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遇白素贞十》
这样说吧,友人。如果不必
在人儿已知后心上再次的重述。
如同对于我,存在感不仅仅,
因此存在而来必然是微弱的。
当超出被说出,我们的语言
都一样。刺客般的按图索骥,
却在近在眼前的忽然消失里,
寒夜,将带给信念以对坚固的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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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语言因而作为了,
某一新的位于其自身。
我们不能让最初的礼仪,
让探访的人儿望见同样
残破的自身。那拯救的企图
来自于他者,这一尝试,最初
萦绕在你的湿润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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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窗外是一片片的稻田,
阴阳割昏晓。树下坐一会
我离开了,也试图远离开来。
对于这界限最为的体现之处,
或者是对于本体的这样一种
提法,因人而起,或者你如此的
具体于作为友人,女子而使得
我差一点点呵,这庸人自扰之
就为它们的神秘莫测带来肮脏。