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我们两人吃饭。”
“阿福你跟她客气什么,我不是说了以后请她吃饭吗?”
我打断他们的对话,拉着阿福就走,阿福歉意的向点点头。
我和阿福向外走,我们说的话被两个警察听的清清楚楚。
“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以为她请你吃包子,你就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这女人可凶了。”
“阿星你胡说什么啊! ”
“我说的是实话 ,你要真找就找昨天晚上那两个女的那样的,不至于结了婚以后被家暴 。”
我看他不想理我,继续说:“哎,昨天我看你在那两个女的身上来回摸,是不是挺爽的。”
“我那是摸吗。我那是推。”
“那你怎么不推她们的胸,要推她们的腰和屁股,你别狡辩我都看到了。”
“跟我说说她们的身材怎么样?”
“阿星,你大爷的,我去你的。”他被我说急了,抬脚向我踹过来。
我连忙闪身避开。
“两名警察听了我和阿福的对话 。”无奈的摇了摇头。
女警察更是气愤的说:“这那是一个道士,分明是淫贼。”
等我们两人到了大门口,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们面前,从车上下来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两位好,张总让我过来接两位去酒店,张总在那里等两位过去吃饭。 ”
此时也不过九点多,我还想和他打听一品红的消息,所以就对阿福说:“受累一下, 我们再去吃一顿 。”
“那我们就受累再吃一顿。”
司机听到我俩的对话嘴角直抽抽。
等我们到了酒店,看到张致远和杨福生都在。
“哎呀,小道长真不好意思,昨晚睡得晚,没有照顾好你,是我的过失,今天特意向小道长赔罪。”
“给张先生添麻烦了 。”
“小道长说的哪里话 ,快里边儿请。”
我们四人坐下后,张致远问:“昨天太匆忙了,没有招待好你,今天一是感谢小道长为了我父亲的事情操劳,二是我向小道长请罪,你看有什么忌口的吗?”
“只要别太辣就行,其它的没什么。”
“那好,那我就和他们说一声。”
张致远召开服务员开始点菜,特意和他们说了一下,别太辣,又要了两瓶酒。
趁着菜还没有上,我问他:“一品红的情况你了解吗?”
“小道长问的是哪方面?”
“她现在在哪?”
“我姐回江浙了,昨天晚上走的,走的挺急的,听说她那里有紧急的事需要处理。”
“把她公司的地址,家庭地址,电话告诉我。”
“好,没问题。”他也没问我找他姐做什么,痛快的告诉了我。
“哥,你头怎么了。”
杨福生连忙回答阿福:“没事,昨晚可能落枕了。”
说完偷偷的看了一眼张致远,看到他没有看自己,才松了口气。
张致远点了一桌子菜,三十二道,真是天上飞的,水里游得应有尽有。我喝了三杯酒就不再喝了,一会儿要飞去江浙,虽然没有交警查酒驾,不过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还是决定遵守交通法。
我吃到一半就吃不下了,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加上这顿都吃了四顿了。
阿福同志的战斗力还是挺高的,绝对是吃饭界的扛把子。开始吃饭后就一言不发,绝对的主力部队,少倾等阿福战斗结束后,我看了看桌子上,好多没动的菜,喊来服务员。
“美女,将没动的几个菜给我打包。”
服务员愣住了,张致远连忙问我:“小道长没吃好。”
“吃好了,我给朋友带过去,我们不能浪费,要支持光盘行动。”
服务员没有听我的,看向张致远:“张总。”
张致远没好气的说:“没听到小道长的话吗?让你打包就打包。”
服务员为难的说:“可是张总,咱们这里没有人打过包。”
张致远花花大少的威风一抖,“以前是没有,今天我还就打包了,去,让你们经理滚过来。”
服务员被张二少的王霸之气镇住了,连忙呼叫经理。
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听到张二少找他急忙过来。
经理看到张二少立刻身体就弯了下来“张总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跟我说。”
“听说你们这里不让打包?”
“张总你听我解释,我们的菜都是用的特殊的调料,怕防止外泄,所以不让外带,当然张总想要带自然可以。”
听了他的解释,我们几人才明白原因。
“错怪你了,现在能给我打包了吗?”
经理连忙点头,“我亲自给张总打包。”
经理吩咐旁边的服务员,让她下去拿东西过来。他亲自和服务员打包。
我只让他将我们几人没动的菜打包,我们动过的没有动。
有十一道菜稍后一点,所以我们几人没有动,我让他们将菜分成两份,一份五个菜,一份六个菜。
我对阿福说:“你回去和燕婶说一声,我晚上去看她们。”
“阿星你去哪?”
“去看一个朋友。”
阿福疑惑的问:“你在这里有朋友。”
“有,你也认识。”
他更疑惑,“皮筋叨唠。”
他恍然大悟。
我伶着东西就走了。
张致远:“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让我们别啰嗦。”
阿福笑着说:“他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两人从警局出来的时候,他和人家说川省话,那个女警察说了一句皮筋叨唠,结果他就蒙了,一路上问我什么意思,我没和他说。”
听了阿福的解释,连经理和服务员都笑了起来。
司机在大堂等着,看到我伶着东西过来,想接过去,我拒绝了。他又说送我,我也没有答应。
我施展缩地成寸,专找偏僻的地方走。
谁知道到了哪里一问,才知道人家是夜班,已经回去了。
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腾空而起,向江浙而去。
江浙自古以来出商人,浙商全国有名。
我到达江浙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我直接去了一品红的公司。
而在她公司的楼下,我见到了孙沐琪的母亲,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像八十多岁,从人人尊敬到人人讨厌,身份上的变故,让她心里落差太大,迅速衰老。
我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菜,向她走去。
她靠着墙在打盹,我将菜放到她面前。
虽然我的动作很轻,不过还是惊醒了她。
她看了看前面的盒子,又看了看我,对我说:“多谢小道长。”
“心中还有恨吗?”
她听我这样说,眼睛阴冷的看着我,“你是那贱人找来劝我的?”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么活着。”
“哼,你告诉那贱人,我就看着老天怎么劈了她。”
“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何必执着于过去,放下,或许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宽恕。”
“哼,那贱人没招了,找来你个道士劝我,是不是后面还有和尚,尼姑,道姑。你告诉她,我要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让她时时刻刻不得安宁。”
“你在她眼里连一根刺都算不上,这些年她对你的无视,就是最好的证明。”
“听我一句劝,带着你儿子回去吧!我会让她给你们母子一笔钱,让你们下半辈子生活无忧。”
老太太沉默了。
“别将她最后的一丝善良耗尽了。”留下这句话我就离开了。
至于她能不能想明白,我已经不在关心。
老太太听我说完最后一句话,陷入了沉默。
她想到这些年,张静给他儿子支付精神病院的费用。
如果真的耗的张静失去耐心,不再管他儿子,他们母子只能流落街头。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