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芝冷笑,“潭老真是一点也不服老,迟小姐可野的很,小心她伸出利爪挠的您满脸花。”
老匹夫色胆包天,什么都敢惦记。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你要能把她弄来伺候我一晚,给你弄个执行总裁当,这交易怎么样?”
潭远知开价很高。
姚景芝心底发出一长串的冷笑,脸上却晕开了浅浅的笑意,“好呀!等您拿下宝盈,我把她绑上蝴蝶结送到酒店总统套房了里,给您庆功如何?”
“难怪官尧臣重用你,会办事,我喜欢。”
潭远知的手,搭上姚景芝的肩膀,被她顺势避开。
冷艳薄唇,发出清冷的音色,“潭老,您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敢断你子孙命。我们是合作,我没有义务满足你那些乌七八糟的需求。”
潭远知立刻扯回手,玫瑰妖且艳,只是刺太多,且扎手。
还有利用价值,潭远知也不敢下狠手,用强的。
等宝盈到手,他倒是要看看这清高的刺玫瑰,是假清高还是真风骚!
亭中两人各自心底打着算盘,脸上都是敷衍算计的笑意。
“我等姚私助好消息。”
“我不要任何职务,我只要宝盈一个点的股份。”
姚景芝忽然更改了条件,“虚职对我来说没用,我助官尧臣稳住宝盈的江山,最后还是让我滚我就得滚。”
“你怕我功成,下一步就反杀功臣吗?姚私助你的疑心病可真重。”
“我帮你等于背叛官尧臣,如果你再要收拾我,我连后路都没有。”
姚景芝眯着眼睛,微笑,“有钱好傍身,等事成了,我连谈条件的资格都有。现在提要求正合适,你先加码要官尧臣的女人,我要钱,这很公平。”
“姚景芝,你这是坐地起价。”潭远知一双狐狸眼,危险的眯起,“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哦?是吗!”姚景芝偏头,瞪着潭远知,薄唇吐出淡然的一句,“我现在撤出呢?”
“够狠!”潭远知咬牙。
“不狠也不敢和潭老合作拉官总下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上的事,不为钱谁敢啊!”
这个“钱”字,姚景芝咬的格外重。
“我可以按市价折现给你。”股份有多重要,潭远知心里的很清楚。
姚景芝拿起红木茶台上的包包,抽-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递给潭远知,“一码归一码,我们是合作,不是雇佣关系,潭老我想您应该很清楚这两者之前的区别。”
“我需要时间考虑。”潭远知并不应承,根本就不想抬手接。
“股东大会明天就要召开,拖过今晚,可是另外一个价钱了。”
姚景芝把签字笔一并递过去,“潭老您可想清楚,几十年筹谋算计,输赢就在明天。我能帮官尧臣稳住一次局势,也能帮他稳住第二次,少了我的加持,您的胜算可就少了对半。”
“这笔帐,您不会算不清楚。我给迟欢欢下了毒,唯有我手里的解药可解。”
姚景芝疯狂暗示,“有了这枚棋子,我想明天就是要官尧臣不出席也是可以的。潭老您说是不是?”
“英雄难过美人关,姚私助,你是真狠。”
潭远知后背起了一层冷汗,这女人特么是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