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开始偷取。”族宗在脑海中喊道。
【滴,系统正在偷取中....】
【滴,恭喜宿主偷取到《英雄》世界某地下军火仓库左轮枪一把,无主之物,未产生仇恨值。】
伸手虚空一抓,手中多出一把亮银色左轮手枪和一盒子弹,族宗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
“又是燕双鹰。白白浪费偷取机会了,我要是想要这玩意,早就穿越过去把那座军火库搬空了。”
“系统,继续偷取。”
【滴,恭喜宿主偷取到《秦时明月》世界黑白玄翦——白剑】
“黑白玄翦?难道是天行九歌时期魏庸那个老家伙坑玄翦,就连女儿魏纤纤也害死的那一段?”
说到魏纤纤,族宗的印象可是很深刻,还记得前世在蓝星,每每看到她为了救玄翦而死,都不止一次感到惋惜。
魏纤纤是魏国大司空魏庸的女儿,也是玄翦的妻子。
偶然的机会救下重伤的玄翦后与他私定终身而后怀孕,但是孩子被魏家的女仆抱走,成为魏庸要挟玄翦的工具。
后玄翦被魏庸逼迫交出白剑,在典庆的攻击下落入下风,此时她为了帮助玄翦,顶撞父亲夺下白剑掷给玄翦,得到白剑后的玄翦将典庆击退。魏纤纤从城墙上跳下被玄翦接住,她告诉典庆,杀死大将军的人并不是玄翦,典庆追问真凶并停止了攻击。气急败坏的魏庸命令士兵放下火箭杀死二人,魏纤纤告诉玄翦打开城门的方法,而后在玄翦破解机关无法防御典庆攻势的时候挺身而出,用生命替他挡下了典庆的攻击。
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女人,成了父亲魏庸的政治牺牲品。
玄翦将她的遗体和自己一同沉下了湖底,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看到之前沉入湖底的黑剑心中的复仇之火熊熊燃烧,重拾杀戮的黑剑,誓为纤纤报仇雪恨!
玄翦也就此彻底走向黑暗。
【滴,守卫黑白玄翦的魏庸发现名剑被盗,对宿主已起必杀之心,仇恨值上升至100%,仇恨点增加,请主角做好准备。十秒钟后,主角将随机传送到魏府护卫一公里范围内,时效为一小时。10、9、8...........】
听到脑海中系统的娃娃女音提示声,族宗叹了口气。
“罢了!就当自己动了恻隐之心,希望还来得及。”
【3、2、1,开始传送。】
话音刚落,伴随着四周空间一阵扭曲,族宗消失在了房间内。
与此同时,魏国都城内。
城楼下,玄翦正在遭受典庆的进攻。
他没有白剑,黑剑也不在身边,根本不是将披甲门硬功练到极致的典庆对手,很快就落入下风,岌岌可危。
城楼上,魏纤纤是百般恳求,魏庸依旧是为了权益,铁石心肠,势要除掉玄翦。
就在魏纤纤打算抢夺白剑救助玄翦时,白剑在众人眼皮底下直接消失了。
当看到手中白剑消失,魏庸几乎是睚眦欲裂,若是白剑重回玄翦手中,玄翦很有可能冲出重围,那后果可是十分严重。遭受玄翦的报复倒是其次,日后很有可能会东窗事发。他也就此失去现在的权利与地位。
魏庸怒吼道:“是谁,是谁偷了白剑,我要杀了他。”
旋即看向一旁的魏纤纤,怒目而视道:“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打算救玄翦,你这个不孝之女。”
魏纤纤脸色一青,她是想偷白剑救玄翦不错,但正当她要偷时白剑已经不翼而飞了。
随着魏庸的不断逼迫,魏纤纤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而她的身后就在城楼顶端边缘。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没有任何意外,魏纤纤掉下去了。
众人听到魏纤纤的惨叫,也都被吸引。
玄翦更是因此而失神被典庆寻到破绽击倒在地,倒在地上看着魏纤纤掉落,露出绝望的眼神。
然而下一刻,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就在魏纤纤在即将落地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一颗蓝银色植物凭空将她接住,送到了玄翦身边。
“还真是够歹毒的啊!魏老头,居然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
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出,众人寻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头戴火狐面具的蓝发少年出现在了魏庸对面的城墙上。此人正是及时赶到的族宗,在被传送过来后,他的落地点刚好就在附近不远处,见到魏纤纤被魏庸逼的坠下城楼,立马赶了过来,挽救了一个悲剧的发生。
魏庸眼眸微眯,沉声道:“阁下是谁?为何多管闲事。”
族宗是懒得理他,跟这种纯粹的政治家说话完全是浪费时间,脚下魂力汇聚,一个瞬身,就移动到了魏纤纤与玄翦二人面前。
族宗这一手,可把众人吓了一大跳,高手,绝对的高手。
哪怕是在场的玄翦和典庆这般绝顶高手,以他们的眼力,都没有完全看清族宗的行动轨迹。
看到魏纤纤安然无恙,玄翦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在魏纤纤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知道就是眼前之人挽救了自己的妻子。
玄翦双手抱拳,躬身行礼道:“多谢恩公搭救纤纤,否则......”
魏纤纤也是跟着行了一礼,“多谢恩公搭救。”
族宗摆了摆手,“不必了,我只是不想看到这场悲剧发生罢了。魏姑娘心地善良,而玄翦你又能够为了她退隐江湖,若是她死了,你必定会被仇恨所吞噬,沦为复仇的奴隶,这才是最可悲的。”
族宗的话令玄翦、魏纤纤二人陷入沉默,两人的手掌十指相扣,抓的紧紧的。
旋即族宗看向一旁站着的典庆,现在时间是政哥即位没几年,距离他前往韩国拜访韩非至少还有三四年时间,如今嬴政未一统中国,六国尚在,典庆的眼睛也还没瞎。
族宗对典庆淡淡的说道:“你就真的以为杀你师傅的人是玄翦吗?魏姑娘你说呢。”
“杀死你师父的不是玄翦。”魏纤纤道。说到这,她的神情变得有些落寞,因为她知道真正杀死典庆师傅的就是她的父亲魏庸。
一边说着,族宗眼角余光看向站在城楼上的魏庸。
果不其然,魏庸脸色大变,由先前的忌惮凝重变成纯粹的杀意,赤裸裸毫不掩饰的杀意。
“典庆,快给我杀了他们。这个人是玄翦的同伙,肯定也与你师傅的死脱不开关系。”魏庸大声喊道。
典庆虽然肌肉发达,但他的头脑并不简单,相反,他的心思十分细腻。别人他或许信不过,但既然魏纤纤都开口了,那么事情就值得推敲了。
“杀死我师傅的是谁?”典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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