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件事是大事,而且也是省领导亲自批示下来的,省委宣传部也是相当地重视,电视台当天下午便将这节目给剪辑出来通过了审核,当天晚上,东江省卫视台黄金档新闻半小时、生活都市频道百姓家事、海通市电视台第一频道的全民新闻、第五频道的寻医问药节目,都纷纷报道了这次的签约仪式。
这次的签约在东江省的卫生系统和医疗系统之中也形成了一股轰动,特别是不少区县级的医院以及市一级的医院,他们可都是三级甲等医院,以前也不是没有提出过这样的申请,可是都被东医大给拒绝了,现在却让郴阳县两所二级乙等医院给成功挂靠,很多医院领导都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郴阳县的领导们也同样看到了这个消息,舒景华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始终搞不明白,很不服。
为什么聂飞能做成这些事情?就算是他身后有人推波助澜,但是聂飞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事情,偏偏他却想不到,到了郴阳县,就只知道苦哈哈地搞招商引资。
归根究底,舒景华还是觉得,聂飞这个人喜欢搞那些花花肠子,喜欢搞那种标新立异的东西以便于吸引领导的目光,偏偏像他这种扎根于基层,实实在在搞招商引资的人,却不被领导所看见。
想到这里,舒景华一脚将跟前的茶几踹到了电视机边上。
“景华不是他的对手啊!”市里某个小区的一套房子里,赵兴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叹了口气,一个女人依偎在他的怀里。
“兴民,这些年,你也辛苦了。”康函英坐直了身子,望着赵兴民含情脉脉地说道。
“咳,我这都没什么,我们就这么唯一一个儿子,我这当爹的,不帮他铺路,谁帮他铺路?我就是担心,景华那孩子,一门心思地要跟聂飞斗,最后把自己给折进去!”赵兴民望着眼前的妇人,同样也是含情脉脉地说道。
当初学校里的系花级的人物,被他给拿下了,结果却被长辈棒打鸳鸯,康函英嫁给了舒平峰,舒平峰估计万万想不到,他的儿子舒景华,居然是赵兴民的骨肉。
当年结婚大半年,高涵英肚子都没有动静,好在赵兴民及时补缺,让高涵英给怀上了,作为女人,高涵英采取了一系列的手段,让舒平峰没有半点怀疑。
赵兴民之所以跟高涵英旧情复燃,是因为他的老婆,居然同样没有生育,这让赵兴民简直快要崩溃,可是世界往往就是这么奇妙!
这套房子是赵兴民单独买的,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这套房子的存在。
眼前的女人虽然年龄已经大了,可是依旧风韵犹存,能够让不少男人心里都动那邪恶的心思,赵兴民伸手,轻轻地在康函英大腿根触摸着,不得不说,还是很有手感的。
其实赵兴民还更加庆幸的是,老百姓常说儿随母,这话是有道理的,舒景华起码有七八分长得像他的母亲,否则真要像赵兴民,那这事儿可就真兜不住了。
因为像母亲,所以舒景华也真的是属于一表人才,这也是让赵兴民最高兴的地方。
“回头我也劝劝他。”康函英便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孩子,自尊心太强了,跟那个聂飞斗了几年,还想着要斗,何必呢!”
“对了,你过来,平峰没察觉出什么来吧?”赵兴民便问道。
他今晚敢过来,是因为老婆回了外地娘家,这几天都不在。
“放心吧,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去省城检查了一下,提前了一天回来,平峰不会察觉出什么来的。”康函英便说道,又依偎进了赵兴民的怀抱,“唉,也不知道咱们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
“函英,都几十岁的人了,没办法了,难道你真能离婚跟我在一起,然后搞得景华那孩子身败名裂?”赵兴民心中一动,生怕这女人感情用事,真要闹出什么事情来,那将是灭顶之灾啊!
“放心吧,我不会做出什么事儿来的,这辈子只能注定这样了,就算不为了咱们自己考虑,也得为景华考虑啊!咱们不能让他一辈子都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康函英流着泪,赵兴民将她给搂得更紧了。
“走吧,咱们回房休息!你别说,人老了,跟自己老婆早就没那感觉了,也就是跟你在一起,我还能重振雄风!”赵兴民笑着说道,不得不说,康函英的确是保养得很好的,快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还跟四十岁出头一样。
“记得带安全设备,我那个才过去没两天。”康函英红着脸小声说道。
“唉,你说你保养那么好干什么?绝了不是更好,弄得我每次都心惊胆战的。”赵兴民有些无语地说道,他这话倒是实话,康函英因为保养得好,所以到现在,每个月都还来那玩意儿,赵兴民生怕不小心给怀上了。
“废话,女人的气色,就那个东西起很大作用,我人老珠黄了,像个黄脸婆一样,你还能这么喜欢我?”康函英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
赵兴民呵呵笑了笑,搂着她往卧室走去……
这两个人的事情,聂飞不知道,他晚上也没去江果那边,那妮子又被派出去出差了,聂飞在酒店休息一夜,第二天早上便去了餐厅吃早餐。
“你们今天回去吗?”聂飞问道。
“今天回去,县里我们两个人都不在,总得早点回去主持工作才行。”谢光波笑着说道,“帝都那边你放心大胆地去,不要担心县里。”
“有老班长在,我就放心多了,吃了饭我就去机场了。”聂飞笑着说道。“你们一路平安。”
“你也是,一路平安!”谢光波笑着说道。
“是啊,聂县长您可得在外面保重身体,咱们郴阳县的发展,还离不开您和谢书记呢!”赵立高赶紧说了一句。
“拉倒吧,我都是一个快退休的人了,郴阳县离了我能行,离了聂飞同志,那可不行。”谢光波呵呵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