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娜的工作能力是很不错的,这么一年多以来,她做的事情我也看在眼里。”聂飞又说道,“在基层竞争太过于强烈,而且下面的级别职务跟上面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打算把张娜也给送到省里的机关去,过几年,依照她的能力,弄个副科或者正科是不成问题的。”
徐宏没有说话,但是很明显,这小子还是很激动的,要说对张娜完全没有想法,那也不不现实,他其实还是挺喜欢人家的。
“谢谢聂主任。”徐宏闷声闷气地说道,脸色有点发红。
“行了,你先去吧,把张娜给叫进来,我有些事情要跟她交代。”聂飞笑着说道,徐宏赶紧出了门,把张娜给叫了进来才出去。
“聂主任,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去做的?”张娜问道。
“事情倒是没什么事儿,招商引资的各种资料你那边都有,到时候给蒋市长一份,给新来的分管领导一份就可以了。”聂飞就说道,“我跟蒋市长也聊过了,这个招商办不裁撤,依旧在这里,但是你们以后直接对蒋市长负责,而不是对新来的领导负责,你们有项目直接交给蒋市长,由他主导去谈。”
“是,我明白了。”张娜点点头,这算是聂飞在交代后面的事情了。
“张娜,问你个事儿,你对徐宏感觉怎么样?”聂飞就笑盈盈地问道,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当媒婆,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只能是将两个人都给分开来问一遍,刚才徐宏那样子已经很明显了,对张娜有意思,现在就看这妮子了。
以前在通海公司的时候,罗鹏喜欢张娜,也死命地追求过,但是张娜不喜欢他,后来罗鹏出卖过通海公司,然后又回来了,那小子也许觉得自己在张娜面前抬不起头来,再加上罗鹏那人好面子的毛病还是没办法改,而张娜现在的身份地位跟以前已经不再可以同日而语了,所以罗鹏现在也不再跟张娜联系了,死了那份心,张娜对罗鹏一直都没那种感觉,自然也不会跟他有什么瓜葛。
“徐宏?”张娜一听这个名字,心弦就颤抖了一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聂飞一眼,看到这妮子的眼神,聂飞就觉得这两人估计有戏。
“徐宏我打算在一两个月之后就把他安排到省厅特警总队去工作,以他的本事,当个特警比起当司机来要好得多,我相信以徐宏的本事,以后当上一个中队长之类的估计也不成问题,至少说大小也是个领导了。”聂飞又说道,他得在张娜面前给徐宏画一张大饼,而且聂飞也相信徐宏能行。
“如果说你对徐宏有那么些意思,等过段时间,我也把你调动到省城的单位去,说句自私的话,在省城的单位比较好捞级别,也算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级别捞到了,以后到下面几层来,宿便也能弄个乡镇干部来当,当然了,如果说你想要继续留在省城陪在徐宏身边,在省城当个科室领导也不错。”聂飞又笑着说道。
“就看你乐不乐意了?”聂飞又说道。
“我……这个……”张娜低着头,手就在衣摆上攥来攥去了,一副犹豫不决,好像下不了决心的模样。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跟徐宏也在一起工作了那么长时间了,对人家有没有感觉,你好歹心里也清楚啊。”聂飞苦笑着说道。
“我都不知道徐宏是什么态度,反正……反正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张娜红着脸,娇羞者说道,聂飞一看这妮子这模样,心里也就明白了,这两人的窗户纸还没戳破呢!
其实对于张娜来说,以前她是喜欢聂飞的,但是聂飞却一直对她的感情视而不见,只是单纯地把她给当成一个下属和很好的朋友来看待。
久而久之,张娜也就不做他想了,毕竟有句话说得好,抓不住的沙,不如扬了他!所以这么久下来,张娜对聂飞也从以前的那种爱慕之心变成了好朋友的心态。
反倒是她跟徐宏之间,相处得倒是有些感觉了,徐宏为人不错,有的时候张娜有事情,需要出去或者怎么样,一个电话,徐宏就开车过来了,周末的时候聂飞都是自己开车出去的。
特别是张娜的母亲有一次凌晨三点多阑尾炎犯了,急需送医院,打了急救电话之外为了保险起见还联系了徐宏,结果急救车还没到呢,徐宏就先到了,速度之快超乎想象,徐宏也一直在医院守着手术完成之后,第二天给张娜一家子买了早餐,安顿好了才开车去接聂飞上班。
所以从那次之后,张娜请徐宏吃饭,两人一来二去的你请我,我请你的,就有了开头了,再加上这妮子家里的水电坏了,自己修不了,就一个电话把徐宏招来,现在家里父母对徐宏也挺满意的,虽然是个司机,但好歹是有行政编制的司机,领导心里一高兴,啥时候放下去那就是个体制中人了,还是有前途的。
“那就好办了!”聂飞笑呵呵地说道,也不管这妮子了,起身直接走到了徐宏的休息室,这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在。
“徐宏,我就问你一句话,要女朋友不要?要的话,只要你开口,我立马给你送来!”聂飞学着某部电影里的声音笑道,徐宏一听,就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张娜的意思刚才我也询问了,人家没意见,现在就看你了,这样吧,今天我给你们放半天假,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聂飞笑呵呵地说道,从裤兜里把他那辆陆地巡洋舰的车钥匙拿出来往桌面上一拍,“开我的车,出去玩玩,兜兜风去。”
不由分说,聂飞就转身走了,徐宏看着桌上的车钥匙发愣,没一阵,聂飞又风风火火地拉着张娜的手腕到了休息室。
“诺,今天下午你们俩都放假,没事儿了。”聂飞笑着说道,将张娜往休息室里一推,转身走了,留下目瞪口呆又羞涩不已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