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官尧臣会自己告诉你不成?”秦婳显然不信,“除非你在调查他,或者有人在监控他的一举一动。”
秦婳原本不是愚笨之人,沈宴沉几句点拨,她似乎有点会过意来。
前段时间傅阁老在蓝桥别院被抓后,帝京暗流涌动。
贺兰靳立志要肃清傅阁老一派。
而秦家如果不是因为官欣的缘故,恐怕早已被划归傅阁老一派。
加之父亲和潭老此前也有过交集。
不能收归己用,只能找个理由发难了。
“有些话不必点透,论情论理,你的宏图大志是不可能实现。”
沈宴沉看秦婳的表情,也的知道她一定是的摸透了其中关窍。
“他不可能和你有感情线,所以,你就算不想和我结婚,也不必去吊他那颗树,趁早死心吧!”
“为什么要帮秦家?”
“维稳而已,帝京不能乱。”
“所以,你也不是一定要娶我对不对?”
“是,只要让联姻的消息维持一段时间即可。等局面稳定下来,我会公开澄清,绝对不会伤你分毫。”
沈宴沉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前所未有的笃定。
“不过,这段时间,我必须配合你所有的演出,而且不能去招惹迟欢欢,对么!”
说到底,还是为了迟欢欢。
秦婳无法理解,“贺兰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帮一个旁姓的妹妹?”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在贺兰拔掉傅阁老这条蛀虫的时候,迟家里外都帮了不少忙,就足够贺兰先生关照到底。”
沈宴沉只是想敲秦婳,“你要想知道更多,不妨回去找秦董问问。”
“我并不觉得父亲会和我推心置腹的彻底让我明白整件事,他只会说服我嫁给你是最合适的选择。”
秦婳太清楚了,沈宴沉既然已经说服父亲配合他的计划。
那么父亲接下来只会放弃她的幸福,让她成为家里产业维.持.稳.定的棋子。
适合,在父亲眼里,和幸福是划等号的。
秦婳只是不甘心,她想要的,为什么都得不到。
“不要试图做让自己难堪又回不了头的事,秦董需要靠山,失去了秦家银行家的光环,秦小姐会落得什么都不是的局面。”
沈宴沉每一字都在劝秦婳“放下”。
“你一定很喜欢她对不对?”秦婳不想继续被教训,只好主动转移了话题。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沈宴沉没有否认,反而苦口婆心的劝她,“有人曾跟我说,喜欢是自我感情的需求,不应该成为被喜欢人的困扰。而两.情.相.悦是世间极致奢侈,错过了就是错过。”
“没看出来你说话还这么有哲理的时候。”这算的上是沈宴沉在秦婳心中的高光时刻,“那个人,一定有一个很喜欢的人。”
沈宴沉一怔,“或许吧!”
贺兰靳有多喜欢那个女孩,只有他自己知道。
比之官尧臣,有过之却无不及。
很多官尧臣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是贺兰靳秘密派人处理。
这样深情的男人,也算活久见了!
“今天的事,我会保密的,你不用担心。如果需要挡箭牌,欢迎随时来找我。”
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沈宴沉下车,绅士的替她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