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调,“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有没有中毒。”
“我会照顾好她的,不用着贺兰先生关心。”
官尧臣挡住贺兰靳。
贺兰靳握住他的手臂微笑,“你的照顾就是随便给她吃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当哥哥的过问一下,很过分吗?”
贺兰靳索性搬出一个更理所当然的名头,“爷爷很担心欢欢。”
搬出贺兰老先生,官尧臣也不好说什么。
气氛僵持凝滞。
迟欢欢感觉窒息一般的尴尬。
“欢宝!”
罗小萤跌跌撞撞的闯进来,看到迟欢欢盘腿坐着,安然无恙。
拍着心口长出一口浊气,“圈内朋友发的通稿,看到你疑似中毒的消息,吓死我了……”
罗小萤跑着进来的,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松懈下来。
手扶着身侧的柱子,腿发软,直打颤。
迟欢欢有种成为景点的错觉。
接着老迟夫妇也紧跟着进来。
看到她没事,迟母抽-出鸡毛掸子就要抽她。
官尧臣和贺兰靳,几乎同时,挡在了迟欢欢面前。
“对不起大家,就当休息一天,放天假好了!”
迟母手里惦着的鸡毛掸子,微笑,“迟欢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不作死你就不能好好过日子了!”
“妈,这都是我主意。您要打就打我吧!”
官尧臣挤开贺兰靳,把迟欢欢护进的怀里。
“迟夫人,欢欢这么乖,能出这种馊主意的只有官先生。”
贺兰靳出手就是一记重锤。
迟母惊呆了,贺兰靳是总统先生啊!
连他都护着自家女儿。
当着这么多人面,迟母也只能作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吓的我们这一路魂飞破散。”
老迟看到迟欢欢没事,先是懵比,再和小萤是一样的反应。
“事情是这样的。”
迟爷爷一边点香,一边解释。
晚到的几位听的一愣一愣。
迟欢欢接受着大家眼神的洗礼,十分无奈。
“官尧臣,你当我宝贝闺女是你家的玩具还是洋娃娃?”
迟母气的肝疼,鸡毛掸子在手里蠢-蠢-欲-动。
“梦女士,你讲讲道理。又没人逼我非要这么做,既然别人有这个打算,为什么不能将计就计,再说……我们也是有准备的。”
迟欢欢躲在官尧臣怀里,迟母的鸡毛掸子不敢挥过来。
她有点心虚,中气不足的虚张声势,“总不能让人踩着打压,现在告诉你们不是让你们放心吗?难道你们想从新闻上看到你们亲闺女,我真中毒的消息?”
这逻辑,满分。
迟母疑惑的瞪着迟欢欢。
芸姨搬了套叠在一起的椅子,一张张打开。
迟爷爷微微一声叹息,打圆场,“都坐下吧!来都来了,吃点东西,聊会天再走。”
芸姨就很懂,摆了桌子,端茶倒水,迟奶奶又新蒸了一笼玉米上来。
盐水落花生和青豆都是现成的。
探病画风,忽然就成了茶话会。
迟欢欢觉得,下一个赶过来的,很有可能是官老先生。
罗小萤被迟欢欢拽到诊床-上,盘问,“什么通稿?谁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