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高兴的哼着小曲往回走。
就在巴图温塔莎路经一个路口的时候,
暗处忽然伸出一只大手,将巴图温塔莎直接拽走。
巴图温塔莎被拽到一个没什么人的昏暗的小巷子里。
巴图温塔莎被抱在怀里,她在身后那人的怀里剧烈的挣扎着,但她的挣扎对那人来说如同毛毛雨般没有任何攻击力。
巴图温塔莎的嘴被紧紧捂着,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来。
那人见巴图温塔莎反抗太强烈,他紧紧的将巴图温塔莎箍在怀里。
巴图温塔莎仰头恶狠狠的瞪着那人,那人她再熟悉不过,可不就是杨谨吗?
杨谨打量了眼四周,见四周没人,他松开巴图温塔莎嘴巴。
“杨谨,你到底想干什么!”
巴图温塔莎激动道。
巴图温塔莎被杨谨抱在怀里,她害怕的浑身僵硬,刚刚的喜悦瞬间消散不见,一种莫名的恐惧蔓延到她的心头。
杨谨没有说话,他将脑袋十分亲昵的埋在巴图温塔莎的颈间,用一种极为暧昧的眼神望着巴图温塔莎。
巴图温塔莎一扭头,就能看到杨谨的脸,就能碰到杨谨的脸。
巴图温塔莎心里的恐惧被放大无数倍,她双眼含泪的偏过头不去看杨谨。
巴图温塔莎心里的恐惧难以言说,她纵有千言万语想对杨谨说,但对上杨谨那粘到让人发慌的眼神时,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被杨谨抱在怀里,感受到杨谨身上气息将自己笼罩,巴图温塔莎表情十分哀伤,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呜呜呜呜呜……”
巴图温塔莎害怕的低声呜咽着。
杨谨凑到巴图温塔莎耳边,轻声问道:
“哭什么?”
虽然杨谨的声音宛如天籁,让人心神荡漾,但这天籁之音听到巴图温塔莎耳中,就是催命符。
巴图温塔莎此时没心思欣赏杨谨的声音,她现在只想远离杨谨这个神经病。
巴图温塔莎带着哭音呜咽道:
“杨谨,你为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
“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你为什么一直揪着我不放!”
巴图温塔莎哭的双眼通红,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因为情绪激动,她身体紧缩成一团。
“你说我骂你,可你最后不也敲了我父王不少好东西吗?”
“最后我也被父王打的几天下不来床,难道这还不够吗?”
“我们之间到底是有多大仇,多大怨,让你这么针对我!”
“别哭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仇怨。”
杨谨抬起胳膊为巴图温塔莎擦拭脸上的泪珠。
“那为什么你要针对我?”
巴图温塔莎小声呜咽道。
杨谨满脸笑容的贴在巴图温塔莎脸颊上,笑吟吟道:
“你说呢?”
杨谨脸上的笑很随意,好像在问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问题似的。
上辈子,两人确实是仇人,这辈子,两人是个只见过两面且互相之间有过节的陌生人。
上辈子杨谨是个平平无奇的世家子弟,这辈子杨谨又只是个不被看重的皇子。
巴图温塔莎上辈子是个饱受欺侮的嫡女,这辈子也是个不被放在心上的公主。
两人都是庶出,且都是排名靠后不被重视的庶出子女。
杨谨觉得上辈子他和巴图温塔莎别扭了一辈子,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在一起。
杨谨有时候在想就算不能好好在一起也行,只要巴图温塔莎在自己身边就行。
如果巴图温塔莎不愿意,他就算是绑也会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巴图温塔莎听后,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心想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就不问你了。
“我怎么知道……”
巴图温塔莎心里思索着自己之前还在哪儿见过杨谨,以及自己之前还和杨谨有过什么过节。
巴图温塔莎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了自己和杨谨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过节,除了有一些口角之争,除此之外没别的矛盾了。
巴图温塔莎觉得应该不止这些,如果只是一些口角之争的话,杨谨会这么针对自己。
收了封口费以后还参加比武招亲,参加比武招亲也就算了,还故意赢,在最后的时候为了赢更是对季雄下死手。
他好像就是不把自己娶到手誓不罢休。
光是这些也就算了,暂且可以理解为他和季雄关系不好,有过节,所以想借比武招亲的名义收拾季雄一顿。
但这几天,杨谨频繁过来找季雄,说是看望季雄,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杨谨这根本就不是看望季雄,是想送季雄去看望佛祖。
要是杨谨真有那么好心的话,为什么不在季雄受伤的前几天去看望他。
巴图温塔莎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想,那就是杨谨可能知道了炯利可汗要把自己许配给季雄的事情。
巴图温塔莎试着问道:
“你……你都知道了?”
杨谨满头问号,心想老子知道什么了?
杨谨脑子飞速急转,很快就知道巴图温塔莎问的是她和季雄的事情。
“哼!你父王干的好事真以为我不知道?”
杨谨冷哼道。
巴图温塔莎听后,心里瞬间慌了,毕竟这件事确实是自己这边理亏。
本来两人最后是平局,按道理来说应该再让两人打一架。
但是最后在两人平局的情况下,自己这边就已经准备单方面的宣布另一边取得胜利,试想这搁谁身上谁能受得了。
自己在这里拼命的比赛,结果裁判却想让另一边取得胜利。
那自己这么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给对方做陪衬吗?
巴图温塔莎没法反驳,毕竟自己这边是真的理亏。
“杨谨,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父王已经告知暹罗国那边,暹罗国已经派人过来要把你接回去。”
“你现在马上就要回去了,就算再不甘心也要认着。”
巴图温塔莎说话的语气中带着点幸灾乐祸。
杨谨听后,浑身散发出极其阴冷的气息,仿佛要把人给冻住。
“哼!”
巴图温塔莎娇躯一颤,她心里很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道:
“我难道说的不对吗?”
“你马上要回去了,我的婚事也跟你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