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柔两眼之中全都是泪水,随后好像做出什么决定,将泪水擦干,笑嘻嘻的伏在郭佑堂的怀里。
她在郭佑堂耳边小声说:“我这一辈子什么都为了静香斋,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我自己。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上路,从现在起就是你的新娘,咱们两个共赴黄泉,彼此永远都不分开。”
曲柔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震断心脉,鲜血从嘴角流出,将头靠在郭佑堂的肩膀上,两人的脸上全都是安详。
端木安眼中全都是杀意,看着城外说:“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杀了我们的大将,定然与你们不死不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回去把脖子洗干净,等我将他们安葬了,就会踏平蛮族之地,另外还有你们隐族,无论躲到天涯海角,都要将你们铲平。”
杉山章纪看着端木安冰冷的眼神,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心中有些后悔,也许刚才不应该杀的那个人。
他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同样冷冰冰的说“大家道不相同,将来必是敌人,现在也不过提前而已。
无论你有什么样的手段,我们隐族接着也就是了,等到将来主人君临这个世界,你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胜者。”
端木安没有再理会这个家伙,而是让人将郭佑堂夫妻收敛,至于说进攻蛮族,也不急于这一时。
查理兹塞娜也觉得心中发慌,这一次主动进攻,是想展示一下蛮族的实力,结果现在彻底将人激怒,恐怕是一记昏招。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也没有后悔药可吃,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只能咬牙承担。
端木安将大家召集起来,冷着脸说:“蛮族如此大胆,断然容他们不得,在郭佑堂夫妻二人头七的时候,我会前往蛮族王庭,让他们血债血偿。
你们在同一时间,全面进攻蛮族,对他们用不着留手,一个都不必留下,全都给我杀光了。”
下面的人听着一愣,在以前的战斗之中,总会有所保留,毕竟那些平民,将来也能用得上,如今下达灭绝令,还真是头一回。
端木安看出他们的疑惑,板着脸说:“蛮族和其他的种族不同,全都是狼子野心,根本就没有办法驯服,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杀绝。”
大家听了之后,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全都点头答应,立刻下去准备。
日子过得很快,端木安独自一人,来到蛮族王庭之上,向着下面扫了一眼,感受到几股强大的气息。
端木安冷冰冰的说:“你们偿还血债的时候到了,今天我要将蛮族王庭彻底抹去。”
几个人影冲天而起,为首的是个金发老者,张牙舞爪说:“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当我们蛮族没有绝顶强者吗?”
端木安轻蔑的扫了他们一眼说:“不过是一群捡垃圾的蠢材,又能有多大能耐,你们的那些兽魂,如果真的那么强大,也就不会被人干掉了。”
金发老者布鲁克蒂帕,心中暗自一凛,他们这些超兽魂战士,力量都源自于兽魂,而对方说的没错,如果这些兽儿这么厉害,又怎么会变成兽魂。
布鲁克蒂帕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说:“你不要一派胡言,想要撼动我们的心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今天你敢到我们王庭来捣乱,断然容你不得,大家一起上,把这个混蛋撕成碎片。”
那几个人答应一声,同时在背后显出兽魂,都是很强大的魔兽,看上去有些力量。
端木安再次露出轻蔑的笑容,他敢一个人来,就是因为进入炼魄境之后,发现蛮族的这种手段,就是自欺欺人,根本不堪一击。
他并没有自己出手,而是轻轻的拍了拍手,慧持和尚忽然出现在空中,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
如今慧持和尚正式踏入比丘境,比丘境相当于破天境,对于佛门来说,才算真正踏进修佛的门槛,一身本领向着佛门神通转化。
慧持和尚宝相庄严,口中念念有词,简直就是神佛降世,如果身上的佛光不是粉色的,更加令人顶礼膜拜。
他双手向前一伸,空中出现一个粉色的佛轮,佛伦不停的转动,不光是空中的几个人,整个满族王庭,都传来一阵阵的叫声。
接着无数的兽魂,出现在空中,这些兽魂再没有凄厉之意,而是全都变得祥和,随后进入佛伦,被彻底超度了。
布鲁克蒂帕勉强站在空中,至于剩下那几个,失去了兽魂之后,就被打回原形,从空中跌落下去,生生的摔死了。
布鲁克蒂帕看着摔死的几个人,心头一阵惶恐,之前想过会战死,但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死,实在是太窝囊了。
慧持和尚对端木安说:“如今这些兽魂已经被我超度,但是希望你还是能慈悲为怀,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多做杀戮。”
端木安看着他说:“你这个话多的和尚,如今已经占了好处,还不赶快回去,至于说我要怎么做,轮不到你来管。”
慧持和尚一副无奈的样子,随后佛光闪现,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端木安随手一挥,一团火焰出现,布鲁克蒂帕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化作飞灰。
他接着再次挥动双手,空中出现无数的火球,就好像流星火雨一样,对着整个王庭一阵轰击,将那里彻底变成火海。
赫姆列姆一脸的惶恐,没想到会变成这种局面,慌慌张张的说:“美人现在如何是好?”
蓝语薇脸上挂着冷笑,忽然出手将同样慌张的查理兹塞娜击杀,在这种近距离之下,巫师连普通人都不如。
她随后看着一脸不解的赫姆列姆说:“当然是向对方投降了,不过总要有投名状才行,以你们两个人的头,应该能换取一条生路。”
赫姆列姆彻底吓坏了,连忙大叫护卫,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谁还能顾得到他。
端木安看到蓝语薇拎着两颗头从下面飞上来,眼睛微微一亮,等待对方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