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烧毁了火哥手里掌握的借款凭据以后,蔡梅和大壮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到现场的画面颇为吃惊,尤其是火哥手筋脚筋全部被我挑断,凄惨无比的样子,更是令她感到触目惊心,也对我有了另外的认识。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不过在她的印象中,我除了性子比较倔外,还算是比较温和的,打架都很少,更何况砍断人的手筋脚筋。
此时的我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杀伐果断的人。
她对我不禁也有了一点敬畏之心,哪怕我的狠辣的一面,永远不会在她面前表现。
现场的所有客人以及火哥的小弟对我更是敬畏无比。
他们以前只听说过南门龙头是阎王坤,可是却没见过阎王坤的手段怎样。
今天我给他们上了一课,任何人胆敢威胁我的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火哥如果接到我的电话,马上放了蔡梅,再说一些好话,或许我会只警告他就完事了,可是他却不知道死活,竟然和我讨价还价,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我环视四周,大声宣布了我的禁令:“今天难得这么多人在,我想请大家帮个忙,帮我传一些话。从今天起,汶河镇是我们南门的地盘,任何人想要在汶河镇开设马场,或者放高利贷都得经过我同意,否则,别怪我莫小坤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以后汶河镇的事情,由戒色主持,任何问题都可以找他。”
说到后半句,我指了指戒色。
时钊长期跟随我左右,肯定没法留下来管理这边的事情,所以安排戒色较为合适。
这一次的事情也给了我一个教训,在家人的保护方面,我还不够。
所以我打算让戒色的人进入汶河镇,并且开展放贷业务。
以高于银行不多的利息,零门槛进行放贷,帮助汶河镇的人资金流转。
当然,鉴于蔡梅的父亲这样的活生生的例子,我觉得我有必要增加一条,针对汶河镇的人,所以借款不得用于赌博。
戒色听到我的话,走上前,笑道:“以后就看大家多多支持我的工作了。”
马场其实就是地下赌场,因为开赌赚的钱,不如放高利贷多,高利贷的俗称又叫放马,所以放马才是主要业务,所以才会称为马场。
这是当地的俗称,很多小混混没有什么收入,都会选择加入到这个暴利的行业中。
在宣布完禁令以后,我便带着手下的人离开,在我们走后,火哥的人才敢去扶起火哥,并询问火哥的情况。
火哥被挑断手筋脚筋,只剩下半条命,惨哼不已,被小弟扶起来,不由怨恨到了小弟身上,尼玛,赚钱的时候,一个个一副忠心无比的样子,遇到事了,全都变成了孙子,这些人都靠不住啊。
他发了一会儿火,才由小弟们送往市里的医院医治。
蔡梅的车子在我们出去的时候,顺便开了出来。
到了小石桥上,我考虑到这些事情让老爸老妈们知道了并不好,便吩咐时钊等人回良川市,并交代戒色,让他辛苦一点,以后注意看着汶河镇。
戒色当场向我保证,汶河镇他会看着。
我再叮嘱时钊,让他的人秘密保护我老爸老妈,戒色明白重要性,再次郑重向我保证。
目送时钊、戒色等人走后,我回头对蔡梅说:“咱们回去吧。”
蔡梅嗯了一声,说:“小坤,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我笑了笑,说道:“外面和家里不一样,有时候你必须得狠,必须得让他们怕,要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是软柿子,想捏就捏。”说着伸手拉住蔡梅的小手,说:“刚才你出来的时候,我和爸商议过了,爸同意咱们把酒先办了。”
蔡梅听到我的话,登时喜上眉梢,说:“咱们办酒?真的吗?”
她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幸福来得那么快。
尽管蔡梅没有以前漂亮了,可她还是我心中最好的小媳妇,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降低,反而变得更加重要。
长得好看并不是特别重要,要漂亮的女人,外面大把的是,可是像蔡梅这样的,能够安安分分的为我照顾父母的,却只有蔡梅一个。
我笑了笑,说:“当然是真的,咱们回去再说。”
蔡梅说:“好。”脸上喜悦的表情,却再也掩饰不住。
多少年了啊,她终于盼到了这个结果。
我们回到家里,老爸老妈看到我们回来都很高兴,我当着父母的面,正式将要办酒的事情宣布了,并商量好,第二天找二婶,去蔡梅家谈。
虽然蔡梅的老子不是什么东西,可是顾虑蔡梅的面子,该走的过场还是得走一趟。
随后蔡梅打了一个电话回家去报平安,蔡梅的父母当时正在吵架,蔡梅的母亲埋怨蔡梅的父亲烂赌,还说和他快过不下去了,打算离婚。
蔡梅的父亲吓了一跳,连忙向蔡梅母亲保证以后决不再赌,再赌的话就剁手。
至于他的话,我是不怎么信的。
在第二天我让戒色放话,良川市谁敢再跟蔡梅的父亲赌钱,那就别怪我不给面子。
这一个消息传播出去,料想也没多少人敢和蔡梅的父亲赌钱。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我就和老爸去了二婶家,封了一份二十万的红包给二婶,二婶当场笑得嘴都合不拢,当场表示她亲自去谈,保证没什么问题。
二十万对二婶来说算是大数目了,她干十年也未必能赚到这么多,不过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我有时候也想帮一下她家,不过他们自己没什么本事,想帮也有心无力。
之后的一段时间就是筹备婚礼了,我和蔡梅去了一趟良川市,订了戒指、项链,还有结婚的时候穿的礼服什么的。
农村有习俗,结婚不能穿白的,觉得不吉利,毕竟只有白喜事的时候才会穿,蔡梅虽然也向往婚纱,漂漂亮亮的结婚,可是还是向风俗妥协了下来,只订了红色的旗袍。
和蔡梅办酒,对我来说,也有很多难题要解决。
其一蔡家的态度,其二,郭婷婷肯定会知道,她那儿会怎么想,其三,该请什么人。
这次的酒我只打算小办,穗州岛那边的人就不通知了,只通知良川市的人。
郭婷婷那边比较头疼,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亲自去跟郭婷婷谈谈。
第四天,我跟蔡梅说社团有点事情要处理,我得回去一趟,便开车一个人回了良川市,去见郭婷婷。
回到郭家,佣人告诉我,郭婷婷在卧室里,我便径直去往卧室见郭婷婷。
到了卧室,就看到郭婷婷躺在床上睡觉,背对着我,也看不到脸上什么表情。
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郭婷婷还在睡觉,感觉有点不寻常。
我担心她是知道我和蔡梅要办酒的事情不高兴,当即关上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脱了鞋子,上了床,掀起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郭婷婷没脱衣服,下半身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上半身穿着一件高领的针织衫,看起来身材很不错。
我从后面抱住郭婷婷,亲吻了一下她的耳朵,低声说:“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郭婷婷没回头,只是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想多睡一会儿。”
我说道:“你是不是因为我和蔡梅的事情不高兴了?”
郭婷婷说:“没有,怎么可能?你们早就认识了,你爸妈又那么喜欢她,不是应该的吗?”
她虽然说得漂亮,不过我还是听得出来,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