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秦雅路的母亲跟秦继业说起两人订婚的事情,并不是他们自己的想法,至少说秦继业和秦雅路的母亲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们还是比较看得开的,孩子在一起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也就是昨天,赵东渠到了这边听秦母说聂飞要过来,再听到秦母叹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得上孙子,这家伙心里就有主意了。
他打算试探一下,通过试探来得到一些结论,所以赵东渠便说,他们老家像这种情况,不忙着结婚一般都会先订婚之类的。
不得不说,赵东渠说的这话,的确是说到秦雅路母亲心坎里去了,在父母心中,孩子的终身大事是一个非常操心的事情,秦母一想,想来也是啊,既然他们现在不结婚,那还可以订婚啊!至少说让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来,心里也踏实一些。
晚上秦母跟秦继业也说了一下,秦继业也没有反对,这种事情可做可不做,他倒是无所谓,所以才有了今天在家里的这一幕,本来秦母是不打算回来的,毕竟还陪着别人打麻将呢,为了这事情,他专程往家跑了一趟。
不过赵东渠就觉得这事情有趣了,同时脸上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们两个都不订婚,难道是感情出现了什么裂痕?
但是让赵东渠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秦雅路反对订婚?像这种情况,不应该是聂飞吗?而且出现了裂痕,聂飞也不应该到这边来才对,两个人应该闹矛盾啊!再者说了,上午看到秦雅路欢快地扑到聂飞身上的那场景。
秦雅路应该是发自肺腑的开心,不像是有裂痕的样子,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赵东渠觉得自己应该再多观察观察,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的破绽。
聂飞跟秦雅路哪里知道这次被家里逼订婚是有人在背后撺掇,他们都以为是家长心里着急了。
“我妈就是心里着急了一些,你别介意啊!”大街上,秦雅路拉着聂飞的手晃着说道,她知道聂飞今天很纠结,其实说起来,她跟聂飞的问题,还是她自己喜欢得无法自拔。
聂飞拒绝了她好多次,甚至都把那些事情给她摊开了说了,但是秦雅路始终还是要跟他在一起,结果最后搞得这么纠结。
“算了,没事,这事情是我不对。”聂飞笑了笑说道,“下午也没什么事,咱们逛逛街,看看有没有什么土特产,我得买一点带回去。”
“那肯定要去咱们这儿的民俗街。”秦雅路笑呵呵地说道,“走,我带你过去,那边的东西可多了呢!”
“行,反正都道这儿了,我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聂飞笑呵呵地说道,这是他第二次到秦雅路的老家,其实上次过来也没怎么逛过,所以这次干脆就让她来安排,两个人开车到了这边最有名的民俗街。
“这条古街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现在省里打算把这里打造成一个着名的景点。”秦雅路笑着介绍道,聂飞点点头,看了看街道两边的商店。
实际上这种地方很多城市都有,这就有点想西北某省份的那个少数民族街一样,卖的都是一些当地的土特产,两个人手牵手地,秦雅路带着聂飞买了不少这边的特产,这边也挺方便,直接就开业在店里打包,发快递发到指定的地方,商店方面只需要给聂飞一个盖着公章的小票就可以了。
两个人继续往前面走,秦雅路给他介绍着这边的风土人情,不过走到另外一条街道的时候,聂飞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在街边地摊上,有两个人也在那儿买着东西,漂亮的女人在那里挑着一些很有特色的头饰,男人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用一种贪婪的眼神扫视着女人的身段。
“聂飞,怎么了?”秦雅路见聂飞突然站着发楞便问道,她的目光就顺着聂飞的眼神看了过去,自然也看到了那个正在躬身选头饰的女孩子。
“喂,我说,好歹你女朋友还在你身边呢,你就在大街上这么明目张胆地去看其他的女孩子啊?”秦雅路顿时撅起了小嘴,在聂飞的腰肉上掐了一把,这才将他的神儿给掐回了过来。
“哎哟……”聂飞叫唤了一声,“你干什么啊,我就是看到个熟人而已。”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见到熟人了,看你眼神中的那股火热,我就知道你肯定米安好心眼儿!”秦雅路哼了一声说道。
“真是熟人!”聂飞笑了笑,这时候,那边的一男一女也选好了头饰走了过来,而且他们也看到了聂飞。
男人看向聂飞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愤恨,好像有一种想要把聂飞给剥皮抽筋的感觉一样,然后他就抓起了女孩子的手,聂飞的眉头就跳动了几下,一股火气在心头乱窜。
迎面走来的这一男一女正是梁涛和古言,聂飞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他们两个,实在是太巧了。
当梁涛抓起古言的手的时候,他明显地看到了聂飞表情不善,他知道,这家伙以前可是古言的男朋友,而聂飞对于梁涛来说,却有着夺妻之恨,不单单只有夺妻之恨,甚至还差一点就有杀父之仇了。
聂飞以前在梁涛眼里,就跟舒景华看聂飞是一样的,那就是一个泥腿子,可就是这个泥腿子,最后将他的老婆都给拐走了,虽然说罗伊跟聂飞的事情被纪委查了两次都没能查出什么来,但是他始终认定,聂飞跟罗伊之间,绝对是有一腿!
而梁博文就更不用说了,本身一个堂堂的县委班子领导,最后跟着马光严一起搞聂飞,却锒铛入狱,现在都还在外地服刑,梁涛每年都要去看梁博文好多次,牢狱生活不是那么好过的。
以前大腹便便、龙精虎猛的梁博文,现在消瘦了很多,头发全都白了,梁涛的母亲现在每天在家精神也不好,可以说,在梁涛的眼里,这个家都已经破了,比家破人亡稍微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