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种族,合得来的,随意找个酒吧坐下来,品品酒,聊聊人生和理想,聊聊兴趣那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啊。
他知道他这个想法不现实,也只能叹气,没有办法,他改变不了任何东西。恶魔的复仇意志他改变不了,他更不知道该如何改变翅目族,让两方面都退一步,坐下来,喝着他酿的酒,气氛友好的交谈,达到一个和平共处的协议。
出了地下酒窖,调酒师鼻子里还满都是酒的香味。刚出来,他就接到了师父的通联,师父问他最近和恶魔有没有接触,他给了一个否定的答复,很平静,不带什么情绪。
师父似乎知道他的心情不佳,师父劝道:“有些事情不要那个较真。只有等你达到一定的高度时,他才会明白,你现在的较真没有资格。你自己多想想,平时我也没有时间多教你什么,什么事恶性肿瘤全靠你悟,以后你能走多高就全靠你自己的悟性了。听说你在鼓弄酒,还在准备弄酒庄?”
“是的,师父,这只是我个人一点爱好,是在修炼的空隙弄得。目前是高度白酒,等我的葡萄酒庄弄好了,就可能造一些优雅的红酒了。到时候,我挑一些不错的红酒,送给师父尝尝。师父放心,造酒只是调剂,我的修炼没有放下。”调酒师连忙解释。
“那就好!一点个人受好,无伤大雅。知道你最主要的事情是什么就行了。只要不拖进度,我对此还是很支持的。我只是想和你说,不要多想,想不明白就放一点,总有一天你会想明白了,现在调整好心情,如果恶魔来了,马上通知我们。”
“师父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恶魔如果找我,我会尽快通知师父。”调酒师说道。
师父满意的结束通话,在师父的眼中,调酒师的天赋还不错,又知道上进,虽然目前还不起眼,只要给时间,早晚有一天调酒师会一鸣惊人。
“为什么要这样?”调酒师迷茫了,他不喜欢这个样子,这个念头在这一刻无比的强烈,他希望一切都是平和的。他有一个很不好的感觉,恶魔不会轻易的放过翅目族,翅目族越反抗越算计只会更加激怒恶魔。
想了想,调酒师回到酒窖中,拿了两瓶白瓶,上飞车走了。
房间里,只有调酒师和那个翅目族的女人。女人在调酒,调酒师坐在那里看着女人调酒的动作,动作合格,可以想见,这个女人在用心的练过。
女人朝调酒师抛了一个媚眼,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调酒师很信任她,所有的酒吧都是好一个人管理。她很喜欢这样,调酒师可能用更多的时间处理重要的事情和修炼,而好情愿做那个在调酒师背后默默无闻的女人。
“这酒不错!”女人说道。
“是我酿的,用恶魔给的配方!”调酒师端起女人递过来的酒杯,示意女人在他身边坐下来,“如果你觉得好,从明天开始,可能少量的朝酒吧供应。这酒岁月味道不足,还需要放一两年的时间才好。”
“嗯,可以限量供应酒吧。高价,只卖给那些愿意花钱的人。”女人偎在调酒师的怀里,“你很厉害,能酿出这么好的酒。这味道非常棒。”
调酒师晃了一下杯子,“明天,我会离开这里,去盯着葡萄酒庄的建设。有什么事情你能自己做主的自己做主,不能的再联系我。”
“你真的准备自己酿出全系列的酒吗?”女人品了一口酒,身子在调酒师的怀里扭了扭,她很关心这个,如果调酒师这么做了,那么几间酒吧不足以消耗掉调酒师酿出来的酒水,为了酿出来的酒有销路,她需要提前准备。
“嗯,你不用担心,只要酒好,销路完全不成问题,到时候我会去找我师傅。白酒已经证明恶魔的配方很好,红酒相信也不会差。”
两人喝了几杯酒后,便拥着倒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调酒师就离开了,他去看他的葡萄酒庄了。他没有和别人说,他离开其实是不想让恶魔找到他,恶魔找到他,他仅是一个传声筒的作用,什么也改变不了,这让他很难受。只要恶魔出现,他知道恶魔就会有行动,就会有一些翅目族死去,而他的师傅,他的长老会的那些人们只会想办法对抗,而不是想着和恶魔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也许他们有和谈的想法,因为他人微言轻,没有告诉他。越是这样,调酒师越是觉得自己的压力很大,觉昨自己无足轻重,但是又因为他在其中传话,他觉得死去的那些人都和他有关。所以他想逃,不想再见到恶魔。
翅目族的女人却是后悔不已,她后悔自己当初的放纵,如果一开始她不放纵自己,她完全可以让调酒师娶她,那样她就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不是现在这样,担心着有一天有一个女人告诉她,她可以离开了,她现在管的事情可以交给那个陌生的女人去管,因为那个女人才是调酒师名正言顺的女人。而她只是一个野女人!
合相族的大迁移开始了,一艘艘特制的飞船飞临合相族的星球,一个合相族的人进入飞船当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脸上有兴奋,也有不安。他们对即将到来的生活十分向往,在这之前,合相族的大人物们给他们描绘出一幅动人的情景,移过去,他们将有一个独立的宇宙,那里有更多的资源,他们合相族就是那边的主人,没有人能压迫他们,他们到了那边前途是光明的,他们的后代将会生活得快乐无忧。
与此同时,他们也有一种不确定的感觉,拖家带口,背井离乡,他们奔着的只是一副未经证实的图画,只要被送出,就没有信息再传到他们这边。之前,星兽一批批离开,就是这样,根本就没有什么信息反馈回来。现在也是这样,他们族的半仙离开,也是没有回信,在那边,是生是死,他们不知道。那边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他们也不知道,等待他们是未知。
他们在飞船内什么也不知道,等他们听到外舱门打开时,看到外面的星兽和合相族先来的半仙,他们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们喜欢没有多久,就看到,迎接他们的人个个脸色凝重,似乎这边一直都不乐观。这让他们心中一沉,这是怎么了?
