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触上一片柔软,他的吻很轻,和以往的狂野不一样,这让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在被怜惜,而不是单纯的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撄。
“呵……”冷少誉笑了笑,看着眼前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里还未脱离的萧伶葵。
“我看应该是想我了,嗯……
”衬衣的第一颗纽扣被解开,白皙的肌肤LUO/LU在外。
“我,我没有,我只是……”出口的话再一次的被这个深吻给吞没,冷少誉吻得深入却也狂野,让她难以招架的软下了身子偿。
“少,少誉……”
她的声音很甜,听在冷少誉耳中甜入骨髓,若不是因为此刻的时间地点不对,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不要诱惑我,否则我真的会把持不住的。”说时,他已经掩住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替她扣好衬衣纽扣。
“我看公司大家都很忙,是这个问题很棘手吗?”她坐在冷少誉的怀中,因为想掩饰刚刚所发生事情的尴尬,所以想岔开些话题。
而来她是真的替冷少誉担忧,这两天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刚刚吴副总也说了这几天他四处奔走,饭都没有按时吃过。
“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明天的董事会召开完毕后,应该就能消停了。”
萧伶葵这才放下心来,好像自从冷少誉弄清了事情的真相过后,对她没有以往那般的冷淡和无情了。
也没有提过要带走多多的事情,今天一早她还和江美仪通了电话,多多还在问爸爸什么时候再去看他。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4:00,如果我们这会儿出公司大夏,大概到达的时候应该是4:30左右?”
“啊?”她抬头看着眼前的冷少誉,不知所云。
“那时候幼稚园刚刚放学,应该能接到儿子。”
他说要去接多多放学,是要带上她一起。
“怎么,不希望我见到自己的儿子。”
“不,不是。”萧伶葵摇摇头,她是多么希望多多有爸爸的疼爱,可是这幸福来得太突然,竟让她难以适应。
“你能去接多多放学我当然很开心,可是你是冷氏的总裁,这个特殊的身份,要是让媒体知道多多是你的儿子,是不是会给你带来很多不便。”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冷少誉身份的悬殊,也知道对于一个公众人物,集团首席,若是被放出有个私生子这件事情的话,于他于公司都是很大的打击。再加上她曾经有过那样不堪的过去。
原来他和了冷少誉之间真的隔了太多太多,现下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永远都要活在见不得光的阴暗里,穆少涛曾经说得对,她们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幸福。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
“我是冷氏的总裁,可是我的私人生活似乎并不是旁人所能管的。”
“是我的儿子就是我的,有什么好遮掩的。”
“这是我的家务事,他们管不了,也管不着。”
他一字一句听在萧伶葵耳中虽说事实如此,可是现在的八卦周刊什么都有写的,即便他不在意,可是外界的人会怎样的看待,她真的不敢想象。
突然,她发现直到现在她还是这么的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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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伶葵还记得三年前她救回冷少誉的第二天。
他将她压在那狭小的床上,蜷着唇,温柔的夺走了她的初/吻,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
“向阳,我叫向阳,所以,你这颗葵花就只能围着我转。”让她错愕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周后,在她和欣恬的照料下,他的伤渐好,那天她对他说:向先生,你伤好了是不是该离开了。
而他却固执的摇摇头:“不,我要住在这里。”
“可这里是我的房子。”那时候她委屈的道,本着好心救回来的人,现下却霸占了她的窝,让原本就经济紧张的她,交付着房费,却还要跑到欣恬家去挤一挤,活脱脱地像养了个小白脸。
“我可以交房租!”说着他已经解开了手上的表,正准备递给她时,却想到了什么又扣回了表带。
“或许,我可以以身相许。”他坏坏的笑着,这一句却让她红了脸。
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把带进了怀中:“你不要再戏弄我了。”他的话让她想起了救他的第一个早晨,在床上那个忘我沉醉的吻,她害羞的垂下头。
却被他眼尖的瞧了去,用手抬了起来,深邃的眼紧盯着她的眼,恍若要把她溺毙一般。
“我说的,是认真的。”那时候他的声音好温柔,带着蛊惑而低沉,却饱含着男性所散发出的荷尔蒙特有的磁性,一时间她竟不知道怎样回答。
就已经被他抱到了那张自己以往的床上,要不是欣恬及时出现,怕是那时候她已经和冷少誉滚了床单了。
被欣恬一顿臭骂之后,她似乎有一周没有去过那间租赁的屋子,原以为他已经走了,哪晓得那天晚上放学他竟然到了她的学校门口等她。
还记得他拉着她的手躲在操场后面的那棵大树下,质问着为什么要躲他。
还记得他霸道的揽住她的腰,就在那棵树下霸道的深吻着她,引得同学纷纷议论。
还记得他固执的拉着她的手,一路走回了租赁的小屋。
他说,我或许真是喜欢上你了。
她想,她或许也是喜欢上他了。
就这样,两人很自然走到了一块儿,白天他会去她工作的地方,顺带也一起工作。
在咖啡厅里他会外语,而且很流利。
会弹琴,而且弹钢琴很好听。
会拉小提琴,而且拉小提琴的样子很潇洒。
偶尔会迷倒一大片女孩子争先恐后的围上去,而那时候她只能远远地待在一旁,看着他对着每一女孩子有说有笑,心里却深深地不是滋味。
下午,他会和她一起下班,然后回家两人一起吃完晚饭再送她去夜大,在学校四周转一圈,等着她放学接她回家。
那时候她睡床,他则躺在那张小沙发上,一向如此没有越于礼数。
那样的日子过得很幸福,他甚至还说会陪她回高雄乡下看奶奶。
再后来,欣恬对他的态度也渐渐地在转变了。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雷声阵阵,自母亲去世后,她一向很害怕打雷,每次打雷她都会蜷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只因为一个人会孤单,会害怕!
