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当,当,当,七声响,防护罩没有一丝颤抖。
我看她又要动手,连忙说道:“等一下,我有话说。”
她皱着眉头冷冷的望着我,没有再动手。
我对她说:“妖女咱们后会无期。”
说完连忙转身,一步踏出,身影已在千米外,连续几步消失在天际。
她望着我消失的身影,愤怒的大喊大叫,长剑胡乱劈砍,一道道剑芒四处乱飞。一棵棵大树被斩断。
发泄出了心中的怒气,长歌自言自语的说:“本仙子。”
犹豫了一下才又说道:“不行,没有杀了那个淫贼就不是仙子。”
“本仙姑也不错,以后就是长歌仙姑了。”她自我安慰。
定下新的名号后,又纠结起来,“去哪里找那个淫贼呢。我想想。”
突然眼前一亮,将长剑插在后背脊柱里,长剑顿时消失不见。身体一个起跳腾空而起,落在百米外的树顶,脚踩树顶再次跳跃,几个连跳身形消失在树林中,只剩下满地狼藉。
摆脱了长歌,我一路向川省飞去,耽搁了两个多小时,我全力赶路,终于在下午五点左右到达目的地。
我找了个人少的地方降落,给阿福打了个电话,才得知他们两兄弟没在家。
不过阿福告诉我家里有人,说给我个惊喜,就没有说谁。
到了小区门口,保安并没有拦我,只是多看了我几眼,我也没当回事。
等我走远了,其中一名保安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孙先生你要我关注的来了,需要监视他吗?”
电话里传来一声冷哼:“要是想死你就靠近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那名保安吓得冷汗直流。
我到了别墅前,按了按门铃,时间不长门打开,我看到开门的人愣住了。
“这位小道长有什么事吗?”
我笑了,对她说:“燕婶,好久不见。”
燕婶疑惑的说:“小道长我们在哪里见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笑着说:“燕婶做个糖醋鲤鱼,多放糖别放醋。”
燕婶惊讶的望着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星娃子。”
“燕婶,好久不见了。”
她还是不敢相信,“你怎么会是星娃子。”
我笑着说:“我和阿福有次掏鸟,被挂在树上下不来,还是你搬梯子过来,让我下去的,还记得吗?”
“真是星娃子。”
回头对屋里大喊:“福林他爹,你快过来看看谁来了。”
“谁呀?”
“永贞叔,好久不见。”
“你是?”
“他是星娃子,星娃子啊!”
“啊!你是星娃子。”
“我是星娃子。”
“我的天哪,一年没见,你怎么变了个样子?”
我用小拇指挠了挠头说:“此事说来话长。”
“反正叔现在也没事做,你仔细跟我说说。”
“哎呀,你这老头子,还不快让星娃子进来。”
“嗷,对对对,星娃子快进来。”
永贞叔拉着我就向里走。
到了屋里,两位老人在我身上左看看右看看。
燕婶感慨的说道:“哎呀,星娃子长大了,这模样和你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像,是不是他爹。”
“嗯,确实像。”永贞叔附和着说道。
“婶,我想吃你做的饭了。”
“好好好,婶给你做,做你最爱吃的糖鲤鱼。”
转头对永贞叔说:“他爹,你把我们从老家带过来的苹果拿出来,星娃子就爱吃咱们自己种的苹果。”
两人开始分头忙活,我没有和二老客气。
永贞叔端了一大盘苹果过来,“星娃子,来,吃。”
苹果没有洗,可是我就喜欢这样吃,我拿起来咔嚓咔嚓的吃起来。
永贞叔笑着说:“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拿着就吃,也不洗。”
我含糊的说道:“这样才好吃。”
“你呀,记得你和阿福小时候在我的果园里,也不将苹果摘下来,一个上面咬一口,气的我要揍你们,你还理直气壮的说慢慢就又长好了。”
“那时候不是小嘛,以为不摘下来,慢慢就又长圆了。我和阿福还疑惑,你当时为什么要揍我们。”
“哎,一转眼你们都这么大了,都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
“我还小,阿福倒是该结婚了。”
“不小了,先在村里办酒席,等到了年龄再扯证。”
“我听阿福说,你现在自己开了个店,挺挣钱的。有相中的姑娘和叔说,叔给你提亲去。”
我赶忙打住这个话题:“叔,咱不说这些了,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去年阿福说要跟着他哥学做生意,我和你婶考虑到冬天没事了就过来看看,主要是你婶整天念道你们。”
我和永贞叔聊着以前的事,燕婶一会儿就做好了菜。
“馒头,炒菜,还有我最喜欢的糖醋鲤鱼。”
菜里有家乡的味道,我觉得任何菜都比不了,两人都没怎么吃,一个劲的给我夹菜。
我一个人消灭了一大半,乐的燕婶直说能吃是福。
饭后我们三人在一起聊天,二老让我多住几天,他们两人来的时候带了一袋苹果,燕婶用袋子装了一多半给我,说让我走的时候带着。
晚上八点,阿福发过来个地址,让我过去找他。
我告别二老,前往地方。刚走出小区,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旁边。
司机下来说送我去地方,我没有担心他对我不利。
车子行驶在路上,我问司机:“是张静让你来接我的吧?”
“孙先生怕你不方便,特意让我守在小区外面。”
“张静就张静,还孙先生,挺漂亮的一个女人把自己逼得当男人,等下次再见到她,非得再给她屁股上来两巴掌。”
司机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我看他这样顿时感觉没意思。
司机将我送到一处庄园,就走了。
我向里面走去,门口我看到阿福和福生两人站在哪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两人看到我又是一番解释。
在我向二人解释的时候,司机将车停在另一处庄园里。
张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穿了件蓝色旗袍,慵懒的对司机说:“送过去了?”
“是的,刚刚送过去。”
“他和你说什么了吗?”
“他猜出是您让我去接他。”
“没别的了吗?”
司机吞了一下口水,恐慌的说:“没,没有。”
张静看他这样,就对他说:“实话实说。”
司机噗通就跪在了地上,惶恐的说:“孙先生饶命。”
张静摸了摸自己长长的指甲,阴冷的说道:“实话实说,我不怪你,若你敢隐瞒,我让你进去陪孙沐琪。”
司机低下头,小声的说:“他说张静就张静,还孙先生,挺漂亮的一个女人把自己逼得当男人,等下次再见到她,非得再给她屁股上来两巴掌。”
张静轻笑一声说:“还真是个小混蛋。”
对司机说:“下去吧!管好自己的嘴。”
司机连忙表示绝对不会再向其他人说。
等司机走了,张静对着空旷的屋子说:“叶子,你说我做她的女人怎么样?”
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担忧的对张静说:“老板,这人你最好离远一点。”
“远一点吗?叶子你知道吗?其实我想要的生活是相夫教子,以前是没的选择,现在我发现自己有选择了。”
“我想换一种活法了,做雄霸天下男人背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