星兽一族彻底的绝望了,他们感到了压力像大山一样,压在他们头上,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雷森果然如他们所料,把合相族不管不顾的给他们扔了过来,像扔成袋的垃圾一样。
雷森的心对星兽来说,果然是又硬又冷,雷森不管他们面对的是什么情况,有没有能力担负起这些人的生活负担,把人给他们扔了过来。他们要吗对外开战,扩在地盘,要么坐等翅目族和合相族的矛盾积聚放大,等着爆发的那一天。
星兽族的代表向翅目族的人提出要求,如果想谈判,翅目族必须先拿出诚意来,拿出二十颗宜居星球来安置星兽这边的人,否则这个谈判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
翅目族的代表恼怒不已,你们这些入侵者怎么能这样,难道不知你们现在战领的就是我们翅目族的星球,我们暂时认同了你们的占领,你们还要怎么样。二十个星球,还宜居的,你们这些该死的异类还真的敢要。
翅目族的代表压下怒火,他们的任务就是暂时安抚这些该死的异族,让他们老实下来,别再把恶魔引出来。这些异类他们可以对付,没有问题,上一次的战争已经证明,这些异类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他们不得不考虑的是,恶魔站在这些异类的背后,攻击这些异类,恶魔就会出来,对翅目族痛下杀手,让他们不敢妄动。
“你们为什么要提这种要求?要知道无理的要求我们翅目族是不会接受的,因为我们还要对万亿的同族交待。说说你们的理由。”翅目族的低表声音有些发冷。
负责谈判的星兽昂起头,看着眼前的翅目族,“没有办法,这是我们整体的决定,我们的人口太多,现在的星球无法安置下,只能向你们求援。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答应,我们星兽一族会动手去取,大不了,我们再干一次,为了生存,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们不是只有原来的那些吗,怎么,现在的星球是足够了,你们难道想在每颗星球上种一个星兽,拿你们族人当种子。期待明年来个大收成?”翅目族的代表毫不掩饰的讽刺道,“我们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如果不是出了一点意外,你们现在根本就不存在了。希望你们能明白,不要得寸进尺,下一次如果没有意外,激怒了我们,你们一颗星球也别有占据。这是我们的态度,也不怕你们知道。”
星兽的谈判代表不屑的一笑,“那又如何,大不了我们星兽一族战死到最后一个。我们星兽还真不怕死亡。拼着族灭,能杀你们几个就杀几个。你们翅目族敢对我们动手,后果我不说你们也清楚,有人能灭掉双角人族,就能灭掉你们翅目族。早晚的事情。”
翅目族的代表瞳孔一缩,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很轻松,“你说恶魔吗,他把话递到我们这边了,他说你欠是他送过来的,所以我们才放过你。我们怕的是恶魔不是你们,你们所有家伙绑在一块都不如恶魔一个。我们承认,恶魔灭掉了双角族人,甚至占领了双角族人的宇宙,到现在,那边的宇宙还在恶魔的手中,我们通过白洞根本就没有办法。不过,我个人好奇的是,你们是被恶魔派过来的先行军,还是被他派过来送死的?如果是前者,我很佩服你们的悍。显色你们不是,你们是被恶魔放弃的,他是让你们来送死的。之所以,他会出手,不过是不想你们死得快而已。当然,如果你们愿意,我们翅目族可以不计前嫌和你们合作,只要你们帮着我们翅目族杀死恶魔,我们一切都可以谈,别说二十个,我们可以把双角族的那个宇宙打下来,送给你们,从此我们就是盟友。”
星兽面带嘲讽,现在他们都冷静了,他们可是知道雷森这个人类不是他们星兽能惹得了的,这翅目族打不过雷森,拿雷森没有办法,才想着来收卖他们,想利用他们与雷森之间的不和来对付雷森。天真!如果雷森真的那么好对付,他们还跑到这边来做什么。
“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我们只要二十颗宜居星,要和我们现在打下来的得域连到一处,你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给句话就行了。”
“我刚才说的你们可以考虑。恶魔生性喜杀,又放弃了你们,这种首领没有仁慈之心是不值得你们信敕的,只要你们与我们翅目族合作……”
“我说了,别说这些没有用的话,我们时间有限,不是听你们说废话的,我就问人镒,我们的条件你们是现在拒绝,还是考虑一下给我们答案?”
“嗯,让我们考虑一下吧。”翅目族的代表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他们也不知道上面的人会怎么想,也许一抽风就答应了呢,他们现在明确拒绝,到时候与上面相抵,就是罪过了。说完了,两族代表不欢而散。
恶魔提出新的要求,这是大事,长老院里又是一番紧急的讨论。他们分析恶魔为佬会提出这种要求,按理说,恶魔死了那么多,用不了再扩大星域范围了。现在忽然间提出来,底气又那么足,这只有一个可能,星兽那边增援的来了。
怎么办?这种大事情,老式老会也不能决断了,马上上报给那些老人。
“找调酒师来。我们要听听他的意见。这件事情背后有恶魔的影子,我们和恶魔都不熟,打过交道的只要调酒师,现在他拉意见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