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对方所谓的五毒阵,破的连个渣都没剩下,显示出极为强劲的实力。
整座吊脚楼化为灰烬,双方分裂两次,彼此互相对望,但是气势却完全不同。
杨羚一声咆哮,双手做了几个手势,从身上飞出几道光芒,落在唐家兄弟的身上,这两个家伙立刻就起了变化。
他们两人的双手变成蝎子的大鳌,屁股上还出现了蝎子尾巴,背上长出蜈蚣的爪子,这些爪子特别长,也极为封闭。
两只眼睛变成蛇瞳,同时身上出现很多的粘液,就好像是癞蛤蟆身上的毒脓一样,也就是蜘蛛的形态还没看出来。
杨羚恶狠狠的说:“之前真是小看你了,再看来还有点能耐,他们两个从小就跟随老夫,练习五毒蛊,如今已经能变化成五毒蛊人。
就算你有再强的本事,在他们面前也是渣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下辈子别再得罪拜月教,受死吧!”
唐家兄弟虽然变成这副样子,但是明显没有失去理智,两眼之中全都是狂热,脚在地上一点,一下就弹到端木安的面前。
这两个家伙同时发出一声嘶吼,两对大钳子向着对方夹出,看上去威力不凡,同时屁股后面的蝎尾,飞快的点向前面,想要用上面的毒针,将对方击杀。
端木安双手挥动,使用的正是手刀绝技,迎着对方的钳子砍过去,就好像是切豆腐一样,把钳子给砍掉了。
至于说那两条尾巴,打在他的肩膀上,就好像击中了金刚,毒针都折断了,也难以撼动分毫。
以玄天霸体决的威力,端木安现在除非是里面中毒,因为五脏六腑还没有炼制成功,有可能被人所伤。
想要在外面不使用罡气,就将他的身体击伤,简直是天方夜谭,如果要是内脏全都炼制成功,就算是罡气都白费。
唐家兄弟惨叫一声,向着后面跳的出去,同时从手腕处射出几道蛛丝,把钳子拽了回去,重新连在上面,一股蛛丝散布,再次恢复如初。
端木安看到这种情形微微一愣,还头一次发现有人能断肢重生,苗疆的蛊毒之术,确实夺天地之造化。
杨羚看到两个弟子,一个照面就被对方击伤,脸上也都是不可置信之色,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他在心中暗自衡量一下,两个徒弟肯定不是人家的对手,就算自己也变成五毒蛊人,三个人一起上,也未必能讨到好处。
拜月教内部的竞争也很激烈,他作为一名长老,根本不属于圣女一脉,没有必要这么拼命。
于是就沙哑着声音说:“不愧是名闻天下的人物,端木少侠果然是好本事,老夫佩服不已,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咱们下次再行比过。”
唐家兄弟身上散过一道黑光,又变成了之前的模样,双臂垂在腰间,两只手虽然接上了,但想要恢复如初,也需要一段时间。
端木安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你们的本事太让我失望了,希望下一次能给我带来一些惊喜,如若不然的话,别怪我心黑手狠,不送。”
在这三个人火急火燎的跑掉之后,端木安并没有任何动作,用余光扫着一侧,胡雅还是老婆婆的形象,拄着拐杖出现了。
端木安沉着脸说:“你来的还真及时,正好我也打完了,你也就到了,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胡雅咳嗽的几声说:“婆婆年纪太大,身子骨也不中用了,和你比不了,年轻人能者多劳,这才是美德。”
端木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喝点人血,不就年轻力壮,按照你们黑巫教的标记,却中了拜月教的陷阱,让我还怎么信你们。”
胡雅叹了一口气说:“苗疆本来就是如此,很难说谁信任谁,就好像你到了这里,不也一样带走了孔雀和蜘蛛两个山寨。”
端木安并没有理会这个女人,苗疆这些人都是居心叵测,彼此之间只有利益上的合作,背后捅刀子这种事情,真是正常不过。
胡雅同样也没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而是笑着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咱们都是一条线上的人。
至于说今天这个陷阱,只是给你提个醒,同时也证明了你有这个资格,成为我们最高的合作伙伴,去见我们的教主。”
端木安哼了一声:“你们教主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凭什么就非得我去见他?而不是他来见我。”
胡雅对于这句话根本就不在乎,嘿嘿的笑着说:“端木少侠说的没错,我们教主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已经来了。
如今教主就在这山寨之内,相信少侠不介意多走几步,和我去见一见吧,这样大家才显得有诚意。”
端木安并没有说话,而是向对方挥了挥手,示意在前面带路,这个老太婆说的没错,人家已经来了,确实应该彼此有诚意。
胡雅还是那副慢吞吞的样子,带着他走了大约一枝香的时间,来到一座吊脚楼,这座吊脚楼不满的鲜花,看上去就非常的喜庆。
在吊脚楼的四个角,各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每一个的表情都不一样,同时也在做着不同的事情。
端木安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黑巫教使用的是什么手段,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苗疆的教派,实在是太邪性了。
胡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我们教主就在上面,少侠请自便。”
端木安脸上再次没有表情,向着前面迈步而去,很快就进入里面,这里弥漫着一阵一阵的香气。
大厅的深处摆着一张花床,四周垂下薄纱,里面有一个玲珑的影子,在若隐若现之间,很是引人入胜。
端木安眼神之中透露着不屑,这个黑巫教教主,使用这种手段引诱自己,实在是落了下乘。
那个影子还在那里,旁边却传来了一阵拍手之声,在一座竹椅上,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孩,露出的脑袋,之后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