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一根烟抽了两口扔在地上。
到渡衍旁边对他说:“大师,我帮你破阵。”
“多谢施主。”
“姓杨的,你不要在此捣乱。”
我没有理会朱雀,继续对渡衍说:“顺为阳,逆为阴,要破此阵不能按部就班,天为阳,地位阴,此阵第一个阵眼在坤位,随后逆向而破,最后在乾位要注意,以防落入另一个阵,幻阵,一但掉入幻阵,大师要紧守佛心,以北斗七星路线而行,北斗星的位置就是出阵之地。”
“多谢施主。”
“大师千万要小心,事不可为不可强行破阵,以防陷入绝境。”
“贫僧记住了。”
朱雀看渡衍要遵照我的方法破阵,急忙说:“大师,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陈施主,如果老衲有什么不测,跟着杨施主速速离开此地。”
朱雀眉头皱起,望向我。
渡衍对我点了一下头,就向南山行去。
朱雀走到我身边对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破锁阴阵?”
我看着渡衍一步步向山上走去,头也不回的说:“云门山上一道童,此阵我正好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还有一个幻阵,我都没看出来?”
“我修的是阵法一道。”
“你是道士?”
“我不是早就和你们说过,我在云门山修行。”
“你走吧!我们不需要你帮忙。”
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嘴角不自觉带着笑意的问:“你不会是被道士伤过吧?”
她好像被我说中了痛处,气急败坏的说:“你才被道士伤过,你全家都被道士伤过。”
“行行行,我全家都被道士伤过。”
“你……”
我没有再理他,望向了渡衍的方向。
渡衍看着一步一步的走,却很快的进了南山,我不禁感慨:“佛门不可小觑。”
渡衍按照我给他说的路线,斜着插向坤位。
刚洗接近坤位,一股滔天的鬼气升起,渡衍一边念经,一边不急不缓的向前走。
到了坤位,渡衍一挥袖袍,地面炸裂,一枚黑色的玉石出现在眼前。
“罪过罪过,贫僧会为各位念经超度,助各位早登极乐。”
说完他向下一个方位走去,挥手炸开一个土坑,里面却没有阵石,他疑惑着向下一个方位行进,依然没有阵石。
他疑惑的望向我,向我摇头表示看不懂。
我脑子极速转动,突然我想到一种可能,大声的对渡衍喊道:“大师别动。”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对他喊道:“大师,这不是锁阴阵和幻阵,而是聚阴阵和锁阴阵,里面的聚阴阵链接着被困得人,要是破了锁阴阵,聚阴阵会抽干所有人的血液,要破阵只能反着来,先破聚阴阵再破锁阴阵。”
“施主只要告诉贫僧如何破阵。”
“到乾位,别动。”
渡衍大步流星的向乾位行去,丝毫不怀疑我。
到了乾位,渡衍停下不动,一阵吸力传出,渡衍被吸的脱离了锁阴阵。
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我对着一个地方放出一箭,等了一会儿,又放出一箭,一连放出八箭我才停止。
随后山上传来轰隆轰隆的声响,每响一声,都会露出一个黑洞,黑洞里冒着黑气,黑气没有了聚阴阵的束缚,飘散在天地间。
八声响过,渡衍的身形显露了出来,他又重新出现在了坤位。
“大师,按刚才的路线破阵。”
坤位已破,渡衍向下一个目标走去,刚才看不到阵石的地方,现在坑里躺着黑色玉石。
渡衍挥手将玉石击碎,继续向下一个目标,最后到达乾位。
所有的阵石被破后,南山上瞬间闪过一道光芒,房间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声响。
我对几人说:“阵法已破,上山。”
还不等我迈步,朱雀却拦在我面前,对我冷冰冰的说:“你走吧!我们不需要你。”
“神经病,我又不是来跟你的,我是来跟着星火燎原的,跟着渡衍和尚的。”
“老大,我们都不会阵法,只有他会。”
“是啊,上面派他过来绝对有他的作用。”
“老大,我会看着他不让他再骚扰你。”
“老大,大局为重,鬼王的老巢绝对有阵法,破不了阵法如何击杀鬼王。”
朱雀脸上神情变换莫测,最后冷哼一声向山上走去。
等她走远了,我问星火燎原四人:“她怎么对道门如此大的抵触,抵触道门还学习道术,还真是矛盾。”
张繁星叹息一声,对我说:“你只要知道她讨厌道门的人就好,至于其它的,你别瞎打听。”
我好奇的问她:“她是不是被我道门的人伤过。”
宋烟火暴躁的说:“让你别瞎打听你就别瞎打听。”
我小声的说:“她不会被我道门之人睡了,然后抛弃了吧?”
“滚。”
“无耻。”
“哼。”
“咱们不理他。”
看着四人的背影,我摸着下巴想:“以四人的反应来看,看来我是猜中了,真没想到我道门还有如此人才。”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这让前面的朱雀脸都黑了,星火燎原哭笑不得的对望了一眼。
她们去了山上的房子里,随后就听到戚老三他们愤怒的咒骂声,随后就是伤心的哭啼。
我走到洞口前,手指一弹,洞里燃起火焰,我依次将八个洞点燃。
霎时间,整个南山有了温度,不再是冷冰冰的。
我向她们走过来,星火燎原脸色难过,渡衍和尚不断的念经,朱雀脸上愤怒。
我走到张繁星旁边轻轻碰了碰她问她:“什么情况。”
她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如何和我说。
我试探的说:“不会都死了吧?”
“死,对他们来说算是解脱。”
“到底什么情况?”
朱雀没好气的说:“你没长眼吗?不会自己过去看。”
张繁星怕我们两个又吵起来,急忙解释道:“里面的男人和女人分开了,女人身上不着寸缕,满身的刀伤剑痕,身体里的血都快要被放干了,里面血腥味冲天。男人则是被无数酷刑折磨,身上怨气冲天,总之里面的情形让人不忍直视。”
“训练鬼兵就是要女人的血,人死时怨气远大,变成鬼兵后战力越强,他们有如此宝物却不知自救,愿的了谁,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真是冷血,那是他们的亲人,你让他们如何下手,如果是你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还不如他们。”
“不可挽回之人我必杀。”
“冷血。”
“这叫理智。”
我们又在此地逗留了两日,该救得都救了,救不了的埋了。
我向他们暂时借了射天弓,答应等灭杀鬼王后归还,这次他们没有拒绝,看到自己亲人的惨状,他们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杀敌。
我们一行人继续向深山而行,路上我旁敲侧击,才明白朱雀对道门的态度为何如此。
原来,道门受国家邀请训练一批人,为的就是对付那些异族。
在训练期间,朱雀爱上了教官,教官知道后没有接受,后来教官不耐其烦,竟然不告而别,其他人虽然对朱雀有怨言,但是碍于她父亲的地位,人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问她们教官是在哪里修行,她们说也不知道,知道的就只有高层几人。
我想着回去后询问一下郑君。
漂亮国,楚晨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正在吃核桃。
红叶在一旁坐着玩手机,云五在一旁打坐。
正在这时,大门被暴力的炸开,奇怪的是并没有硝烟味传来。
进来几个西装革履的壮汉,领头之人一脸高傲,用鸟语对楚晨说:“放弃和克莱斯家族的合作,不然,我将你卖到缅北。”
领头人一招手,楚晨面前杯里的水像活了一样从空中流到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