐们要回去,叫了几声也没人理睬。
时钊看到这一幕,笑道:“坤哥,咱们不缺女人,看到了吗?只要你发一句话,有的是女人投怀送抱。”
我心情也是好了很多,看向时钊,说:“兄弟,只有你最懂我。”
时钊说:“没什么,坤哥,今天晚上玩开心点,想要几个点几个,看上谁点谁。”
那些小姐回去补妆换衣服,又是好一阵折腾才返回到大厅,负责的那个小弟让小姐们在我们面前排成整齐的队列,小姐们可不老实,一个个都是尽量展现自己的迷人的一面,摆出各种各样的迷人姿势,有的秀美腿,有的秀事业线,有的装清纯,有的装性感,当真百花争艳,让人眼花缭乱。
我和时钊随后便在小姐们周围游走观看起来。
走到一个圆脸短发,嘴角有一个梨涡,笑起来很甜的妹子旁边,妹子竟然开口说话:“坤哥,我好喜欢你!”
时钊看向我,笑道:“坤哥,这个不错。”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这个吧。”随即点了点那圆脸短发美女,说:“你跟我来。”
时钊说:“坤哥不要了吗?”
我对那种太荒唐的还是感觉接受不了,便说:“够了,你挑吧。”
妹子们听到我的话。一个个都是失望无比。
她们依靠金龙洗浴中心吃饭,而我现在是南门龙头,她们等于依附我生存,能够和我搭上关系,以后也要好混一点。
一个小弟随后走上来说:“坤哥,我带你去房间。”
我点了点头,那小弟便在前面带路,带着我们进了电梯间,乘坐电梯到了四楼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比较精致,里面颇为宽敞,设了一张床,还有一些按摩的用具。
我走进房间后,那圆脸妹子就说:“坤哥,要不要我先帮你按摩放松一下?”
我点了点头,圆脸妹子便帮我宽衣,随后让我趴在床上,给我按摩起来。
她受过专业的训练,手法很不错,不一会儿我就舒服得轻哼起来。
按摩了一会儿,她暂时停了下来。转身去脱衣服,随后继续帮我按摩。
没过多久,我就受不了了,和圆脸妹子展开了一场大战。
……
精疲力尽,我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她叫得很大声,好几次向我求饶。
但我来这儿就是想发泄的,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相反的她的求饶,更刺激了我身体里的野性。
软倒在床上,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妹子搂着我的腰说:“坤哥,你以后还会来吗?”
我看了看妹子,说:“可能会,你叫什么名字。”
妹子听到我问她的名字,登时大喜,说:“我叫田蓉,坤哥您叫我蓉蓉就行,你下次来一定要点我啊,我一定尽力伺候你。”
我点了一下头。说:“好。”随即说:“天快亮了,咱们快睡吧。”说完搂着田蓉,合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眯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旁边的田蓉已经发出微微的呼吸声,进入了梦乡。
我翻身下了床,走到窗户边点上了一支烟。
尽管我告诉自己,自己不缺女人,没必要犯贱。可我还是又想到了夏娜,想到以后她就像田蓉伺候我一样伺候宋春生,心中就觉得特别难受。
不能让她嫁给宋春生啊!
可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
我感觉很无力,尽管我已经是南门的代龙头,一呼百应,威风一时,可是面对夏娜的问题,我还是一筹莫展。
天快亮了,天亮以后夏娜就要属于别的男人。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忽然心中升起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即便是我去抢亲,可看夏娜昨晚的态度,也不大可能跟我走,所以我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让夏娜不会嫁给宋春生。
这个办法就是阉了宋春生,让他没法去婚礼现场,与夏娜举办婚礼。
我想到这儿,转身快步捡起地上的衣服,将衣服穿上。跟着掏出钱包,从里面取了二十张的百元钞票出来放在床头柜上,随即往外面走去。
这只是一场交易,我并不打算在她身上投入感情。
出了房间,我招来一个看场的小弟,问道:“你们钊哥在哪儿?”
那小弟说:“坤哥,在前面房间,我带你过去。”随即在前面带路,带我去找时钊。
往前走过五个房间,就到了时钊的房间外面。里面传出时钊得意的大笑声,还有几个女的嬉笑声。
我听到这些声音,不禁摇头,这小子,倒是疯狂得很呐。
那小弟上前敲了敲门。时钊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谁在外面。”
那小弟回答:“钊哥,坤哥找你。”
房间里面很快就安静下来,等了一会儿,房门呀的一声打开,透过打开的门缝还可以看到极其香艳的一幕,时钊还真会玩。
时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坤哥,什么事情?”
我说:“有点事情得去处理,你跟我去一趟。”
时钊嗯了一声,走出房间关上了房门,与我并肩往外走去。
我们出了金龙洗浴中心,上了车子,时钊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坤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还以为社团出了什么大事。
我说:“没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我忽然很想去弄宋春生。”
“弄宋春生?”
时钊疑惑道。
我点了点头。说:“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他们顺利结婚。”
时钊明白过来,当即笑道:“对啊,早就该这么办了,咱们是干什么的。出来混的,何必跟他讲什么道理,直接弄死他就是,看他还敢不敢跟坤哥抢女人。”
我说道:“你知不知道宋春生住在哪儿?”
时钊说:“那小子跟坤哥争娜姐,我早想修理他,他的底细我一清二楚呢。宋春生住在南城区,拼命三郎刘浪的地盘内。”说完顿了一顿,续道:“去兄弟会的地盘,要不要多叫几个人?”
我说:“不用,咱们不要太张扬,刘浪应该不会察觉到咱们进入他的地盘,人带多了反而有可能暴露行踪。”
时钊点了一下头,说:“嗯,那咱们换辆车子过去。”
我的车子太显眼,换一辆普通的车子,不易被人发现,确实更方便一些。
我当即点头答应,时钊打开车门,随即下了车,进了金龙洗浴中心找看场的小弟弄车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