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事,我和刘思思情绪都不好,张导就让我们先吃饭,平时非常有食欲的我,看着刘思思专门让人送给我的饭,却没有一点食欲,尽管肚子饿的咕咕叫,我却望着饭菜发愁。
我点上一根从老头那里顺过来的烟,慢慢的抽。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少抽点烟吧!多吃点饭。”
我转头望着眼睛红红的刘思思,对她招招手,让她坐在我身边。
她乖巧的坐在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我们两人就这样沉默着,一根烟抽烟,我准备再抽一根,被她制止了。
我放下烟,对着她说:“思思,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我心里也喜欢你。我的情况你最清楚,我怕自己有一天会伤害到你。”
她坚定的望着我说:“我不怕,我想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样子的。”
“你这又是何苦呢?”
她笑着说:“路桥,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遇到过很多优秀的男人,可是却没有那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觉,直到遇见你,不管是你和我争吵,还是戏弄我,我都觉得很开心,一点也不讨厌。我知道这就是我所追求的爱情,所以我义无反顾的将你留在我身边。”
她停了停,带着恳求的语气对我说:“在你没有变成另外一个人之前,你能不能是我爱的路桥,等你恢复了,我会让你离开,绝对不会纠缠你。”
“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我只要过程,不问结果。”
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是那么的让人心疼,满脸乞求的神色是那么的卑微,我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我深吸一口气,对她说:“好,我是你的路桥,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路桥。”
我们两人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我们两人却选择性的将它遗忘,或许再次记得这句话的时候,就是我们两人分别的时候。
她听到我同意了,将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我自然的揽住她的腰。
我却没看到,她脸上得意的笑容,如果我看到,不得不感叹她演技的厉害。
下午,我和思思的心情都非常好,每一次都是一遍过,看的张导疑惑不已。
正收工的时候,张导将刘思思叫了过去。
等刘思思再次出来的时候,脸色阴沉。
我问她:“怎么了?”
她生气的说:“投资人让我今天晚上去吃饭,我说不去,他就说,如果我不去,以后会封杀我,还会动用关系污蔑我偷税漏税,让我坐牢。”
我冷笑一声,和她说:“我陪你去,看看是什么牛鬼蛇神。”
她担忧的说:“这些人不像郑飞他们一样,郑飞他们有身份,遵守他们自己的规矩。这些人却什么流氓手段都敢用。”
“爷是流氓的祖宗,专治各种流氓。”
她还要说什么,我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霸道的说:“你现在是爷的女人,谁也不能欺负你,除了我,明白吗?”
她将我的手拍开,娇羞的说:“奴家明白,全凭官人做主。”
“走,本王今晚请你吃大餐,看大戏。”
“奴家多谢王爷。”
我正要走,被她一把拉住了,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她挽住我的胳膊。
我们两人迈着义无反顾的步伐向外走去,颇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京城十二家族,最顶尖的四大家族分别是,郑,陈,蒋,杨,这四家以政界为主。
略逊一筹的四家族分别是,徐,向,段,朱。这四家以武道为主,好多政界商界的贴身保镖,都出自这四家。
最后四家以商业为主,分别是,卫,凌,贺,齐。这四家的在各行各业都有股份,可以说这四家掌握着华夏百分之九十的财富。
今晚威胁思思的正是凌家纨绔子弟,凌源。
一路上刘思思向我介绍京城的各种势利,让我做到心里有数。
开车的是女保镖然然,红姐去谈代言去了,五名保镖跟着红姐一块去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人了。
到了地方,刘思思让然然自己去吃饭,等会儿接我们。
我跟着刘思思坐电梯上到八层,到了包厢里,里面坐着七个人,除了凌源,每个人身边坐着一个女的,有两个女的我还认识,正是和我们一块拍戏的女演员。
凌源看到我们两人进来,向刘思思招了招手,示意刘思思坐在他旁边,他将我彻底的无视了。
刘思思不想起争执,悄悄的给了我一个眼色。
刘思思坐下后,我就站在刘思思身后。
凌源对刘思思说:“怎么,信不过我,还带着保镖来赴宴。”
我笑着解释道:“我不是保镖,我是它男朋友。”
凌源轻蔑的对我说:“你是什么东西,能配得上思思,不会是想当小白脸吧!”
旁边一人嘲讽道:“凌少,我看他的脸也不白啊!怎么能是小白脸,我看更像癞蛤蟆。”几人哈哈大笑。
我笑着说:“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到猪黑,却看不到自己黑。”
几人一听,还没等凌源说话,一拍桌子愤怒的吼道“你他妈的找死。”
凌源冷笑一声说:“小子,我知道你很能打,不过现在这社会,可不是能打就能解决一切的,现在是金钱社会,有钱能买到一切,包括你的命。”
我点头诚恳的说道:“你说的话我很赞同,有钱是大爷,没钱狗都不理,不过钱不是万能的,有样东西它买不到。”
凌源皱着眉头问我:“什么东西买不到?”
“失去的生命。”
几人一听大笑起来,凌源边笑边说:“你是不是真以为用这个能威胁到我们吧!真是太可爱了。”
随后脸色阴沉的说:“我们不是郑少他们,他们有所顾虑,老子可没有。”
我竖起拇指,对他说:“真霸气,我都有点害怕了。”
话音刚落,我一把抓住旁边一男子的头发,用力的向桌子上磕,砰砰砰,只三下,那人就满脸鲜血晕了过去,我抓着他的头发用力向后一甩,连人带椅子就飞了出去。吓得一旁的女人大声尖叫,连滚带爬的远离我。
我扯过椅子坐下,对愤怒的凌源说:“我奉行的是,能动手就别吵吵,只有怂包软蛋才打口水仗。”
他握着拳头阴狠的说:“小子,你挺嚣张啊!”
我摊开双手无所谓的说:“你不是看到了吗?怎么眼睛有问题,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小子,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你可以试试。”
他愤怒的大喊:“阿水。”
厕所门突然打开,一个留着短发,身体清瘦的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对着凌源一抱拳说:“凌少。”
凌源气愤的说:“给我废了他。”
男人没有多说一句话,抬手一拳向我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