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贝子,你还有哪里受伤,让奴才一并给你瞧瞧?”
军医开口道。
“滚!”豪格顿时恼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的,明人在他的身体上做了什么,他可是清清楚楚的,此时自己成为了太监,这军医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即豪格就怒了。
他抬脚朝着军医踹去。
只是脚掌抬到了一半,豪格就轰然倒地。
都说步子大了扯着蛋,他的伤口刚刚结痂,然后这一个动怒顿时扯到了蛋皮子。
什么十指连心,这玩意才是真的疼。
不止是身体上的疼痛了,更加重要的是豪格心中的那一份疼痛了!
看着豪格疼的在地上打滚,还不让军医给他检查伤口,皇太极当即让四五个旗丁按住了豪格,然后不顾豪格在凄厉的怒骂着,让军医脱去了豪格的衣裳,给他仔细的做了一个检查。
当豪格那血糊糊一般的胯下出现在皇太极面前的时候,皇太极顿时就怒了。
“给我开炮,开炮!我要轰死了那群明狗!”
李永芳抹了一把冷汗,明军撤到了三里之外,蓟州城头的火炮可不是红衣大炮,这些玩意哪里能够打那么远哦!
只是皇太极开了口,他还是值得让炮手装填了火药开炮了。
张书堂等人已经撤退到了四里之外,此时看到城头的火炮发出一阵阵的浓烟,然后炮弹却晒无力的落在了蓟州城外一里多的土地里,然后弹跳起来之后,又朝前冲了几十步,再次落在地上,滚了百十步之后,然后距离最前线的明军都还有几百步呢!
满桂笑道:“书堂还是让猎枪兵的兄弟们让皇太极冷静一会吧,不然待会炸了膛,这厮会更加的暴躁的!”
“哈哈哈!”张书堂大笑道:“满哥你这是,这是要让人憋屈死啊!”
秦良玉却是笑道:“不过老身却是喜欢的!”
自从张书堂用李率泰克德两个狗头祭拜了她的兄弟们之后,秦良玉的笑容却是多了起来。
是以,此时也是开起了玩笑。
张书堂呵呵一笑:“既然两位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们便让狗达子冷静一下吧!”
张书堂换来范伟:“范伟,你带着龙骑兵的兄弟,让皇太极安静一点,这样吵,我们等下怎么吃午饭呢!”
范伟嘴角憋着笑,这三位老大啊,就没有一个好人,都是蔫坏蔫坏的!
不过……
他们这些玩枪的却是喜欢敢这样的事情的。
范伟亲自带着龙骑兵的士卒朝着前面走去,他开口道:“散兵线啊,谁要是扎堆凑在了一块,死了可别怨别人!”
龙骑兵本来就是从猎枪兵里面挑选的精锐,此时,范伟这样说,他们却是纷纷轻笑道:“范头放心吧,能打到了咱们的炮火,还没有生出来呢!”
这不是什么大话了。
就算是以速射着称的佛郎机,若是想要精准的命中了一个人,那简直就是天书一样的笑话。
要知道散兵线可是只有他们猎枪兵才会训练的战术,这样的战阵是要他们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最少都是在十几步以上的,然后不管是横着还是竖着亦或是斜着,一百步之内,同一条直线上面不能出现超过三个人!
这样的阵势,就算是真的有火炮命中了他们,也顶多只能打死两个士卒,是以是最是适合猎枪兵这样的兵种的阵型。
实际上华夏古代的士卒,是不缺精锐的,基本上每一个朝代的精锐都是要求能够精准的踩着鼓点前进的。
甚至更为复杂的军阵,古代的精兵可是都能演练出来的。
是以这个更加简单的散兵线,可是难不倒军卒们。
只见这一百个龙骑兵散布在整个城墙正面,然后以蛇形的行进方式,猫着腰朝着城下逼近着。
“大汗,明军那种火枪手又来了!”鳌拜当即开口大呼起来。
“李永芳,给我用火炮轰死了他们!”皇太极的脸上一片的铁青,军医已经说了豪格竟然被无耻的明人给掏掉了蛋蛋。
这还不算,他们更是直接剪掉了豪格的二两肉,然后在那里插了一根竹管用来给豪格排尿1
这就算了,更加无耻的是,为了让豪格不流血致死,那些明人竟然还用烙铁给豪格止了血!
皇太极气急了,今天不留下这些火枪手,他皇太极的名字就倒着写!
塔拜匆匆的上了城门楼,带给了一个让皇太极更加暴躁的消息。
“大汗不好了,明军还回来的三千六百镶黄旗的旗丁,都被他们无耻的给挑断了手筋,甚至还有两千人给敲了蛋蛋!”
塔拜不知道在明人这边,有一个文雅的说法叫做腐刑的,当然就算是老百姓也是知道宫刑这个词汇的。
他一时情急,竟然想不起来应该是怎么说的,是以只又想起了用农村常见的给猪仔橇蛋蛋的说法,来这样称呼了!
“噗!”
皇太极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竟然被人生生的用近四千废物,给换走了十几万的壮丁!
盘恒在他的脑海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打回去,抢回那些壮丁……
“大汗!大汗!”
、“大汗你怎么了!”
“军医快来,大汗吐血了……”
城头上慌乱起来,而李永芳傻眼了,自己还要不要执行大汗的命令呢?
若是不执行,大汗醒了之后没有他的好果子,若是执行……
那些打得贼远,又贼准的火枪手可是朝着城下扑来了。
他若是继续执行皇太极的命令,到时候一旦火炮手折损过多……
那一群该死的明军的火枪可是准得很啊!
李永芳扯了扯跟着众多王族一起忙碌的范文臣,低声道:“老范,我该咋办?”
范文臣可是猴精一样的人儿,哪里会担了这个干系,当即开口道:“哎呀我的李大佐领,没看到我这正忙的吗,你呀就照着大汗的心思来,准是没错的!”
“对啊!”李永芳大喜,自己只要是照着大汗的心思来,不就没事了!
李永芳刚要朝着火炮手那边走去,忽然发现似乎是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