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警察的,脾气真粗暴!”
“还不是被你气的!”
“别什么事都跟我挂钩!”风随溪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这黑锅他不背。
周叙闻言一口气噎在嗓子里,干瞪着眼盯着神情无辜的风随溪,隔壁办公室传来几声孩子的哭闹声,有的要找妈妈,有的要回家,一时间好不热闹。
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躲在角落里站着的人引起的,周叙的脑门开始一抽一抽,紧紧咬牙才忍住自己踹人的冲动。
这都是什么事…
“风随溪,你真能耐,就为了一个破手表,就可以随便打人!”
“我没有打孩子”
“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叙到最后还是没忍住,几个大步走到风随溪面前,恶狠狠的眼神望着拷上手铐的风随溪。
“一会儿你不就知道了”
风随溪这句轻飘飘的话,成功的让周叙再次炸毛。
“你这么能耐,在这多住几天吧”
风随溪听到这话无动于衷,百无聊赖的看着手腕间的手铐。
墨煜然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文件夹,资料滚落在地板上到处都是,空气中还伴随着淡淡的苦涩茶香味道,再往里看去,周叙正咬牙切齿的问候风随溪。
“你说了不算”
这是风随溪进来后露出真诚的笑容。
“我说话不算?!”周叙闻言失笑出声,他是警察,这里是派出所,不是他风随溪的家,他周叙若是说话不算数,这谁说话也不好使。
“你能做的了他的主?”带着一抹嘲讽的语气从门外传来。
周叙听到这个声音后猛然转过脑袋看向门口,眉心忽跳。
站在角落里的风随溪笑的更加绚烂。
“你…怎么是你?”周叙望着出现在门口的墨煜然,愣在原地,说话也不利索。
怎么会是墨煜然来接风随溪,不该是那谁吗,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倒跑到他面前来了。
“需要办什么手续”
墨煜然往这间已经没有下脚的办公室内多走了几步,神色发冷看了眼周叙。
手续……
周叙听话般的去捡掉落在地面上的资料,可腰弯到一半时,忽然想起什么,顿时直起腰板,吐出的话很生冷。
“墨煜然,不要拿你在京州的那一套,这是江州你那一套对我不管用”
敢用权利压他,当事人的监护人还没有到,罪魁祸首还没有做笔录,想走,没门。
“事情严重?”墨煜然眉梢微挑,凌厉审视的双眼看向某处。
“屁大点事”
“那是屁大点事吗,啊!风随溪,你有胆把你刚才做的事告诉墨煜然,让他听听,这是屁大点事吗!”
周叙真心要被风随溪气死了,眼前的人犯错还不知悔改,真当他这派出所是茶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呵!周叙,这是你让我说的你不要后悔!”
风随溪原本带着笑意的双眼此时冰冷一片,原本散懒的身躯,变得笔直。
“你说啊,我打开录音笔,让墨煜然听听,我们大名鼎鼎恒少最得力的助手,因为一块手表,把几个五六岁左右你孩子给打了,真下得去手”
“我说了,孩子不是我打的!”风随溪神色更加冷漠,他最讨厌有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他。
“那是什么理由,又或者说,这里的狼籍是你造成的”
墨煜然这一句话,让风随溪嘴角抽动的厉害,内心暗自嘟囔。
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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