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又到周末了?”
还在酣睡之中的郑杰揉了揉睡眼,关闭日历上的待办事项,烦躁地丢掉手机,郁闷地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澡。
这几天文殊分局没有再出现意外的状况,所有阵法完美运行,主持阵法的同事都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被人打扰的人,在力所能及之时,一定不会麻烦他。
让他过了一周的安生日子,就连周末要去上课的事情都忘记了,全靠手机备忘录提醒。
二十分钟,刷牙洗脸洗澡上厕所,穿戴好衣服走到楼下,走到刘大脑袋的包子店,带上一份经常吃的小笼包,一口一个,大步流星地朝着分局走去。
“呸!”吐出嘴里有些夹生的包子,愤愤地说道,“这马阿姨是看人下菜碟啊,这都两次了。”
丢掉手里的包子,火噌地就上来了。
刘大脑袋不在的时候,就由他的老婆马阿姨照顾摊子,见是弱势群体,就把一些破皮烂相的包子卖给他们,见是郑杰这样的小年轻,就更可恶了,夹生的包子都敢卖。
同样是女人来买,她卖得个顶个的好,就是知道别人会来找她麻烦。
她以前还卖给孩子过烂包子,被孩子母亲找上门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还有一位家里有些势力的给她两个大嘴巴子之后,就没再卖给过孩子。
上一次给郑杰的是破皮的,说不影响食用,所以就没有在意,没想到这一次变本加厉,夹生的都敢卖给他。
“以后只能刘大脑袋在的时候买,还要想办法教训这女人一顿。”
忽地又摇摇头,现在的他为人师表,不便生事,还是以后再说。
到了教室,所有的座位都坐的满满当当,甚至还有一些人站在旁边,就连门外都有不少在偷听。
他不赶人,所有想听的来者不拒,只要不捣乱,都随他们。
这些人大多都是局里的同事,学会了之后可以更好地替代他的工作,把他从繁重的日常工作中解脱出来。
本来在互相交流的同学一看到郑杰进来,就迅速止住声音,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在旁边站立的也站得笔挺。
他满意地点点头,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同学们,今天的课程咱们来讲怎样选材。”
……
郑杰在上面洋洋洒洒,高谈阔论,下面有一个人看到他进了状态之后,拿出手机放在桌子下面,双手盲打,编辑短信:“他开始讲课了。”
发送之后,按灭屏幕,心虚地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自己的动作,装模作样地扭扭屁股,挺起腰开始认真听讲。
别说讲台上这人阵法讲得真不错,让他的头皮发痒,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进去了。
……
讲至正酣,突然一个人跑到讲台上对郑杰低声耳语道:“郑师,不好了!一个炼器师在炼制法器的时候意外爆炸,把拘束地火的阵法炸坏了,现在地火肆虐,急需要解决!”
不过是一个拘束阵法,小意思,于是便对来人说道:“将照片发给我,我这就申请材料。你会维修吗?会的话交给你处理。”
来人激动地说道:“我会!放心吧郑师!一定把阵法修得好好的。”
将现场照片上传系统之后,很快便有了回馈。
简简单单的三个大字:无材料。
于清琳这是真被人搞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趁着上课的时候破坏阵法,让他分身乏术,看他怎么办,顾头还是顾腚。
“哼哼!”
郑杰一声冷笑,想要玩,那就好好陪你玩玩,不是一个大汉而是三个大汉,三倍的快乐,看你能不能享受得了!
“同学们稍等片刻,局里面有些事情要处理,十分钟后回来。”
他致歉一声,走到门外的厕所里,快速召唤出大哥郑黄牛,穿上他的衣服代为讲课,本体则罩上黑袍在里面等了一会用上隐身符篆悄悄地离开了。
回到教室的郑黄牛和郑杰一般无二,讲课的风格完全一致,同样讲得天花乱坠,底下的听众根本看不出已经换了一个人。
底下偷偷通风报信的那个人看到郑杰回来,又悄悄地打开手机,输入短信:他回来了。
……
“好!这次看他还怎么办!”说话的人激动地攥着拳头。
为了这次结丹的机缘,他耗费了无数人情,甚至买通了维修系统的一个数据员,将所有于清琳的手机发出来的申请通通打回,就是要的这个结果。
“先坐下来,不要激动,司民,你就是太过心急,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于清琳仍在闭关之中,等她出关彻底放弃了这颗五色定元丹再高兴也不迟。”
司民听后,强迫自己喝了一杯茶水,这才说道:“文涛,你说得对,可是由不得我不紧张。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三灵根,能够提升到筑基巅峰是我家老爷子的家底丰厚,不计成本地喂我灵药的结果。”
“结丹这个门槛,我实在是没有信心。就算加上这颗丹药,我的成功率也才七成六,实在是太低了,要不是家里逼迫,我实在是不愿意晋升,就想一辈子筑基就可以。”
司民看着对面的好友,抱怨着说道。
灵气复苏之前他就已经出生,只是一个简单家庭。
过着普通人的生活,父母两个人起早贪黑,平日里还少不了四个老人的帮衬,才勉强维持生计。
灵气复苏之后,没想到他老爹竟然是万中无一的天灵根,还拥有罕见的体质,在短短的十多年里,一路从一个普通人到修炼成为现在的金丹真人,在土蓝星都是排得上号的高手。
而他全家也因为老爹丰富的资源,人人得成筑基巅峰,就连家里跟了十多年的一条老狗都因为感情深厚,在他老爹的帮助下蜕化成妖,能够口吐人言。
踏踏踏踏!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好似有什么猛兽在奔跑。
一条黄牛大小的大狗奔跑到司民脚下,轰然卧倒,不停地用头颅蹭着他的腿脚。
“好了,大黄。我母亲那里有什么吩咐?”
司民笑摸狗头,在脖颈处的软毛上轻松地摩挲着。
大狗伸出舌头在他的手腕上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后面的尾巴摇得飞起。
郭文涛看着这条狗,忍不住咋舌,这一条舌头比好朋友的手臂都要粗长,甚至能绕着手臂盘旋而上,灵活度极佳。
“回少爷,夫人说要你不要顾虑,尽管施为,她已经上下打点一切。”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
大狗站起身来,退出门外,踏踏踏踏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