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狗都不会相信。
不过刘思思还是劝我:“路桥,郑少都这么说了,想必以后不会有事,你看是不是。”
我眼睛盯着辛宗师,一刻也不敢放松,他身上的杀气还没完全退散,我要防止他趁势而攻。
辛宗师没想到,一向大胆包天的京城四少,会是如此的草包,刚才还对他呼来喝去,碰到硬茬瞬间就蔫了,他越想越气,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背后的长剑。
我见他去摸剑柄,我也急忙起身,一手摸向长剑剑柄,一手摸向短剑剑柄。
我们两人都死死盯着对方,辛宗师将长剑抽出一节,我一下就握紧了双剑剑柄。
沧浪声响起,三声并做一声。
辛宗师一剑直刺我,我用短剑格挡,长剑趁势刺向他。
他连忙回剑守护,我的短剑变收为攻,他挥动长剑阻拦我的双剑,我的短剑趁势将他的长剑下压,火焰剑一招横削风斩使出,他单脚猛踹桌子,身体后仰,一道赤红色的剑芒从他面门上方飞过,将后面的墙壁斩出一道痕迹。
我用短剑顶着桌子,怕伤到刘思思。
辛宗师快速起身,向后几步和我拉开距离。
我猛踹桌子,桌子面平行飞向辛宗师,同时将和他坐在一面的两个人撞飞。
辛宗师双手握剑劈向飞向他的桌面,哗啦一声,桌面被他劈的四分五裂。
我趁势向他攻去,短剑格挡长剑进攻,逼的他连连后退。
正要将他逼到墙边的时候,他一脚将地上的碎木块踢向我,我本能的想要躲避,想到身后还有刘思思,我果断停止躲避,火焰剑劈出,将飞来的碎木劈成无数块,被劈碎的木块遮挡了我的视线,我迅速将短剑护住胸膛,短剑刚移到胸膛,辛宗师的长剑就刺客过来,一剑正中短剑剑身,强劲的力量一下将短剑贴到我胸膛上,我感觉胸膛一阵气血翻滚,火焰剑从下往上撩向他那剑的手臂,他连忙将长剑后拉,火焰剑和长剑碰到一起,一下将他的长剑击打的高扬,我快速跨前一步,短剑向他脖子抹去。
他急忙将长剑拉低,护住脖子,短剑擦着长剑剑身划过。
巨大的力量将他逼退几步,火焰剑一招竖劈,一道剑芒飞出,他急忙纵身向旁边窜过去。
轰隆一声,好像房子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我用短剑护住自己的空门,火焰剑横着伸直,拦在辛宗师和刘思思中间,防止辛宗师挟持刘思思。
辛宗师此时心里比他面上要惊讶,我连续两次风斩,让他知道了我的厉害。
他阴沉着脸,紧握长剑,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整个包厢已经一片狼藉,两人躺在地上,两人趴在地上,只有郑少和刘思思还坐在那里。
我手中长剑猛然翻转,准备再用一招风斩。
郑少突然大喊道:“住手。”或许是想起,我不受他约束,连忙喊道:“辛元,你给我住手。如果我出了问题,我爸一定会将你青城派夷为平地。”
果然,听到郑少的威胁,辛宗师缓缓放下长剑,不过却没有放松警惕。
辛元看着我说:“有本事你别将他们几个当人质,我们两人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锵的一声,我将长短剑同时入鞘,辛元也将长剑入鞘。
我转头对郑少说:“找个宽敞的地方,你们几个跟我们一块过去。”
郑少闻言,努力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我说:“地方没问题,我们几个就不去了。”
“谁能接住我一剑,谁就可以不去。”
郑少看了看墙上被我斩出的黑色剑痕,嘴角抽了抽没敢拒绝。
我对躺着的两人,和趴着的两人说:“别装死,起来跟我走,要不然我一剑劈了你们。”
四人瞬间就站了起来,看的郑少气愤不已。
我们刚要走,门却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包厢,笑着对我们说:“郑少,你看能不能给个面子,咱们到外面去玩,我这小地方经不住几位这么玩。”
“尹经理,找个结实宽阔的地方,我们用一下,损坏的一切有我承担。”
“地下三层倒是附和郑少的要求,不过却有很多杂物,要不我请你们几位吃顿饭,你们先吃,我让人下去给你们腾地方。”
郑少不敢做主,望向我,我点头说道:“那就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打。”
“尹经理,尽管上菜。”
我们一伙人又换了一个包厢,有尹经理的吩咐,上菜速度很快,其中还上了几瓶红酒。
我没管他们,一个人猛吃猛喝,几人看我对着瓶喝红酒,嘴角疯狂抽动。
郑少眼睛一转,对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秒懂郑少的意思,此事因花少起,当然是他打头阵,他端起一杯酒,哆哆嗦嗦的对我说:“路,路,路先生,我敬你一杯,向你和刘小姐赔罪。”
刘思思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倒了半杯,示意我,让我和几人缓和一下关系。
我无奈的端起酒杯和花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花少也不含糊,同样一饮而尽,刘思思小咪了一口。
酒杯刚放下花少就又给我倒了一杯,我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接下来几人连番敬酒,为了刘思思以后的演戏生涯,我也只能和他们喝,喝了几瓶以后,几人喝的有点多了,也没了刚才那么害怕,郑少对我说:“路先生,这酒怎么样?”
“喝不出来,我很少喝红酒。”
花少揽着我的肩膀,对我说:“这可是上好的红酒,十万块一瓶,没喝过吧?”
我如实回答:“没有。”
花少嘲笑的说“那你要多喝点,要不然以后就喝不着了。”
我看了看这货,问他:“喝了这酒能长生不老吗?”
他愣了一下,接着摇了摇头。
“喝了这酒能青春永驻吗?”
他再次摇了摇头。
“喝了这酒能百病不生吗?”
他继续摇头。
我轻笑一声,对他说:“它什么作用都没有,也敢卖这么贵,就是专门骗你们这种人,当了冤大头还那么开心,傻子一个。”
我这话一出口,几人看着手里的红酒顿时感觉难以下咽。
郑少也喝的有点高,又恢复了他的本性,他鄙夷的对我说:“你这个土包子知道什么,这是真正的外国红酒,纯葡萄酿造,不是咱们这里勾兑的红酒。”
“你们是不是那些黑心资本的保护伞。”我突然问花少,我发现这货说话不经过大脑,最可能说实话。
果然,话音刚落,花少打着酒咯和我吹嘘道:“如果没有我们撑腰,他们早就进去踩缝纫机了,还能这么潇洒快活,我和你说,不只是酒,还有……”
郑少一声大吼,打断了花少:“花宇,你他妈的少说话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被郑少一吼,几人都清醒了,愤怒的看着花少,花少酒也醒了大半,出了满脸冷汗。
他看了看我,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连忙和我拉开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