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厨房,李小玲回头瞟了我一眼,说:你来了?
我说:嗯,在做什么呢?说着走到李小玲背后,伸手将李小玲抱住,脸凑到李小玲的肩膀上,笑道:你在做什么?
李小玲说:糖醋排骨,喜不喜欢?
我笑着说: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李小玲嗔道:学会油嘴滑舌了。对了。昨天你是不是到二中这边来了?
我说道:你看到了我?
李小玲说:你没看到我吗?你不知道,害我一晚上都没睡着,看到我为什么不打招呼?
我笑道:你别胡思乱想,昨天我是来办事,身份不能暴露,所以不方便打招呼。说着一只手往她的围裙底下伸去。
这一伸进去,就是惊喜无比,果然什么没穿?
啪!
李小玲一把拍掉我的手,说:别捣乱,我在做菜呢。你干什么呢,满脑子的坏思想。
我心中好笑,她穿成这样难道不是想勾引我?现在反倒怪我满脑子坏思想了?口上笑道:那好吧,我去客厅等你。说完放开李小玲,转身往外面客厅走去。
喂,莫小坤!
李小玲看我要走,登时不乐意了。跺足嗔道。
我说道:怎么?舍不得我?说完又转身走到李小玲背后,抱住李小玲的小蛮腰,往她的小嘴吻去。
李小玲放下手中的铲子,回转身来回应我。我的一只手再次伸进了围裙底下,不一会儿的功夫,李小玲就满脸的潮红。
我将她抱起来,放在桌子上,随即靠了上去。
李小玲本来就比较大胆,在厨房里也毫不扭捏,伺候了我一次。
做完后,李小玲仍旧围着围裙做菜,我在后面使坏,不时弄得李小玲又嗔又怒,一道菜断断续续做了好一个多小时,到这道菜做好,前面的菜已经凉了,只能重新再热。
在李小玲家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我看了看时间。说:我得走了,明天我可能要离开良川市一阵子,可能好长时间不能来看你,钱还够用吧。
李小玲笑着说:你要给我钱,我也不介意。
我笑了笑,虽然觉得我和她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单纯是因为金钱走在一起,可也不想她过得太辛苦,掏出支票本,写了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给李小玲,说:你拿着,教师的工作要是不喜欢。就别上了。
李小玲凑过来,笑道:我不上班你养我?
我笑道:我养不起你吗?
李小玲笑道:差点忘了,咱们的坤哥现在已经是良川市数一数二的大哥,不差钱呢。
我说道:你就别取笑我了。走了,等我回来再来看你。说完在李小玲的额头上亲了一小口。
李小玲站起来送我出门,到了门口,李小玲又说:小坤。
我回头看向李小玲,李小玲说:你真要养我?
我笑道:还会有假吗?
李小玲说:那我辞掉工作你可别后悔。
我笑道:有什么好后悔的?我走了,事情比较忙。
李小玲走过来,又抱住了我。
一个深深的拥抱过后,我转身往下走去,心中却在想以后的事情。
李小玲越是这样不哭不闹,我越是不忍心放下她,还有一个在老家等我的蔡梅,挺麻烦啊。
真要以后像尧哥一样移民,我又不甘心,毕竟我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移民的话就等于放下一切。
还有,郭婷婷一直想和我努力造人,生下一个小孩,保住郭家在南门的领导地位。
一旦她真的生了小孩,我难道就真的忍心看她们母子自生自灭?
回去的路上,夏佐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让我明早过去夏家。与慕容雄伟会合一起去碧云寺,我当场答应了。
回去之后,我就去看了一趟戒色,明天就要带戒色回碧云寺了,我也想看看戒色秃驴现在的状况。
坤哥,戒色秃驴就在房间里面。
负责看管戒色的小弟推开门对我说。
我走进房间,只见得房间非常阴暗潮湿,也没有开窗户,伸手打开电灯开关,精神憔悴,满脸的胡渣子,头发已经冒了起来的戒色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戒色一看到我。眼中登时涌现惊骇之色,本能地往后缩。
想想秃驴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就觉得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我笑道:戒色,怎么样?待在这儿滋味还好受吗?
莫莫小坤。你来这儿干什么?
戒色战战兢兢地说。
他已经意识到我忽然来看他,代表着什么,所以非常恐惧。
我笑道:不干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还有顺便通知你一下,明天你将和我去碧云寺!
碧云寺!
戒色更是大惊,随即叫道:去碧云寺干什么?我不去!
我笑道:恐怕由不得你了。说完转身对身后的小弟说:他明天就要去碧云寺,今晚的饭菜准备好一点。
是。坤哥!
小弟答应道。
我随即转身往外走去,戒色在后面大喊大叫,我也没有再理睬戒色。
古代犯人上刑场之前,都会有一顿断头饭,虽然戒色这个秃驴该死,但在临死之前,我也不能太苛待他,让他吃一顿饱饭。
第二天早上。我才起床就接到了时钊打来的电话,时钊在电话中说,他昨晚就到了碧云寺,不过因为太晚。所以没给我打电话。
我问时钊:你见到方丈没有?
时钊说:见到了,我跟碧云寺的僧人说是坤哥派我到碧云寺求见方丈,他们就直接带我去见方丈了。
我说:你跟方丈说了情况后,方丈怎么说?
时钊说:方丈说一切随缘。太执着会堕入魔障,还说碧云寺能不能改变都要看佛祖的意思。
我听到时钊的话,心中只觉好笑,方丈师父喜欢装逼的性格看来是改不了了。口上说道:是不是碧云寺的僧人已经开始准备了?
时钊诧异道:坤哥你怎么知道?
我哈哈笑道:方丈师父的性格我比你了解,这就像什么?啊!对了,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时钊听到我的话,也是哈哈大笑,说这个比喻贴切。
我随后问了一下碧云寺的准备情况,时钊说了尘已经带领一帮小和尚在寺内寺外打扫,还说打算在慕容雄伟到达的时候,表演一套武术。争取给慕容雄伟留下好印象。
我听到时钊的话,点头说道:那就没问题了,要想让雍亲王帮碧云寺,就必须得让慕容雄伟看到碧云寺武僧的实力。
和时钊通完电话。我便回到卧室换衣服,昨晚回来后,和郭婷婷也折腾了一晚上,郭婷婷刚刚才起床,她看到我换衣服,便爬起床来,说:要走了?
我点头说道:嗯,你要困的话,再睡一会儿,不用起来。
郭婷婷说:我先送你,回来补觉也可以。随即走下床来,帮我换起了衣服。
换好衣服,走下一楼大厅,负责押送戒色的小弟已经将戒色带到了一楼大厅等候,戒色一看到我,就向我求饶,求我别把他送回到碧云寺。
他严重违反碧云寺的寺规,这次回到碧云寺,很有可能受到最为严厉的惩罚。
我当日答应了方丈,所以不论戒色怎么哀求,我都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我看了看时间,说:咱们走吧。随即带着人出了别墅主楼,上了停在外面的车子,往夏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