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没犯错,他就没犯错吗?!”
“他要是没犯错,本王能把他关起来!”
炯利可汗一听巴图温克利出完维护杨谨,火气立马上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一遍,丝毫不顾及这些话对巴图温克利造成的心理伤害有多大。
“你个蠢货,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帮着人说话!哪天把你卖了你还要帮着人家数钱!”
“你知道本王当时去塔莎那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什么吗?”
“你是不是就巴不得他们两个出点什么事,好躲在一边偷笑。”
炯利可汗实在没办法回忆当时的场景,可以说他看到杨谨光着上半身在那坐着喝酒,而巴图温塔莎整个人就像个软脚虾似的躺在杨谨的大腿上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
如果不是他心理强大的话,可能当场就会被这对狗男女气昏过去。
就这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杨谨当时还敞着大腿,巴图温塔莎的头就正好躺在他那个位置上。
可以说,当时的场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简直不堪入目。
“父王,我怎么就躲在一边偷笑了?”
“明明是你把他们两个禁足的,你这是棒打鸳鸯。”
巴图温克利毫不客气的直接回怼道。
反正他无儿无女,也不用在意什么。
巴图温克利觉得自己说的没错,本来人家一对金童玉女的在那里甜甜蜜蜜的,你非得插一脚,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他们两个现在早就在一起了。
“你还觉得这还是我的错了!”
炯利可汗听后,尤其是在听到巴图温克利说自己棒打鸳鸯的时候,彻底炸了。
气得他直接自称我,连本王都不称呼了。
“父王,如果不是你一直当搅屎棍,他们两个早就在一起了。”
巴图温克利毫不示弱道。
在他看来,炯利可汗就不应该拆散巴图温塔莎和杨谨。
如果不是炯利可汗一直当搅屎棍子,在一旁搞事,他们两个早就在一起了,哪里还会是现在这副场景。
炯利可汗听后,左手死死捂着胸口,对巴图温克利怒目而视。
他看着巴图温克利,一字一句的掷地有声的问道:
“你知道他们两个都干了什么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举止轻浮且暧昧,如果不是本王早来一步。”
“他们两个恐怕早就上床了!”
“他们两个差点干出这种出格的事,难道本王就不能把他们关起来吗?”
炯利可汗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他甚至都觉得自己这做的都还算是好的。
要是换成其他人,恐怕就不只是禁足那么简单了。
巴图温克利听后,有些不以为然,觉得炯利可汗这纯粹是没事找事,憋得慌。
巴图温塔莎和杨谨两人都有婚约,在外人看来也算是半个夫妻。
既然两人都有婚约,那做那种事又有什么不合理的。
反正迟早都是要成婚的,早上车和晚上车有区别吗?
“父王,他们两个都订了婚的,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巴图温克利不怕死的说道。
话音刚落,空气落针可闻。
炯利可汗也不再说话,他眼神死死的死死的盯着巴图温克利。
空气安静了三秒,炯利可汗抬手揉了揉鼻子,语气十分平静道:
“你继续说。”
炯利可汗忍住了想打他的冲动,想听听他还有什么“至理名言”要说。
巴图温克利看着炯利可汗如此平静的样子,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但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他心里安慰自己可能是父王想通了吧。
“父王,他们两个要真做了那种事也好,那样就没人能拆散他们两个了,也省的你再退婚了。”
啪!
巴图温克利话音刚落,炯利可汗的巴掌应声落在他的脸上。
巴图温克利没有被扇倒在地,但他口吐鲜血,从嘴里吐出一颗牙来。
“父王,你打我干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
巴图温克利不可置信的看着炯利可汗。
只见炯利可汗用一副想要将他大卸八块的表情看着他,炯利可汗看向巴图温克利的眼神阴森恐怖,让人忍不住浑身战栗。
“这种黑了心的话你也好意思说的出口!”
“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本王刚刚说的他们两个举止过于暧昧你听不到吗?!”
“你还觉得本王把他们这对狗男女禁足了是委屈了他们不成!”
炯利可汗指着巴图温克利,咆哮道。
巴图温克利也是个暴脾气,丝毫不惯着炯利可汗。
“父王,你凭什么光盯着他们两个?”
“要说不守妇道,你怎么不说二姐?二姐天天那么多男人,你是一句话也不说。”
“如今他们两个订婚的搞在一起,你倒是看不惯了?”
“跟二姐比起来,塔莎这算个什么?”
炯利可汗越听火气越大,越听越想发火,他指着巴图温克利的鼻子,骂道:
“你还好意思拿你二姐来比,你二姐当初没成亲的时候,也没她这么放荡!”
炯利可汗想到巴图温绯月在还没成亲的时候,也没像巴图温塔莎这样到处招惹男的。
至于婚后怎么样,那都是婚后的事情了,反正人家婚前没这样。
“父王,你还好意思说呢,你怎么不说当初二姐也是先跟二姐夫上的床,两人才成亲的。”
巴图温克利毫不客气的怼道。
他记得当初巴图温绯月还没成亲的时候,炯利可汗想挑选适龄的公主送去景国联姻。
而当时适龄且未婚的公主只有二公主巴图温绯月和三公主巴图温雅琴。
巴图温绯月在知道炯利可汗想送公主去景国联姻后,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和当时的将军之子伊浮发生关系。
巴图温绯月这么一搞,炯利可汗只能给两人赐婚。
最后被送到景国联姻的公主就成了三公主巴图温雅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