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飞对于老妈的眼神,他只当看不到,没办法,总要有这一天的,总不能瞒着他们,到了过年这个时候,时间只有这么一点点,碰到了总不能不陪吧?
对于罗伊,其实刘惠心里也有些猜测,虽然聂飞跟这些女孩子的关系并没有公开确认,但是至少江果跟曾林丽,刘惠是很明白的,对于罗伊的话,刘惠心里只是在猜测,因为作为镇党委一把手来说,罗伊对她的态度,能够让刘惠感觉得出来,纯粹就是媳妇对婆子妈的那种态度。
“是啊,过来打扰聂叔叔和刘阿姨了。”罗伊笑了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她也不愿意在这两位老人面前抢了蒙琪琪太多的风头。
“好好好,来了就好,一起吃饭热闹!”刘惠笑呵呵地点头,“我先去厨房做饭,你们在外面聊着。”
“我去帮忙,琪琪你和聂飞聊着吧!”罗伊笑了一声,也赶紧跟着去了。
“谁愿意跟他聊啊,我也去!”蒙琪琪也说道,赶紧跟着走了,最后留下聂飞和他老子大眼瞪小眼。
“小兔崽子,今晚我到楼上睡,咱父子俩聊聊天!”聂长根说道,说罢抬脚边走了,吃饭还有一会儿,明天工厂就要开工了,他还得去看看,今天一些车间管理人员已经提前到岗开始做准备工作了。
聂飞苦笑一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厨房里,还能听见他老妈跟蒙琪琪还有罗伊的欢声笑语出来。
“聊得又这么高兴,多给你们找一些回来让你们高兴高兴,难道不好?”聂飞苦笑着想到,他也懒得再去想那些事情,自己看电视,到了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边也算其乐融融,吃完饭之后,罗伊就要告辞离去。
虽然刘惠要挽留,不过罗伊也分得清楚情况,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这里当电灯泡,刘惠有叫聂飞赶紧去送罗伊,其实也不用回去,聂飞直接将罗伊给送到了花海酒店,开了一个房间。
反正明天也要上班了,春天天气也不热,不用换衣服,聂飞陪着她到了房间里。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琪琪还在家里等着呢。”罗伊笑着说道。
“今晚我就不陪你了啊!”聂飞有些抱歉地说道。
“行了,人家琪琪一两年才回来一次,别把时间耗在我身上,我时刻都在港桥镇这边,不管你什么时候来,我都有空。”罗伊伸手在聂飞的衣领上给他整理了一下。
不过聂飞却直接抱住了他,将嘴唇给凑了上去,罗伊的手也就放到了聂飞的后背,用力地抱着他,亲亲地在他的背上婆娑着。
房间里一阵炙热的感觉,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两条小蛇在不停地缠绕,触碰,良久,两人才有了窒息的感觉,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你啊,一会儿弄上我身上的香味儿,我看你怎么跟琪琪交差!”罗伊没好气地拍了一下聂飞的胸膛说道。
“不用交差,其实你们心里都清楚,我何必也把自己搞得那么累。”聂飞笑着说道,“对了,那个张明是怎么回事?”
“他是我爸派出所的一个副所长……”罗伊就把家里逼她相亲结婚的事情给说了一下。
“唉,是我耽误你了。”聂飞苦笑着叹息一声。
“你不用自责,就算我从没遇到你,我也不会再结婚了。”罗伊淡淡地笑着说道,“我现在还年轻,也不过三十来岁,已经是副处级了,只要努力工作,以后正处,副厅乃至于正厅也不是没有机会。”
“有那么多女领导终身未嫁,我怎么就不行?”罗伊笑着说道,“这辈子,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谢谢你,伊伊!”聂飞握着罗伊的柔荑温柔地说道。
“不过张明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你自己当心点。”罗伊就提醒了一句。
“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聂飞冷哼一声,他才懒得去管张明还是赵明呢,现在聂飞也有了一定的底气了。
对于张明这种人,聂飞其实真没放在心上,体制里的小人多了去了,他要追求罗伊,只要手段正当,聂飞也不做干涉,罗伊真要答应人家,聂飞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如果说那家伙用什么不正当手段,或者这人不行的话,聂飞就绝对不答应。
“好了,我回去了,你自己晚上一个人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聂飞就说道。
“放心吧,花海酒店的安保措施还是很不错的,走廊有监控,没谁敢过来干坏事。”罗伊笑着说道,这点她倒是有信心,港桥镇的治安条件可以说是全洪涯市乡镇中最好的,甚至比县城还好。
聂飞也不耽搁,下楼开车回到家里,蒙琪琪跟刘惠在看电视,婆媳俩居然都喜欢看相亲节目,在那儿看得津津有味。
而且刘惠也说了,晚上跟蒙琪琪一起睡,让聂飞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搞得这家伙好不郁闷,只好讪讪地上楼洗漱,躺在床上玩手机。
当然了,聂长根也进来了,找这家伙聊天,至于刘惠,则是看完了电视节目,就跟蒙琪琪一起睡在楼下的客房里,新换的床单被褥,干净。
当然了,老两口也都探了聂飞跟蒙琪琪的口风,到了第二天聂飞跟蒙琪琪吃了早饭出去玩耍之后,老两口就凑到一起说了昨晚的情况。
聂飞跟蒙琪琪其实也都实话实说了,把聂飞有哪些红颜知己都给说了出来,别的地方不说,光是港桥镇就有曾林丽和罗伊,洪涯市有秦雅路,还有古言,省城有江果,再加上米国这边有个蒙琪琪,足足六个!
这把老两口都给惊讶了,聂长根昨晚差点没直接一个暴栗给敲到聂飞脑袋上,你这是想干什么?搞古代三妻四妾那一套啊!
蒙琪琪这边也交代了,反正大家心里都清楚,也都很平静,相安无事,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反正就那样呗。
这下子,搞得老两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说不上是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