可是那天,他却发现了她脆弱的这一面,捧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庞,轻柔的吻去了她脸上的泪痕,道着:“别怕,我在。”
有他在,她不再是孤单一人。
有他在,他会拂去她的泪,吻透她的伤,让她感到自己还被人关心着。
有他在,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灰暗的人生也有幸福。
那天晚上她将自己完全无私的奉献给了他,在他攻城略地的那一刻,=她揪紧了身下的被单,疼痛的shen吟被他落下的吻吞没了,她却感到很幸福。
失去了清白,可却没有后悔,只因为她发现她爱着这个男人,已经深入骨髓。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照样地这样过着上班下班,上学放学的日子,只是不一样的便是他不在睡那小小的沙发,而是买了张大床搁在屋里,同床而眠。
他说:这是我亲自挑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牢固。
他说:这样我们就能随时腻在一起,又不怕会压坏床板。
他说:以后添了宝宝,三个人也挤得下啊!
他说:只要你喜欢,我们以后生一窝也行,那时候我可以养你,不让你再这么辛苦。
那时候她红了脸也红了眼,红了脸是因为他前边的话太露骨,红了眼却是因为他想过要有一个三口之家,那是不是意味着他要和她一辈子。
那时候他的拇指轻拂过她的眼角,温柔而宠溺的道:“哭什么,不喜欢跟我生一窝啊!”
“我又不是母猪。”那时候她回道。
他又好笑,又无奈的摇了摇头:“傻瓜!”
却满含着柔情,在那张新买回来的大床上实施着他要造一窝小人儿的计划。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第一次。让她直到现在都回味无穷。
第一次去游乐场,是他带她去的。第一次坐云霄飞车,他紧握住她的手,让她安心。结果坐了下来她没事,他倒吐了。
第一次去海洋馆,也是他带她去的,那时候她才发现他除了会弹钢琴,拉小提琴之外,对海洋馆内这些动物都非常了解。
第一次他握着她的手,完成了他们的第一张沙画杰作。
第一次他拉着她在阳明山的许愿池里,投下了五颗硬币却许了不知道多少个愿望。他说心诚则灵,老天爷不会在意硬币的多少的。
第一次,抱着他在淡水边的桥上转圈,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第一次,他说:小葵,我想和你一生一世。
太多太多的回忆在脑海中崩出来,那三个月里他们在一起所过的美好日子,让她几乎忘了,其实他和她悬殊的身份。
直到一天,一个中年男子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少爷,你玩了这么久是该和我回去了。”
那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地离不开他,而他与自己的身份所差的是多么的遥远。
“这是少爷的谢礼,也是他给你照顾他这三个月来的报酬。”
“少爷和你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应该很清楚。”
“有了这三千万你可以衣食无忧地和你奶奶过完下半辈子,有什么不好。”
“少爷马上就会离开台湾,不会回来了。”
那时候那个男人的话,一句一句的碾碎了她的心,而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真的没有回来。
第二天她本来是去找向阳的,只可惜却被穆少涛给拦了下来,那时候他脸上的笑是讥讽的:“像你这样的出生,也有男人要你。”
没错,那时候她以为向阳是真的不要她了,竟然没有理由反驳。
“他还不知道你的过去吧!要不要我把那年的你在glory怎样怎样都告诉他啊!”
“你想他知道了会不会恶心你的过去。”
“如果你肯听我的话,进酒店去陪秦总睡一觉,或许我可以不把你的过往给捅出去。”
“你无耻。”那时候她睁大眼,瞪着穆少涛,只想要离开,去而被他挡住了去路。
“如果你不去,我会让你屋里那小子知道,或者让他从这世上永远消失。”
没有理喻穆少涛的话,她以报警的方式躲过了他的那次威逼,原以为他会就此打住,可是却没想到穆少涛竟然卑鄙的对她下了药。
她以为她的世界随着向阳的消失就此完了,却没想到三年后他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么的真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即使是因为车祸而忘记了一切,可是在他所表示出的冷淡里面仍旧含着三年前的那份温柔。
“在想什么?”冷少誉的话,打断了萧伶葵对曾经的回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继而摇摇头。
冷少誉没有多问,他何其聪明,从萧伶葵黯然的神色看,他已经猜出了她定是在伤感以往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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