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澜的身材很好,后背的肌肤又白又嫩,漂亮的肩胛,小巧而精致的蝴蝶骨,流畅线条在腰部骤然收拢成细细的一把,还有两个腰窝若隐若现。
更让人血脉喷张的,是因为这个姿势,在身侧挤压出两个若隐若现的圆润弧度,总是吸引着人的目光想要往更深处一探究竟。
祁烨廷余光往身下瞥了一眼,舔了舔后槽牙,心里不由得庆幸幸好自己是在殷澜身后。
处在她的视野盲区。
正这样想着,原本乖乖趴着的殷澜冷不丁转头,这个高度,于是正好和某样东西撞了个明明白白。
祁烨廷忍不住后退一步:“……”
殷澜:“……”
空气骤然尴尬起来,祁烨廷脸上难得显出几分窘迫。
他轻咳一声,刚打算转过身,就看见殷澜毫不避讳地盯着那个地方。
然后。
吹了个极其轻佻的口哨。
祁烨廷:“……”
他刚刚。
是被调戏了吧???
是吧!
耳朵尖都烧的红了起来,祁烨廷只感觉自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无措过!
罪魁祸首却已经扭过头去,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祁烨廷拿着冰毛巾的手也早已冰凉,他深吸一口气,突然把掌心贴在了额头上,那股躁动,好像才,压下去了,一点点。
冰敷得已经差不多了,他拿出了医药箱,开始给殷澜消毒抹药。
殷澜自己都没想到,这居然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之前用冰块敷的时候,虽然也比较尴尬,但是她已经摆烂了,努努力就能当作后面没有这个人。
然而这一次涂药却是另一回事,因为要避免把水泡碰破,祁烨廷不得不蹲下身来,用棉签小心翼翼地蘸取了药膏,轻轻地涂抹。
这期间他的指尖便不可避免地会擦过殷澜的皮肤,殷澜只觉得后背上有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吐在上面,再加上若有若无的触碰,半边身子都跟着软了下去。
她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拳头,要紧紧咬住下唇才能抑制那种轻哼。
祁烨廷也遭罪,光裸的背近在眼前,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一些……四年前“美好”的回忆。
客厅极其安静,深夜,本就更容易释放一些蛰伏了许久的本能。
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更是让人抓心挠肺。
祁烨廷越想把那些记忆驱逐出去,就越是能想起一些细节,简直折磨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赶紧冲进卫生间洗个冷水澡。
好不容易药膏才涂完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余光瞥见殷澜捏得紧紧的拳头,祁烨廷眼睛一眯,已然明白了什么。
感受到身边温度的抽离,殷澜小小地吐了口气,转过身去,却毫不意外地看见丝绸睡裤下面,小祁同学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地在站军姿。
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殷澜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两声:“还不错哦?”
先下手为强,只要她先开口,就能掩饰自己的不争气!
原以为祁烨廷还会如临大敌地避开这个话题,却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是直接蹲下身来。
看着那张俊脸在面前放大,一片浓重的阴影覆下来,殷澜下意识想退,然而沙发上却根本没有给她留下后退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祁烨廷暧昧地凑近,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用气声儿说:“你又好到哪儿去?”
殷澜身体骤僵。
她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祁烨廷那双噙着戏谑的眼睛,一时间居然忘了思考。
他……
看出来了?
温热的呼吸彼此缠绕,气温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升高。
祁烨廷看着面前心心念念了四年的人,心中的情绪喷薄翻涌,终于到达了最高点。
心底的那一根弦骤然绷断,他再也忍不住,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唇直接印了上去。
“唔……”
殷澜还没从刚刚的情绪中缓过神来,就被猛然掠夺了呼吸。
“祁……”
唇齿间才刚溢出一个字,就因更加凶猛的攻势被迫吞咽了下去。
这个姿势本就不适合反抗,更何况到现在双手还被绑着呢!
殷澜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所有攻势,她睁着眼睛看着阳台落地窗上反射出来的灯光,渐渐出现重影变得迷幻,肺部的呼吸即将被消耗干净。
一片寂静里,竟似乎能听到细微的暧昧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殷澜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她心一狠,张嘴就咬了下去,腥甜的气息登时弥漫开来!
“嗯……”
祁烨廷闷哼一声,才终于放开了她,那一双美到极点的眼瞳中翻涌着满满的欲色,深沉的几乎让人感到害怕。
“换气都不会了吗?都咬人了。”
祁烨廷声音低哑,感受着唇上的疼痛,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果然尝到一丝血腥气。
殷澜被吻得双眼迷蒙,脑中混沌一片,闻言却还是忍不住恨恨咬牙:“你把我的手放开!”
祁烨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依言解开了布条。
“啪。”
几乎是双手解放的一瞬间,殷澜就一个巴掌甩了上去!
后背的伤口被牵扯到她此刻也顾及不了了,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
男人的脸都被打得偏向了一边,一边的脸颊很快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他舌尖顶了下腮帮子,缓慢地转过头来,脸上却没有半分怒容。
“你可真不是人啊。”
殷澜气的骂道,“如果不是你突然冒出来,我甚至都不会被烫!现在居然还这么趁人之危!”
祁烨廷目光飞快地往下扫了一眼,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要不,你先把衣服穿好?”
殷澜心里一个激灵,连忙低头,赫然看见因为刚刚起身太猛,衣服没跟着一起起来,胸前的风光早就被看了个明明白白!
艹!
她头皮一炸,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拢上来,祁烨廷看着直皱眉:“慢点,别扯到伤口!”
他不提还好,他这么一提,殷澜顿时又感觉那种灼痛涌了上来,疼得她直咧嘴。
“我的错。”
祁烨廷沉默了一下,突然靠近,软着声音道,“如果你觉得不解气,那再打一下吧?”
殷澜捏了捏拳头,毫不客气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冷笑道:“真当我不敢打吗?”
但是祁烨廷却也能感觉出来,这一巴掌和刚刚的那一下相比,简直就和挠痒痒差不多。
别看殷澜表面上理直气壮,实际上她底子里也有点儿虚。
毕竟素了四年……
在这样的情况下,有点儿反应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谁叫祁烨廷敢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